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眾人期待的二人能量對衝的爆炸畫麵,並沒有出現(xiàn)。
葉瑟直接被田叔光招式幻化出來的兩條雷龍死死叼住,身形徹底被雷光所吞沒!
隻不過。
幾乎與此同時,一道細(xì)不可查的血光,以驚人速度穿破雷光,殺向田叔光。
田叔光都來不及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下意識用雙槍格擋。
噗呲。
血光穿過雙槍,沒入田叔光脖頸。
整個過程實在太快。
大多數(shù)弟子的神識都被聲勢浩大的雷光所吸引,以為葉瑟完了。
“葉瑟!”
“葉瑟!”
乾雨萌和梅映雪同時驚唿,著急忙慌的要衝上臺子,查看葉瑟的傷勢,卻被兩個內(nèi)門師兄擋住:
“生死臺比武,旁人不得插手!”
梅映雪不敢吭氣了。
“滾開!”
乾雨萌目露兇光。
這一刻,對她來說,葉瑟的性命大過一切。
梅映雪吃驚的望著乾雨萌。
“你敢違抗宗門規(guī)矩!”
一個內(nèi)門師兄怒吼一聲,“是不是不把我奔雷手文泰來放在眼裏!”
那個叫“文泰來”的內(nèi)門師兄,發(fā)出一聲虎嘯,上身衣衫炸裂開來,露出一身雄渾肌肉,剛擺好一個不明覺厲的造型。
啪!
乾雨萌一巴掌把他抽飛了出去:
“滾!”
幾十個戒律堂內(nèi)門師兄跳了出來,將乾雨萌和梅映雪團(tuán)團(tuán)圍住:
“你們再敢動手,按叛宗罪論處!”
乾雨萌根本不吃這一套,還要發(fā)作;
梅映雪及時拉住她,低聲說道:
“你冷靜點(diǎn),葉瑟的氣息並沒有減弱。”
經(jīng)這麼一提醒。
眾人才驚訝發(fā)現(xiàn),包裹在雷光中的葉瑟,確實沒有衰敗的跡象。
反倒是那兩團(tuán)兇猛的雷光巨龍,身影正在慢慢虛幻淡化,不斷的驅(qū)散消失。
“怎麼迴事?!”
眾人有點(diǎn)看不懂了。
很快。
雷光徹底消失。
葉瑟走出來,慢慢走到田叔光麵前。
田叔光麵色慘白,雙手捂著脖頸,鮮血從脖頸處不斷滲出,早已將雙手染紅。
他的兩把神兵利器,也已經(jīng)被葉瑟的“劍血封喉”削斷。
葉瑟的這一招太過兇悍。
削斷了兩柄神兵之後,還割碎了田叔光的脖頸筋脈!
如果不是田叔光用雙手死死抓著,此時腦袋早就和身體分家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了戰(zhàn)鬥力。
“葉瑟!”
臺下一聲大喝。
昴日堂長老,孟剛勸道,“你已經(jīng)獲勝,可否給本座一個麵子,饒叔光一命?”
“饒他一命?”
葉瑟語氣森寒。
“是的,被你打成這樣,之前就算有再大仇怨,此時也解了,做人一定要大度一些!”
孟剛搖頭晃腦的說教,簡直是用身體力行,展示了什麼叫“站著說話不腰疼”。
“要是戰(zhàn)敗的人是我,孟長老也會勸田叔光大度一些,是吧?”
葉瑟反問。
“當(dāng)然。”
孟剛毫不猶豫。
葉瑟冷笑:
“請問孟長老,三日前,田叔光約我上生死臺的時候,孟長老怎麼不勸他大度一些?”
“額……”
孟剛一噎。
“孟長老傳授田叔光‘左右互勃’的時候,怎麼沒想讓他大度一些?”
“這個……”
葉瑟不再理會孟剛,而是看向臺下眾人:
“現(xiàn)在我身上的血都沒擦幹淨(jìng)呢,他就勸我大度一些,這種人你們要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否則,雷劈他的時候可能會連累到你。”
轟。
全場爆笑,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郭德罡鼓掌最熱烈。
哢嚓!
葉瑟直接扯斷了田叔光的脖子,隨手扔到一邊。
孟剛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但又不好當(dāng)場發(fā)作,冷笑一聲之後,含恨離去。
……
“啊!啊!啊!”
一間寢室裏。
一個長著濃密胡須的女人,正憤怒咆哮,“叔光!你不會白死,我紀(jì)嫣然發(fā)誓為你報仇!”
……
十天後。
煉氣後期七層。
閑暇之餘,葉瑟也修煉“擠奶龍爪手”。
修煉一陣後。
拿出那本“夾子音功法”,仔細(xì)端詳,眉頭微微皺起:
“也不知道這功法是不是真的好使……”
得修煉到第十層往後,才能看到迴報;
以前也從來沒有修煉過聲音方麵的功法;
“擠奶龍爪手”也是修煉到後期才有迴報。
這兩種功法,葉瑟每次修煉都不占用太長時間,肯定還是要以短期就能看到迴報的功法為主。
……
二十天後。
煉氣後期八層。
雖然修煉進(jìn)境緩慢,但葉瑟並不著急,穩(wěn)紮穩(wěn)打才能塑造根基。
霸王甲也來到第三層。
肉身強(qiáng)度達(dá)到橫練初期三層。
……
這一天。
乾雨萌和梅映雪來訪。
“小雪說她想來看看你,我就陪她過來。”
乾雨萌支支吾吾的解釋說道。
“你拉倒吧,”
梅映雪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誰在宿舍裏,整天張口閉口葉瑟。”
“胡說八道什麼?”
乾雨萌又羞又惱。
“我胡說八道?”
梅映雪成心逗她,“葉大哥你是沒看到,那天看見你讓田叔光的雷光罩住,小萌跟發(fā)了瘋的母獸一樣,急吼吼的要衝到臺上跟人拚命。”
“我呸!”
乾雨萌氣的去揍梅映雪。
葉瑟笑著把二人攔開:
“今天你們難得過來,我給你們露一手,讓你們嚐嚐我做的‘叫花坤’。”
“你還會做飯?”
梅映雪似乎很意外。
“切,小雪你聽他吹牛。”
乾雨萌不屑的撇嘴,“上次不知在哪買了個什麼拉米蘇,還非說是他自己做的。”
葉瑟也不解釋。
真·男人,不自證。
寢室有廚房。
葉瑟從儲物袋裏拿出各種食材,開始忙活起來,嘴裏還哼唱:
“再給我兩份蔥,讓我把雞翼煎成餅,別融化了鹽嘞,你裝豆花了,腰果怎麼煎的,記得你叫我王老八,記得你叫我王老八,你說你會酷,不是因為災(zāi)糊……”
“你唱的什麼歌?”
梅映雪好奇的問道,旋律還怪好聽的。
“這是我一個好朋友,周截棍的歌。”
葉瑟隨口迴應(yīng)。
“周截棍?這名字好霸氣哦!”
梅映雪讚歎。
“我的雞,更霸氣。”
葉瑟從廚房裏端著“叫花雞”擺上桌。
香氣撲鼻。
“我去!”
乾雨萌美眸震驚,“你還真會做飯啊。”
“快點(diǎn)吃吧,我的雞都堵不上你的嘴。”
葉瑟催促。
梅映雪嚐了一口,美眸放光。
乾雨萌和梅映雪風(fēng)卷殘雲(yún)……
吃飽後,還意猶未盡。
乾雨萌拍了拍小肚皮:
“要是能天天吃你的雞就好了。”
“嗯,我吃貓,你吃雞。”
葉瑟一臉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