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想睡你,你居然要給我當孫女?
司徒南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正準備說點什麼。
這時。
吳媽的傳音玉簡突然響動起來,她看了一眼之後,對司徒南使了個眼色。
“沈姑娘你先休息,此事再議。”
司徒南退出了閨房,和吳媽飛往遠處一個僻靜所在。
吳媽開口道:
“宗主,小少爺死了。”
什麼?!
司徒男的臉色陰沉下來:
“誰幹的?”
“門內一個叫‘葉射’的弟子,跟少爺爭奪神子之位,本來都內定好了,誰知這小子不按規矩來,搶了神子之位,還殺了少爺。”
“廢物,枉我費盡心機,把這小子送到必隆皇朝培養那麼多年。”
司徒南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郭天祥是司徒南的私生子,如今他死了,司徒南並不十分難過,隻覺得郭天祥廢物無用。
“大長老懷疑那個叫葉射的小子,可能是宗門奸細。”
吳媽又道。
“那就殺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司徒南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
最近的事情都不順。
沉默了好久。
吳媽感覺宗主應該還有事要交代,一直恭候在旁。
果然。
司徒南打破靜謐,開口道:
“幫我弄點還童丹。”
吳媽心中微微一驚,猶豫著說道:
“可是……返老還童丹折壽耗損修為……”
“別管那麼多,盡管弄來便是。”
“是。”
……
第二天。
上完早朝的淩詩音,急匆匆趕迴寢殿,一進來就問道:
“葉射迴來沒有?”
“啟稟陛下,還沒有。”
宮女如實迴應。
“這狗奴才,說好了去一天就迴的。”
淩詩音煩躁的罵了一句。
葉瑟沒有如期出現,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刺撓的慌。
“啟稟陛下,葉射求見。”
一個宮女跑來報告。
淩詩音心頭一喜,暗罵了一聲狗奴才,表麵卻故作冷淡:
“讓他候著。”
“是。”
眼瞅著一個宮女去傳話了,她又著急忙慌的指揮其他幾個宮女:
“你們幾個過來,給朕梳妝!”
淩詩音平時很少打扮,必須借助宮女的審美。
宮女們七嘴八舌,一邊討論一邊開始上妝,興致盎然。
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
淩詩音還特意脫了皇袍,換了一身黃顏色的裙裝。
“讓狗奴才進來吧。”
淩詩音對著鏡子照了好久,才道。
故意換成一副冷酷的麵孔,還悄聲詢問身邊宮女:
“如何?朕這副樣子酷嘛?”
“泰褲辣!”
宮女們讚道。
淩詩音悄悄揮手,宮女退下。
不一會。
葉瑟黑臉走進來。
這娘們有病是吧,讓自己等這麼長時間,勞資很忙的!
淩詩音裝作貌似不經意的提醒道:
“朕平時很少穿便裝,感覺有點緊,你覺得如何?”
葉瑟哼哼著敷衍了一聲。
心想,穿再好有什麼用,待會還不是全脫光!
“開始吧。”
“好。”
葉瑟褪去衣衫,給她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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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
淩詩音感覺無比的愜意,之前她還那麼排斥葉瑟的肢體接觸,現在嘛……真香!
果然,生活就像強j,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學會享受。
“沒事的話,在下先迴了。”
葉瑟請辭。
“等等……聽說你殺了郭天祥?你可知,此人是誰?”
淩詩音問道。
“不就是必隆皇朝一個太監的義子嗎。”
葉瑟滿不在乎道。
“他是司徒南的私生子!”
淩詩音語出驚人。
“什麼?!”
葉瑟一怔。
“當年司徒南還是副宗主的時候,玩了一個還沒入門的散修;後來他為了追求另外一個女修,不惜殺人滅口,去母留子;這件事是他為數不多的一個汙點,鮮有人知,”
淩詩音娓娓道來,意味深長的看向葉瑟,
“你殺了郭天祥,若是讓司徒南知道,你覺得會怎樣?”
葉瑟眉頭微皺。
被一個元嬰修士追殺,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是一宗之主。
淩詩音嫋娜上前,玉手在他腮邊輕輕撩了一下:
“放心,朕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話間,飽滿的高聳還不經意的蹭到他身上一下。
哼,你會這麼好?
葉瑟心裏不屑。
“你就安心在宮裏呆著,以後哪都別去,朕會派人十二時辰貼身保護。”
擦!
葉瑟勃然大怒,淩詩音這個小賤人這是要監視自己啊,連人身自由都木的了!
變態!
這女的怎麼開始變得有點粘人了?
一個宮女女從外邊進來,跪倒在地:
“啟稟陛下,太上皇要見您。”
淩詩音怒道:
“又是想要逼朕,跟國器皇朝聯姻!”
太上皇一直想讓淩詩音嫁給國器皇朝的皇帝,兩國合力對付必隆皇朝。
葉瑟暗自竊喜,這下好了,你嫁給別人,就沒時間管老子了。
“那,在下先行告退。”
他趕緊告退離去
淩詩音望著葉瑟的背影,美眸中突然閃過一抹狡黠,
“慢著,”
淩詩音叫住葉瑟,先對宮女說道,“你同父皇講,就說朕諸事繁雜,一個月後再見他。”
“是。”
宮女退下。
“一個月後,你陪朕一塊去!”
淩詩音轉向葉瑟,突然笑嘻嘻的說道。
看她嘴角勾起一道不懷好意的弧度,葉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
一個月轉眼過去了。
在兩位元嬰強者的加持下,葉瑟的修為又上升了一個臺階,來到了元丹後期。
閑暇之餘。
還是要擼雕的。
擼雕解壓。
養的那隻小沙雕,個頭已經有兩個巴掌大了。
俗話說,窮玩婊,富玩雕。
仔細看上去。
這隻小沙雕原本的眸子是土黃色,現在卻蒙上一層淡金色,隱隱有股異樣的清新香味,繚繞在身體之上,永遠都是昂首挺胸,透著一股高傲的優雅與尊貴。
葉瑟拿出一條淋巴羊的肉片。
小沙雕眸光瞬間一亮,散發出貪婪的色彩。
養雕這些時日以來,葉瑟不斷給它更換食物,發現它最喜歡吃的就是淋巴羊的爛肉。
它對著那塊肉片一啄,一大塊肉片就被啄出一個圓圓的洞;反觀這小沙雕,臉上寫滿了愜意與滿足。
“你上輩子不會是禿鷲變的吧?這麼愛吃腐肉。”
葉瑟把兩根手指伸過去。
小沙雕就用它的雕頭在葉瑟的手指上來迴摩挲,顯得十分親昵。
這隻小沙雕跟葉瑟的關係已經非常熟絡,對葉瑟的態度也由最初的高冷,轉為親近。
葉瑟雙手將它捧起來,它就試著用雕頭去蹭葉瑟的下巴。
“小沙,你說,淩詩音那瘋女人讓我陪她去見她爹,究竟有什麼意圖?”
一想到這個變態女人或許對自己圖謀不軌,葉瑟就感覺壓力山大。
這些時日,淩詩音隔三差五就會讓葉瑟去為她解毒一次。
有時,葉瑟故意偷懶,不好好給她弄;生怕一旦徹底解毒,哪天就被她給弄了。
按理說,他那點小心機應該瞞不過對方;可淩詩音偏偏就不動聲色,假裝不知道,還故意關切問葉瑟是不是累了,累了就迴去休息。
這讓葉瑟更加難安。
可不是良心難安。
而是他懷疑,這女的絕對憋著什麼壞,可是又沒有證據。
……
南宵皇朝有大大小小200多個宮殿,都是當年太上皇在位的時候,親自督建修葺的。
那時的太上皇有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有人要殺他,所以每天都住在不同的宮殿裏,這個習慣一直保留至今。
要是沒有掌印太監的帶領,連淩詩音都不知道她老爹住哪。
二人跟著太監走了很長時間,來到一座巨大的宮殿。
太上皇早就已經等候多時,背負雙手,站在大殿中央。
葉瑟看不出他的修為,應該是隱匿了。
“兒臣拜見父皇。”
淩詩音行禮,同時踹了葉瑟一腳。
葉瑟也趕緊行禮:
“見過太上皇。”
太上皇乜了葉瑟一眼,隻道他是淩詩音的隨身親信,也不在意,開門見山道:
“詩音,咱們跟必隆皇朝打了這麼多年,國力已經遠不如從前,此消彼長之下,反而是國器皇朝的國力蒸蒸日上,現在你必須跟他們皇帝聯姻,就算不為皇族著想,難道你忍心看百姓飽受戰火之苦?那可都是你的子民。”
“兒臣,願意嫁。”
淩詩音從容迴應。
太上皇登時喜出望外,忙道:
“好,先前朕要見你,你推三阻四,朕以為你不願意;既然你願意,那這事就不要再拖了,趕緊召見國器皇朝外交使臣……”
不等說完,淩詩音直接打斷,麵無表情說道:
“但是,兒臣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隻要國器皇朝沒意見就行。”
什麼?!
太上皇龍體一震,臉色直接陰沉下來。
靜。
死一般的安靜。
良久。
太上皇赫然怒吼:
“誰!那個男人是誰!”
淩詩音看向葉瑟。
此時的葉瑟正在欣賞宮殿裝飾呢,眼見對方向自己凝視過來,還故意弄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令他瞬間不寒而栗。
擦!
媽的,這小賤人是要坑死老子啊。
“淩詩音,你別血口噴人昂,我什麼時候奪了你的完璧?”
“你敢說,你沒碰過朕的身子?昨晚朕還讓你摸了個遍!”
“你說這話良心不痛嗎?我那可是給你治病,你摸著自己左邊的萘子捫心自問,我可曾對你有過非分之想?”
“你快拉倒吧,朕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老實說,你饞朕的身子很久了吧?”
“我饞你妹啊!”
兩個人唇槍舌劍,誰也不甘示弱。
可在太上皇眼裏,這更像是拌嘴的小夫妻。
太上皇凝視葉瑟,眸中殺機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