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蜈蚣猶如一條身披銀甲的巨龍,百足如疾風般劃地而過,金石交擊之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劍塚碎石震得粉碎。其尾刺勾著的玉雕閃爍著神秘的青光,雕紋竟然與青雲宗護山大陣毫無二致。阿牛的木劍“哢嚓”一聲斷成兩截,褲腿被蜈蚣毒涎侵蝕出一個個破洞,他驚恐地喊道:“翠姐!這玩意放的屁都是青雲劍訣!”“放你娘的劍訣!”葉塵的玉化左臂如同鋼鐵般橫拍而出,暗金骨髓凝聚成一座巨大的青銅鼎虛影。
鼎身“當啷”一聲撞上蜈蚣背甲,迸發出的火星在空中宛如煙花般絢爛,瞬間凝成三百道淩厲的青雲劍氣——這正是外門弟子入門必修的《青鬆劍法》!小翠的嫁衣如彩雲般翻卷,誅仙劍氣如閃電般刺破火星:“少爺,甲殼密紋是劍陣圖!”火星與劍氣在剎那間相遇,竟在空中拚湊出一幅完整的青雲護山陣。
嬰兒突然如同一隻靈活的小猴子般暴起,胖手如同鐵鉗般拽住蜈蚣觸須:“爹……騎!”白金甲殼應聲翻轉,露出腹部密密麻麻的噬魂蠱卵,每顆卵殼都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上麵刻著青雲長老的名諱!“純度歸零……夠煎蛋了!”
葉塵的右腳如同一座山嶽般重重踏下,瞬間將三枚蠱卵踩得粉碎,迸濺的毒液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凝成一團濃稠的糖漿,反噬著蜈蚣的口器。議會大長老的殘魂如幽靈般從玉雕中緩緩滲出,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弒神者!你可知這玉雕本是青雲宗鎮派至寶?”
殘魂如捏碎瓷器般將玉玨捏碎,雕紋瞬間如活過來一般,化作青雲祖師的虛影。祖師那如青蔥般的指尖,如閃電般點向葉塵眉心,使出的竟是那失傳已久的《青雲問心劍》!
阿牛如蠻牛般掄起半截木劍,想要格擋:“師父!這老頭竟然偷學你的鼻孔瞪人術!”“學得真是醜陋無比!”葉塵那如玉般的右臂如靈蛇般插入虛影胸腔,掏出的卻不是心髒——而是那漫天飄灑的三百張泛黃的宗門貢獻券,每張券麵都如被惡鬼啃噬過一般,蓋著議會特製的噬魂印。
小翠的劍氣如旋風般卷起貢獻券,她那如櫻桃般的朱唇輕咬:“這是藥廬克扣的靈液配額!”蜈蚣如被激怒的巨獸般突然人立而起,腹中傳出如機械般的齒輪轉動聲。白金甲殼如落葉般片片剝落,露出那深藏的青銅密匣——匣中如士兵般整整齊齊地碼著青雲宗百年的賬本,每一頁都如史書般記載著議會與宗門高層的靈石交易!南宮烈如受驚的老鼠般從廢墟中探頭窺視,卻被賬本上自己的名字嚇得如失足的飛鳥般跌進毒潭:“留影石……這算誹謗!”“誹你祖宗!”葉塵那如銀霜般的白發如繩索般纏住賬本,如流星般擲向高空,暗金骨髓如被點燃的火藥般凝成算盤虛影。
算珠崩落間,賬目數字如被施了魔法般重組為血色劍符——竟是議會篡改護山大陣的陣圖!嬰兒趁機如憋了許久的洪水般尿漬凝劍,那如藕節般的胖手如利箭般戳向陣眼:“爹……捅!”劍塚地脈如被驚擾的巨獸般突然翻轉,青雲宗七十二峰的投影如海市蜃樓般淩空顯現。每座峰頂都如被鑲嵌了寶石般嵌著議會特製的噬魂晶,晶石中封印著曆代青雲弟子如英靈般的劍魄。柳如煙的玉簫如被注入了生命般炸出七重音波:“葉道友!主峰劍池有異!”
“異你個大頭鬼!”葉塵右掌如雷霆般拍下,主峰虛影瞬間崩碎,飛濺的碎石如天女散花般凝成三百糖人。糖人齊聲高誦《青雲戒律》,其聲如洪鍾,響徹雲霄,卻被小翠那淩厲如閃電的誅仙劍氣串成了糖葫蘆。
白金蜈蚣趁機甩尾,如鋼鞭般抽向地麵,玉雕“當啷”一聲砸開地脈裂縫——深淵中緩緩升起一座青銅棺槨,棺麵上赫然刻著【青雲初代宗主葉塵之墓】!阿牛手持木劍,如盜墓賊般撬開棺蓋:“翠姐!裏頭躺著你的牌位!”沉香木牌位上,【葉塵愛妻小翠】幾個字猶如刀刻般清晰,落款竟是議會初代尊主的名字。
嬰兒突然暴怒,弒神劍紋如火龍般離體,凝成一隻巨大的撥浪鼓:“娘……砸!”鼓槌敲擊牌位的剎那,整座劍塚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突然變得鴉雀無聲。三百道青雲祖師殘魂如幽靈般自虛空降下,手中提著的,竟然是葉塵當年用過的夜壺——那壺嘴中,正滴落著議會特製的噬魂蠱漿,仿佛是地獄中流出的毒液!“純度歸零……這玩意兒夠洗夜壺了!”
葉塵玉化的雙臂如同鋼鐵般交疊在胸前,暗金骨髓如火山噴發般逆衝成河。蠱漿觸及骨髓的瞬間,竟如魔法般凝成糖霜,反噬著祖師虛影。南宮烈趁機偷舔糖霜,如餓虎撲食般,渾身經脈瞬間玉化:“留影石……這算工傷!”
白金蜈蚣的甲殼如破碎的瓷器般散落一地,殘軀中滾出一枚青銅鑰匙。小翠的劍氣如疾風般卷起鑰匙,準確無誤地插入棺槨底部的隱秘鎖孔——隨著機關轉動的轟鳴聲,整座劍塚如火箭般拔地而起,化作一艘萬丈劍舟,破開雲海,直衝向天際!船帆上的血字如燃燒的火焰,刺目耀眼:【恭迎弒神者歸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