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中途換了兩匹馬,隻一天就跑到了黃州境內,到了黃州之後,莫雲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丐幫的據點。
莫雲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想知道李珺和李婉在哪裏失蹤的。”
據點內的丐幫弟子聞言一臉的懵逼:你特麼誰呀?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莫雲看他好像誤會了,解釋道:“不好意思,是我心急了。在下莫雲,前天貴幫在太湖的據點得到了兩個徒弟的消息,所以趕來尋找徒弟的。”
“原來是莫大俠當麵,失敬失敬!”
丐幫弟子一聽連忙起身行禮,隨後開口說道:“莫大俠,前日收到消息,小人就調查過了,您的兩位高徒……”
經過丐幫弟子的訴說,莫雲搞清了前因後果,不過這也讓他怒火中燒。
原來,李珺和李婉二人經過黃州時,在黃岡縣意外遇到了當地知府的公子。
這位知府公子是個變態,喜歡找一些即將分娩的漂亮婦人養著,一來可以供其玩樂,二來這些婦人分娩之後會產生乳汁,可以滿足他變態的癖好。
當時知府公子正在強搶一位孕婦,在詢問一番之後,兄妹二人直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當場就把知府公子給剁了,然後讓孕婦一家搬走躲了起來。
結果黃州的知府大人知道了自己兒子被殺,當即就下令讓黃州所屬的縣衙通緝李珺和李婉兄妹二人。
兄妹二人跟著莫雲耳濡目染,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且殺伐果斷的主,反正已經殺了一個知府公子了,索性多殺幾個立立威。
兄妹倆找人專門打聽這當地的那些為非作歹的狗官,可誰知,這黃州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好官吶!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
正義感爆棚的二人一合計,就直接給來了個斬首行動,他們尋找那些作惡多端的知縣,晚上潛入知縣家中直接給抹了脖子,就這樣一路殺了五個知縣。
就在二人來到羅田縣知縣府中準備行刺時,不小心中了埋伏,為了掩護李婉,李珺被官兵圍住受了重傷,殺出來之後,兩個徒弟鑽進大別山中,到現在都沒出來。
知曉了前因後果,莫雲拿出一張銀票,放到桌子上,不等丐幫弟子拒絕,起身告辭離開。
出了據點,莫雲騎上馬朝著大別山方向趕去,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不過還要等找到兩個徒弟之後再合計,可若是他的兩個徒弟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就別怪莫雲直接把天都給掀了。
反正莫雲隨時都可以離開,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更何況這個光腳的還擁有絕世武力。
來到大別山腳下,老遠就看到大量的官兵駐紮在此,看規模大約有三千人左右,不用問莫雲也知道是幹嘛的。
當莫雲過來之後,一隊官兵上前攔住去路,為首一人吊兒郎當的說道:“幹嘛的!不知道我們在這裏搜索賊人嗎?趕緊滾蛋!否則把你當成同黨抓起來。”
莫雲好像沒有聽到,徑直往裏走去,那官兵一看,頓時樂了:“呦嗬!還真有不長眼的狗東西啊!今天爺爺就給你長長記性。”
說罷,抽出製式短刀朝著莫雲當頭劈來。
莫雲站在原地不動,短刀在距離莫雲頭頂三寸的地方停住,不論那官兵怎麼使勁都砍不下來。
“你…你用的什麼妖法!快來人,有賊人擅闖!”
隨著一聲聲高喝,大批官兵圍了過來,莫雲抽出天吒,隻見他身形緩緩騰空,低聲道:“看出來了,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為虎作倀,該殺!”
說罷,將天吒橫著向下掃了出去。
最前方的官兵仿佛看到一片巨浪朝著眾人撲了過來,隨後就感覺自己被海浪淹沒,無法唿吸。
而那些位置靠後的官兵看到前麵的人隨著莫雲的一刀掃出,忽然就停住了腳步,然後渾身發抖,看上去看好像被什麼嚇住了似的,緊接著捂著脖子,臉憋的發紫,最後便像是割麥子一樣成片的倒下,直到這時後麵的官兵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身首分離。
後麵的官兵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頓時嚇得紛紛四散而逃,嘴裏還喊著:“妖怪!妖怪啊!快跑!”
一眾官兵散去後,莫雲在空中掃了一眼便下來了,嘴裏還低語道:“一刀殺了八百人,還行!”
隨即,運起輕功朝著大別山飛去。
……
大別山深處的一處隱蔽的山洞,一張黑熊皮鋪在地上,一名少年臉色有些蒼白,坐在火堆旁烤著一塊肉,嘴裏還唉聲歎氣的。
“唉!初次闖蕩江湖就混成這樣,真給師父丟臉!”
不一會兒,一名少女跑進山洞,一屁股坐在少年旁邊,嘴裏叫嚷著:“哥,咱們老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呀!你的傷也快好了,不如咱們趁著那些官兵分散搜山的機會殺出去好不好?”
這二人正是被黃州知府通緝的李珺和李婉二人。
李珺摸摸妹妹的腦袋,安撫道:“別急,等哥哥的傷好了,咱們趁著夜色摸出去就好,他們人多,萬一被圍了,可就不好走了。”
說著,李珺話音一轉:“你呀,師父平時讓你練武功,你多一炷香都不願意,這下長記性了吧?若是讓你自己出來闖蕩江湖,非讓你吃個大虧不可!”
“哎呀!哥,人家錯了嘛!等迴去之後一定刻苦練功,絕不再拖哥哥的後腿了。”李婉抱著李俊德胳膊撒嬌道。
李珺臉色一板,語氣有些嚴肅:“哥哥不怕你拖後腿,照顧你保護你那是哥哥應該做的。但是若因為咱們兄妹武功太差,丟了師父的臉,對得起師父對我們的恩情嗎?”
李婉低著頭,弱弱的說道:“對不起哥哥,婉兒知道了。”
李珺看李婉的樣子有些心疼,可他知道,當初妹妹差點被賣之際,是師父救的他們兄妹二人,還收他們為徒,帶在身邊教導,如此大恩,李珺一刻不敢忘懷。
師父的出現就像二人心中的一道光,自從父親去世之後,再也沒有體會過父愛的他們,從師父身上重新感受到了父愛,即便師父大不了他們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