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裏,火堆裏的兔子在掙紮著,韓定軍觀察了一會時間後,把兩隻兔子從火堆裏夾了出來。兔子的毛發已經燒焦,有些兔皮甚至能聞到烤肉的香味了。這種程度的燒傷,和三級燒傷相差不了多少了。
把兩隻兔子摁在裝滿靈泉水的木盆裏,隻露出了兔子頭部,怕被嗆水。兔子頭部燒傷的位置,也用靈泉水反複澆洗了幾次。
過了大約十分鍾,韓定軍拿出竹筐就給扣在木盆上邊,從竹筐的縫隙中看過去,兩隻燒傷的兔子在木盆中一動不動,此刻在享受著靈泉水的衝刷,進行祛除火毒的治療。
韓定軍坐在小馬紮上,時時刻刻的觀察著扣在木盆裏的兔子。外界時間過了三個時辰後,木盆裏的兩隻兔子開始動了起來,兩隻兔子時不時的把腦袋伸到木盆裏,不是在喝水,就是在用靈泉水衝刷著頭部。
兔子這種動物其實是很怕水的,頭部淹到水裏後,就會淹死。很多吃兔肉的人拾掇兔子,不會去用棒子敲擊兔子的鼻梁骨,而是選擇用水淹。
這一夜,韓定軍就一直這麼坐著,他要時時刻刻的觀察,並做好記錄。外界時間淩晨七點,外界已經整整過去一夜六個時辰。「空間的一晚上,相當於外界的五天。」
打開竹筐後,水盆裏的靈泉水並沒有水下降多少,盆壁上的刻度與刻度之間,隻下去空白處的半格,估計就是兩隻兔子喝的。
此時的兩隻兔子身體上,昨晚燒傷的身體上,竟然已經開始結痂。結的新痂雖然是鮮紅的,但足以證明,靈泉水確實對燒傷有著奇效。
韓定軍那是大喜過望,這下終於對梁叔有個交代了。但更讓人大喜的就是,這些東西可以讓戰士們燒傷的身體,重新的散發活力,真正的做到腐肉生肌,這些就足夠了。
為了獎勵這兩隻做了犧牲的兔兄,韓定軍給它們重新換了一盆新鮮的靈泉水。現在要考慮的是這些靈泉水,要通過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才能放心的交給梁叔。
韓定軍看著普通靈泉水的泉眼,碗口粗的靈泉水在翻滾著,流淌進池塘裏。池塘裏的各種淡水魚類,悠閑自得的遊來遊去。
耳朵處突然傳來蜜蜂飛行的嗡嗡聲,蜂蜜雖然能和靈泉水摻和到一起,但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解決。
想著想著,韓定軍直接一拍大腿,想那麼多幹什麼。空間裏壓榨的麻油,配合著靈泉水攪拌一下,製成糊糊來個「十斤」;蜂蜜和靈泉水也做成糊糊,這個可以來多一點,那些準備用來泡藥酒的「十斤壇子」,整他個「十壇子」。空間裏,還有從老家鄉下帶來的一壇子獾油,可以用靈泉水勾兌一百斤糊狀物出來。
想到這裏,說幹就幹。韓定軍就開始上手忙碌了起來,這一忙乎,就忙乎到外界時間的九點,終於把所有東西做了出來。
二十一個壇子裏邊,分門別類的裝著三種勾兌好靈泉水的糊狀物體,本來弄出來個膏狀的是最好的,但材料有限,糊糊就糊糊吧,剩下大的東西等梁叔實驗出效果了,他們自己往裏加藥材去。
一夜沒有休息的韓定軍,此刻卻是沒有丁點的睡意,昨晚灌了一晚上的純靈泉水茶水,此刻精神的比白天睡覺,晚上鬧著玩耍的小崽崽還精神。
空間裏梳洗過後,韓定軍出了書房,直接來到的後院的儲物間裏,把二十一個壇子從空間裏拿了出來。在儲物間裏,用老油紙封好口之後,轉身又迴到了書房。
從身上摸出一把鑰匙,打開了書桌上的一個箱子,韓定軍雙手搬出了一臺紅色的轉盤電話機。電話放平穩之後,抄起電話機就打給了陳叔。
“陳叔,我是小軍兒,我跟您請示匯報個事情。”“說吧,你小子又給我鬧什麼幺蛾子。”陳叔在電話那頭爽朗的笑道,看來是相當的高興。
“陳叔,是這樣的,軍總的梁叔……,”韓定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股腦的說給了陳叔,“陳叔,這些東西一直在我家地下室裏封存著,也就是年前被我給翻了出來,您看現在怎麼辦。”
“軍兒,你聽我說。”陳叔在電話裏鄭重交代道:“這件事情和你爹他們把口風統一好,以後必須給我守口如瓶。陳叔就再縱容你一次,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幾千名戰士,你的個人出發點叔明白。這件事情過後,把你的那些神神道道給我收起來,一次也不準用了,聽見了沒。”
“好的,我明白。”韓定軍知道有些事情瞞不過陳叔,“陳叔,您放心吧,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以後我就做好我的職責所在事情就行。”
“嗯,你能明白就好,該做的你已經做過了,水滿自溢這個道理我想你能明白,別讓你嬸娘再一次的流眼淚。”陳叔在電話裏告誡道,“行了,其他事情你不用管了,那些東西我安排人去你那裏運輸,總院那裏一半,我這裏一半。就這樣吧,老實在家給我等著。再過五天我就迴來了,你給我來家裏一趟,掛了。”
韓定軍看著手裏的紅色電話,嘴裏嘿嘿一笑。把木盒重新鎖起來後,韓定軍出了書房,對守在月亮門那裏的小劉喊道:“小劉,你去胡同口接一下人,一會有人來院裏取東西。”
“是,首長!我這就去。”小劉說完之後就往外走去,一點也不拖拉。
“大炮,你在這裏盯著,我去一下我家老爺子哪裏,一會就迴來,”韓定軍吩咐了一下王大炮,就往院裏的側門那裏而去。
後花園正房書房裏,韓定軍把他爹,他爺爺、老太爺喊進了書房,把事情皆是耳語了一番,統一好口徑後,看見三位長輩皆是一臉的擔心。
“太爺爺、爺爺、爹,您就放心吧,有些事情是好事。做這些,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咱們家而已。”韓定軍寬慰著三位長輩。
“成,既然小軍說沒事,那就沒事。你們爺倆記好了,這件事情就咱爺倆知道,小輩們誰也不知道。誰要你問,那就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老太爺叮囑著小兒子。
“爹,您老放心。”韓宗望連忙小聲的迴答著自己的老爹,“爹,我都大半截身子埋進黃土了,我還怕什麼。隻要我小孫子、您小重孫子一切皆是安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