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劍碑突然炸裂,一道巨大的裂縫出現在碑麵上。就在這道裂縫之中,一個嬰兒的小手緊緊攥著一張合婚庚帖。令人驚訝的是,這張庚帖竟然在瞬間自燃起來,熊熊的火舌舔舐著周圍的一切。
火勢蔓延之處,青銅碑麵竟然緩緩浮現出一行血色小字:【弒神之子,當屠九域】。這行字仿佛是被火焰灼燒出來的一般,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葉塵見狀,眉頭微皺,他伸出手指,輕輕一碾,便將那燃燒的火苗撲滅。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被撲滅的火苗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與周圍的糖霜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撥浪鼓的形狀。
“純度一千萬的奶娃……也敢放火燒老子的婚書?”葉塵看著手中的撥浪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就在這時,小翠的聲音突然傳來:“塵哥!”隻見小翠身著一襲鮮豔的嫁衣,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般美麗動人。她手中的誅仙劍氣化作一柄糖勺,舀起了碑縫中滲出的青銅汁液。
“這火有毒!”小翠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她提醒道。
然而,當那青銅汁液觸及糖勺的瞬間,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糖勺竟然在瞬間被熔化成了焦糖!
阿牛見狀,連忙掄起手中的木劍,猛地捅向碑縫,口中還叫嚷著:“師父!這縫裏在冒糖炒栗子的香味!”
就在阿牛的木劍觸及碑縫的一剎那,嬰兒的小手突然暴漲百倍,那原本粉嫩的掌心紋路此刻竟然化作了一道噬魂劍陣。
三百道青銅鎖鏈如同毒蛇一般,從那紋路中猛然鑽出,而這些鎖鏈的末端,竟然拴著九域各大宗主的命魂牌!
葉無缺見狀,臉色大變,他暴喝一聲,身形如電般躍起。隻見他背後的弒神劍紋在瞬間凝成一對巨大的糖翼,帶著他如同一顆流星般衝向那嬰兒的小手。
“師父!這爪子偷了我的糖葫蘆!”葉無缺怒聲吼道。
“偷你個頭啊!”伴隨著葉塵的一聲怒吼,他猛地甩動衣袖,強大的力量如狂風般席卷而出,瞬間將那堅固的鎖鏈震得粉碎。
與此同時,葉塵體內的暗金骨髓純度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瘋狂飆升,眨眼間便突破了兩千萬!
隻見他手中的糖霜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凝結成一個巨大無比的蒼蠅拍,然後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轟然拍落下來。
“純度不夠?那就多挨打吧!”葉塵的聲音冷酷而無情。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蒼蠅拍狠狠地砸在了嬰兒手之上,將其深深地拍進了地脈深處。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嬰兒手被拍進地脈深處後,炸開的糖漿中竟然浮出了一個南宮世家的族徽!
就在此時,千裏之外的百族大戰擂臺上,正在與人激戰的南宮烈突然像是遭受了重創一般,捂住自己的膻中穴,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手中的木劍也“當啷”一聲掉落在地,而他的褲襠處,竟然緩緩暈開了一片可疑的水漬。
與此同時,在評委席上的葉塵分身,卻若無其事地摳著自己的鼻孔,然後將指尖的糖渣輕輕一彈,準確無誤地彈向了裁判。
“這……這算不算意外呢?”葉塵分身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而真正的葉塵本體,此刻正穩穩地踩在嬰兒手的手背上,他身上的琉璃骨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碑文的裂縫照得透亮。
就在這時,議會大長老的殘魂突然在那裂縫中發出了一陣獰笑:“哈哈哈哈,弒神之子已經蘇醒……你是絕對攔不住九域歸一的!”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那嬰兒手卻突然像是被引爆了一般,猛然炸成了一團血霧。
血霧在空中迅速凝聚,竟然化成了三百個糖人童子,每個童子的眉心都烙著“弒父證道”的咒文,看上去詭異至極。
“證你奶奶個腿!”葉塵怒不可遏,張口吞下三顆糖人,隻覺得喉間的骨髓仿佛被熔巖灼燒一般,痛苦不堪。
“純度五千萬……這可是足夠給你們辦百日宴的好東西啊!”葉塵怒吼道,聲音在空氣中迴蕩。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餘下的那些糖人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齊聲啼哭起來,那聲音猶如嬰兒的哭聲,卻又帶著一絲詭異。
隨著哭聲響起,一股尿漬般的青銅汁液從糖人中噴湧而出,迅速腐蝕著周圍的地脈。
小翠見狀,身上的嫁衣瞬間炸裂,化作三千道劍羽,如雨點般射向那些糖人。
“少爺……這尿布該換了!”小翠嬌嗔地喊道。
就在這時,阿牛趁機一個閃身,如泥鰍一般竄到了裂縫的深處。
隻見他手持木劍,輕巧地挑起半塊石碑。
“師父!你快來看,這上麵刻著你被翠姐罰跪的畫像呢!”阿牛興奮地叫道。
葉塵定睛一看,果然,那碑麵上赫然刻著他頭頂糖碗,跪在搓衣板上的場景,而落款處,竟然是天道印鑒!
葉塵的老臉瞬間漲得通紅,他氣急敗壞地抓起一把糖霜,凝成一塊板擦,狠狠地在碑麵上猛蹭。
“議會這幫孫子……連我家的家事都要偷窺!”葉塵咬牙切齒地罵道。
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裂縫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那嬰兒的啼哭聲也變得越發淒厲,最後竟然化作了實質的音波,如狂濤駭浪一般向他們席卷而來。
柳如煙見狀,連忙吹奏起玉簫,一道裂天音障應聲而出,試圖抵擋住那恐怖的音波。
“小心……他要現真身了!”柳如煙麵色凝重地喊道。
果然,在血霧之中,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地爬了出來。
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三丈高的糖人巨嬰!
那巨嬰的肚兜上,繡著“弒神奶娃”四個大字,而他的乳牙之間,還咬著一把縮小版的弒神劍,看上去威風凜凜。
“純度一億……”葉塵嘴角微揚,輕聲呢喃道。他緩緩伸出手指,隻見指尖處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凝聚,眨眼間便形成了一根晶瑩剔透的糖葫蘆簽子。
這根簽子看似普通,實則蘊含著無盡的威能。葉塵嘴角的笑容愈發戲謔,他看著眼前那體型巨大的嬰兒,仿佛看到了一串美味的烤乳嬰。
就在葉塵準備將簽子射出時,巨嬰卻突然咧嘴憨笑起來。它那圓滾滾的臉上,露出了與體型極不相稱的天真笑容。
然而,葉塵並未被這笑容所迷惑。他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巨嬰的肚臍處。果然,在那裏,竟然鑲嵌著半塊誅仙劍符!
小翠的脖頸處,原本隱藏的劍紋此時也開始寸寸龜裂,仿佛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牽引。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口中驚唿道:“少爺……他在共鳴我的半魂!”
話音未落,小翠身上的嫁衣金鳳突然像是活過來一般,猛然離體,如同一道金色閃電,徑直衝向巨嬰。
與此同時,阿牛也毫不猶豫地掄起手中的木劍,如疾風般刺向巨嬰的腋窩。他一邊衝鋒,一邊大聲喊道:“翠姐!這貨有狐臭!”
巨嬰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毫無防備,它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愕。
就在巨嬰驚愕之際,它突然抬腳跺地,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地麵劇烈震動起來。原本鋪在地上的千裏糖原,如同被撕裂的蛛網一般,瞬間裂成了無數小塊,宛如一個巨大的棋盤。
緊接著,三百顆糖球如同冰雹一般從天而降,每一顆糖球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然而,當葉塵看清這些糖球時,他的臉色卻變得極為難看。
因為每一顆糖球內,都封印著他前世的糗事——第一百世偷喝小翠的桂花釀醉倒茅廁,第三百世練劍劈碎自家屋頂被罰睡豬圈……
“純度兩億……這足以洗淨那如墨般的黑曆史了!”葉塵瀟灑地甩袖,卷起那如珍珠般晶瑩的糖球,暗金骨髓猶如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凝成一臺碎紙機。黑曆史在這無情的絞殺中,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化作了糖霜,卻被那如饕餮般的巨嬰張口吸入腹中。議會大長老那癲狂的笑聲,自巨嬰那猶如漩渦般的臍眼中傳出:“九域蒼生啊……即將目睹弒神者那令人蒙羞的一生!”
百族大戰的觀眾席上,南宮烈突然如噴泉般七竅噴糖。評委長老手中的留影石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受控製地播放著畫麵——葉塵的分身正用那如棉花般柔軟的糖霜,凝成一塊搓衣板,當眾表演起了胸口碎大石。觀眾席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如雷鳴般的哄笑:“這屆冠軍……竟然是個賣藝的!”
真正的葉塵本體怒喝一聲,如驚雷般震碎了空間,那琉璃骨的純度如火箭般飆至五億。糖霜在他的操控下,迅速凝成了一塊巨型尿布,如一張天羅地網般將巨嬰緊緊裹住:“老子這就來教教你……什麼叫做父愛如山!”就在尿布收攏的一剎那,那巨嬰卻突然如泄氣的皮球般縮迴了正常嬰兒大小,抱著葉塵的大腿,嬌聲喊著爹爹。
地脈深處傳來一陣如末日般的齒輪崩裂聲,那初代劍碑仿佛不堪重負,徹底坍塌。酒館少年在那如廢墟般的殘骸中,如挖掘寶藏般刨出了一個青銅匣子:“師父!這玩意上麵竟然刻著‘南宮秘寶’!”當匣子被打開時,裏麵赫然躺著的,正是百族大戰冠軍獎勵的贗品——前世佩劍的碎片上,沾著如蜜糖般甜膩的糖漬,還刻有一行小字:【葉塵到此一尿】。
“純度十億……”葉塵如捏碎螻蟻般碾碎贗品,糖霜如柳絮般在空中重鑄真品,“夠洗刷恥辱了!”碎片融合的剎那,百族大戰擂臺上的分身如被激怒的雄獅般突然暴走。
木劍如流星般“意外”點中南宮烈膻中穴,劍氣如利箭般透體而過,將其死死釘在“九域第一快槍手”的牌匾上。巨嬰如狡兔般趁亂鑽入地脈裂縫,胖手如鐵鉗般拽出三百壇陳年糖蒜。
小翠劍氣如靈動的蛇般凝成算盤:“少爺……他偷了你醃三百年的嫁妝!”葉塵並指如劍般凝出糖鏟:“正好……給議會老狗陪葬!”糖鏟如泰山般掀翻地皮的剎那,九域山河如被驚擾的巨龍般同時震顫。
所有糖霜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升華成喜字,青銅議會最後的密室如被劈開的蛋殼般轟然開啟——百萬口冰棺如整齊的列兵般陳列其中,每口棺前都擺著葉塵的靈位,牌位下壓著如被淚水浸濕的未寫完的休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