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亞換上pkm機槍,身姿矯健地迅速下樓,朝著秦陽他們躲避的地方逼近。她雙手穩(wěn)穩(wěn)地持著機槍,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周圍,大聲對著裏麵喊話。
“裏麵的人聽著,我是嘉爾基地的少尉塔莉亞,這裏一切財產(chǎn)都屬於嘉爾基地,你們最好放下武器,舉起手出來,我可以考慮不追究。”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建築物中迴蕩,帶著不容置疑。
秦陽和托尼兩人聽著外麵的喊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屑。咋覺得外麵的女人有點二,腦子不太好的樣子,這裏還有活人也是兩個人沒想到的。
秦陽給托尼使了個眼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然後他貓著腰,利用周圍的建築掩體,迅速繞到這個女大兵後麵的建築內(nèi)。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麻醉槍,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瞄準(zhǔn)了這個女人的腿部,果斷扣動扳機。
本來想直接殺死,但是這人也沒對他們下殺手,而且有個本地人帶路,尋找物資也比較方便,秦陽心中暗自盤算著。
女人感覺大腿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身體猛地一震,轉(zhuǎn)頭看見是麻醉劑,瞬間憤怒地大喊“蘇卡布列”。她的眼中燃燒著怒火,原本俊美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
然後手上的機槍就對著前麵的建築物就是瘋狂輸出,7.62*54r彈在建築物內(nèi)到處亂飛。密集的槍聲如同驟雨般響起,子彈打在牆壁上,濺起一片片碎屑。
躲在建築物內(nèi)的托尼可就慘了,他臉色蒼白,身體緊緊貼在地上,心髒劇烈地跳動著。
有一顆子彈就擦著頭皮飛過,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差點被嚇尿。他心中暗罵秦陽的計劃不夠周全,這女人發(fā)起瘋來可真不好對付。
終於,藥效發(fā)作,塔莉亞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雙腿一軟,重重地倒地。即使倒地後手指還緊緊扣在扳機上,機槍又掃射了一陣才停了下來。
秦陽走過去一看,謔,大美女,即使睡著了,也覺得此女英武不凡。不愧是當(dāng)兵的斯拉夫女人,巾幗不讓須眉,特別是最後手持pkm射擊的時候。
沒了槍聲,托尼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頭發(fā)淩亂,身上滿是灰塵。他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武器也在逃跑的時候弄丟了,真是晦氣。
重新找迴自己的步槍,去到這個女人麵前,接過秦陽遞過來的繩子,就來了個五花大綁,謔,很有藝術(shù)氣息。
托尼一邊綁著,嘴裏還嘟囔著:“看你還怎麼囂張。”
秦陽單手提著這個女人,和托尼找了個看起來較為安全的房間,順帶把叫做塔莉亞的女人綁在床架上。
兩人也是輕輕吐了口濁氣,誰能想到這裏還有活人呢?不過動靜這麼大,竟然隻有一個女人,難道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兩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吃了點麵包。沒過多久,女人也悠悠醒來。
醒來第一句就是:“蘇卡布列,混蛋,去死,死男人巴拉巴拉……”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甘,眼神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反正秦陽聽不懂斯拉夫語言,隻聽得懂一句“蘇卡布列”。他無奈地聳聳肩,看著眼前這個憤怒的女人。
不過一旁的托尼聽著塔莉亞的大罵,臉色變了又變,忍不住對她來了一句:“他聽不懂我們的語言,你可以換鷹語或者龍國語接著罵。”
於是塔莉亞又換成了鷹語,繼續(xù)對著兩人輸出,罵的很髒,都是謝特,法克,你麻麻死了啥的。她的語速極快,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都發(fā)泄出來。
秦陽聽不下去了,舉著槍對著她劃拉了一下說道:“你再繼續(xù)罵,我完全可以讓你閉嘴。”
說完還對著槍栓拉了一下,子彈上膛。塔莉亞見這個黃種人沒開玩笑,於是又開始了閉口禪,反正就是兩人問啥都是不開口。
秦陽又拿出手槍,上膛,接著拔出匕首,嗖一聲,匕首穩(wěn)穩(wěn)插入床板上,發(fā)出鐺一聲響,眼前的匕首入木三分。他的動作幹淨(jìng)利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這時候塔莉亞又開口了,“不是你們叫我閉嘴的嗎?”說完還麵向托尼,臉上楚楚可憐,做出委屈的神色。她的表情變化之快,讓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兩個大男人瞬間無語,這是遇到啥人了啊?還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太久,腦子不好使了。
秦陽用鷹語繼續(xù)說道:“你是誰,這裏是不是隻有你一個活人了?”
這會的塔莉亞似乎聰明的智商又占領(lǐng)高地了,開口說道:“我之前對你們喊話的時候說了呀,你們沒記住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兩人無奈,托尼對著她溫和的說道:“我們問啥你就說啥,待會就放了你。”他試圖用溫和的語氣安撫這個女人,希望能從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次塔莉亞對著托尼開口就是:“謝謝哥哥,哥哥你叫啥,真是個溫柔的紳士,我好喜歡,不像旁邊的木頭,太兇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嬌柔起來,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媚態(tài)。
兩個大男人再次無語扶額,秦陽繼續(xù)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這裏隻有你一個活著的人了嗎?”
塔莉亞玩夠了開口:“我叫塔莉亞,少尉軍銜,嘉爾基地常駐人員。自從喪屍出現(xiàn)以來,我們基地也出現(xiàn)了大量喪屍,最後隻有我活下來,在這裏獨自生活了10個月左右。”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似乎迴憶起了隊友在自己麵前一一失去生命的場景。
然後轉(zhuǎn)頭又對著托尼說道:“哥哥,我今年才26歲哦,你看我漂亮不,哥哥要老婆不要。”她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仿佛剛才那個憤怒的女人不是她。
秦陽和托尼兩人都開始了戰(zhàn)術(shù)性咳嗽,托尼也急忙說道:“來,我給你解開繩子,待會你也別亂來,我們沒有惡意,隻是來這裏取點炸藥,要去殺章魚怪。”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解開繩子,心中還是有些警惕。
托尼解開繩子後給她遞了瓶水過去,隨後和塔莉亞聊著天。兩人越聊越投機,塔莉亞的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秦陽感覺自己有點多餘,之前還悲憤不已,要為老婆報仇,要和怪物同歸於盡的男人轉(zhuǎn)頭就對金發(fā)美女聊得開心不已。頗有點郎情妾意的感覺,男人啊。
秦陽感覺自己是大燈泡,於是抽出煙盒,拿出一根,點著後走出房間。
要是托尼收了這個女人也是好事,不僅托尼能解決個人問題,還能得到這裏大量物資,畢竟這麼大一個軍事基地,物資肯定很多。秦陽心中想著,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秦陽走去步戰(zhàn)車那裏,開車進(jìn)入基地內(nèi),隨後鎖起大門。
又去到之前的房間內(nèi),不過房間門這會緊鎖著,裏麵傳來兩人的聲音,時而低沉,時而高亢。
秦陽止住腳步,迅速撤迴到外麵,又爬上了塔樓,開始對著黑夜發(fā)呆。
這兩人估摸著一時半會不會結(jié)束戰(zhàn)鬥,秦陽內(nèi)心一笑,“嗬嗬,不愧是戰(zhàn)鬥民族,看對眼了的男女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