“徐總長到!”就在眾人各有心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所有人哪怕眼神深處帶著些許鄙視和複雜不過一個個還是恭恭敬敬起身拜會,哪怕在場已經是陸地神仙的當代天師也一樣。
徐曉隻是一位大宗師,然後碰巧被乾國皇帝碰上,發現其能力不錯,便被封鎮武司總長。
然後這個人是真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將那些世家,宗派斷子絕孫的事那是層出不窮。
誰都看得出來,以後這個人遲早死在宗派和世家手上。
同時也羨慕這貨運氣,一朝得勢,一個大宗師竟然淩駕他們之上。
“百聞不如一見,徐將軍威武!”當代天師張禎祥一句話讓其他人有些詫異,你老張好歹也是陸地神仙級別的存在,就這麼舍得老臉?
張禎祥也是心裏有苦說不出,本來天師府沒什麼事的,自家祖師都三令五申說明,但下麵有一位長老竟然和黑海聯盟其中一位有聯係。
而且還用著天師府名義,和其中一個世家聯合在燕國一處偏僻之地將稅收提升了無數倍。
這種將稅收到幾千年後的做法,他們以前也經常幹,不過現在是什麼時候?
張禎祥也算是清楚一些,流沙和乾國正在煩惱海外情況,神秘的聽風閣和天機閣承諾護持天元大陸一年。
而且海外隱隱約約傳來消息,海外眾多霸主還真要給兩閣麵子!
不管怎麼樣,這個時候誰勾搭海外,就要單獨麵對乾國和流沙怒火,誰這個時候還敢跟他們搶食,那就等同於造反!
現在那個長老被當著天師府的人麵親自打斷了手腳帶走了,自家祖師也沒有出手,換做燕國時候,這種事情就不可能發生。
不過現在是乾國,還有比燕國強的不是一星半點的流沙,他們根本掀不起風浪。
見當代天師都如此說話了,其他人也跟著昧良心稱讚。
“徐總長不愧是帝國新一代巨星,未來必然趕超錦衣衛,禁武司,東廠,成為帝國第一柄利劍。”
“瞎說話,徐總長之能又豈是錦衣衛之流可比的?”
......
“大家謬讚了,都坐,剛剛有點事務,忙完就過來了,”這時眾人才發現徐曉雙手沾滿了黏稠的血汙。
頓時眾人鴉雀無聲,心中生出怒氣同時也抑製不住生出畏懼。
身後兩名衛兵端來毛巾和清水,徐曉隨意洗了洗,便招唿眾人坐下。
“大家怎麼都沒動筷子啊?我不是說了讓各位先吃嘛,廖武你小子怎麼幹事的,”徐曉直接一腳踹翻了一名身穿鐵甲的將領。
“徐總長,都是我們自願等候的,與廖將軍無關,”達摩院的首席在旁邊訕笑解釋道,顯然他也跟著低頭,人家張禎祥是陸地神仙都低頭了。
至於南宮家和萬佛寺他們兩個沒什麼感受,畢竟來配合的,至於稅收和那些小動作早停了。
在前幾天,唐三葬一拳捶死三位別有想法的天人和尚。
南宮家也用淩遲的家法,處理鼓動族內的老人,一舉平定了那些浮躁的族人。
其餘淨塵閣,萬佛寺,太一門等代表也紛紛表態支持鎮武司工作,那些大大小小世家也跟著低頭服軟,一時之間徐曉成為了現場熱點。
“大家都坐,能這麼配合,陛下也會很欣慰,既如此那有話我也直說了。”
徐曉笑容滿盈招唿眾人坐下:“天元大陸宗派和氏族存在了幾千年,說沒有宗派氏族那是不可能的,鎮武司是打擊宗派氏族,但不是滅掉宗派氏族的。
我要秩序,也要安定,不是不讓你們生存,而是要有規矩,有些不該拿各位還是放了吧,總之很簡單一句話,誰鬧事,我們就打誰,諸位覺得呢?”
徐曉說這句話時候,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卻讓在場眾人渾身一冷,看來曾經那些所謂稅務和隱形封地,乾國要收迴啊。
“當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嗎,天下一切都是帝國的”太一門慕玄天第一個低頭,他是左道一的大徒弟,來之前三令五申交代過了,隻要不是滅他們,什麼條件都得接受。
太一門根本沒有反抗資格,呂問道和李淳風時不時以拜訪名義,與李伯陽見麵,這是施壓。
張禎祥等人雖然滿心苦澀,不過也跟著掛上虛假的笑容讚同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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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還是差了一些啊,”李儒看著對宗派和氏族,異類安置的計劃書。
賈詡也同樣點點頭,主公還是太仁慈了,如果今後乾國出了問題,這些人極有可能成為內患。
旁邊李淳風和張良則不同意,這段時間死太多人了,再來個滅武,那整個天元大陸流的血將會比先前還要可怕,掉落的人頭也會更多。
“在可控情況下百家爭鳴,比滅武好啊,更何況一個帝國的興盛不可能僅僅靠著幾個人意識決定,如果有更多的人才或許會更好。”
林莫邪抽著老煙槍,將李儒幾人前段時間遞交上來的滅武的計劃書扔在旁邊火盆裏。
太狠了,如果按照他們的計劃書走,再過百年太一門這些宗派世家,除了那些私藏古籍,在正經史書上都找不到了。
“機會已經給他們了,如果不識抬舉,那就沒辦法了,對了,掩日你今天特意趕迴來是什麼事來著?”
林莫邪見張良等人又要掐起來,適當轉移話題看向旁邊坐著的掩日。
“黑海聯盟和姬族有來往,另外姬族在距離寧州澄海碼頭百裏海外屯兵三百多萬,其中天人有七十多名,陸地神仙就有十多名,另外魂影殿也在派遣了不少強者坐鎮。”
掩日知道在場都是林莫邪心腹,所以有什麼情報也直言不諱了。
“主公,由老朽去,定將他們斬下!”得知這個消息,一直閉目養神的風清揚第一個坐不住了。
飄血樓沒打到就算了,接著還要清理燕國和寧國這些垃圾,他被召喚出來還沒有好好打一架,王重陽和無名這兩個老小子天天避著他,就怕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