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腐臭裹挾著硝煙在空氣中翻湧,像一雙無形的黑手扼住咽喉。秦陽身形矯健,迅速躍入坦克內,重重坐到駕駛室座椅上,手掌青筋暴起,猛地按下操作桿。
剎那間,m67噴火坦克的渦輪引擎發出野獸般的咆哮,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仿佛沉睡的巨獸被喚醒。
履帶開始轉動,無情地碾壓著堆積如山的喪屍軀體。粘稠的組織液順著鋼紋緩緩流淌,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白色,如同某種來地獄世界的黏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秦陽低吼一聲,扯動紅色拉索,炮膛內的凝固汽油彈瞬間迸發而出。橘紅色的火舌如蛟龍出淵,以撕裂空氣的銳響撲向屍潮。
前排喪屍的腐肉在千度高溫中轟然汽化,伴隨著“滋滋”的聲響,焦黑的骨架被強勁的氣浪掀飛,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
緊接著,第二波、第三波火浪接踵而至,所到之處,百米內的一切都被吞噬成翻滾的火海,熾熱的溫度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變形。
數以萬計的喪屍在烈焰中扭曲哀嚎,它們的皮膚像融化的蠟油般滴落,露出森森白骨卻仍在抽搐。
火焰順著屍體堆疊的斜坡肆意蔓延,引燃了腐爛的內髒,爆炸般的惡臭與熱浪席卷而來,令人窒息。那場景,仿佛是地獄之門大開,無數惡鬼在火焰中痛苦掙紮。
秦陽瞇起被熱浪炙烤的雙眼,眼神中滿是冷酷與決絕,看著那些曾為人的怪物在火焰中化為灰燼。
履帶下的地麵逐漸被燒成赤紅的焦土,每一寸土地都在訴說著這場慘烈的戰鬥。
突然,一隻渾身燃燒的巨型喪屍衝破火牆,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般撲來。秦陽反應迅速,猛打方向盤,履帶無情地碾過喪屍的瞬間,他再次扣動噴火扳機。
粘稠的火舌如洶湧的巖漿,將怪物徹底包裹。在淒厲的嘶吼中,這頭變異怪物化作了一團跳動的火球,劇烈燃燒著,最終轟然倒地,在焦黑的土地上留下一具扭曲的殘骸,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
火光照亮秦陽冷峻的臉龐,映得他的輪廓更加堅毅。他望著逐漸稀疏的屍潮,再次握緊了操縱桿。
m67噴火坦克如同浴火的戰神,威風凜凜,繼續在屍海中開辟出一條血與火的道路,所到之處,喪屍紛紛化為齏粉。
果然,噴火坦克就是猛,對付屍潮簡直就是利器。不過,在連續噴射10次後,噴火坦克的彈藥已經告罄。
秦陽熟練地再次隱身,將沾滿屍塊,車身上都是刮痕的噴火坦克收進空間內,又迅速拿出一臺嶄新的噴火坦克,準備迎接下一輪戰鬥。
月光透過厚重的雲層,幽幽地照耀在地麵上。腐臭的屍群如黑色潮水般漫過公路,密密麻麻,望不到邊際。
m67噴火坦克的炮口驟然噴出熾烈火舌,焦黑的殘骸在火海中扭曲抽搐,皮肉汽化的爆響混著喪屍們嘶啞的嚎叫,在夜空中撕開淒厲的裂口,仿佛是死神的吶喊。
探照燈刺破黑暗,慘白光束掃過層層疊疊的腐肉,將喪屍空洞的瞳孔和外翻的爛肉照得纖毫畢現。那些空洞的眼神,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的痛苦與不甘。
車載重機槍不斷開火,曳光彈劃出暗紅彈道,在喪屍群中炸出細碎血花。裝甲車的機炮緊隨其後,密集的金屬風暴將喪屍的軀體打成篩子,殘缺的肢體如斷翅的烏鴉般拋向半空,又重重地落下,濺起一片片血霧。
火焰與彈雨交織的戰場中央,噴火坦克緩慢轉動炮管,橙紅色的火舌每一次吞吐,都在地麵拖曳出蜿蜒的燃燒軌跡。
燃燒的喪屍像火炬般跌跌撞撞撲來,卻在觸碰到熱浪的瞬間轟然倒地,化作滋滋作響的焦炭,空氣中彌漫著肉脂燃燒的焦糊味與硝煙的刺鼻氣息。
車燈與炮火的光影在喪屍扭曲的麵孔上明明滅滅,將這場血戰渲染成地獄般的圖景,令人不寒而栗。
“m67噴火坦克”如入無人之境,為大部隊開路。加西亞站在一旁,看著秦陽行雲流水般的操作,目瞪口呆,心裏暗暗想到,還是自家老大厲害,猛的一批。
自己雖然身為特種部隊成員,單兵作戰能力極強,但像這樣厲害的武器裝備,也不是經?梢姷模仃柕牟僮鞲亲屗箝_眼界。
秦陽就在前方奮力掃平障礙,在上千度高溫的火焰下,喪屍迅速碳化,再經曆灰化,最終變成一堆殘渣。
要不是火焰噴射的彈藥有限,而且需要專門的車輛進行裝填,秦陽都覺得眼前的幾十萬喪屍就是不值一提的渣渣,根本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經過3個多小時的艱難前行,車隊總算行駛到了這一片喪屍森林的邊緣。然而,此時森林內的喪屍還在不知疲倦地不斷追趕著車隊。
邊緣區域內,一些猶如猴子一般靈活的喪屍四肢抓著樹幹,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它們看見車隊通過,便快速從樹上跳落到車頂上,動作敏捷得令人心驚。
每一臺車都被車頂的喪屍襲擾,這些喪屍猶如厲鬼,雙腳死死固定在車頂,雙手用尖銳的指甲不斷對車頂的鋼板狠狠抓下,雙手翻飛,發出“哢哢”的刺耳聲響。
要不是每臺車都是防彈車輛,就這麼幾下,可能車頂就已經被損壞。車內的老人小孩和膽小的婦女都在尖叫,恐懼的情緒在空氣中蔓延。
車輛輪子碾過喪屍的“哢嚓”聲、引擎的轟鳴聲、車頂喪屍拍打抓撓車頂的聲音,還有人群的尖叫和喪屍不斷發出的嘶吼聲混在一起。
這些聲音交織成一曲令人膽寒的地獄樂章,猶如人間煉獄的場景,連見慣了生死的秦陽都覺得毛骨悚然。
秦陽看著來自阿美利卡的噴火坦克,有點惋惜,這噴火坦克不太厲害,於是再次隱身下車,從空間拿出來自毛熊國的“tos-1a噴火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