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站在陰月教總壇門口,與那群氣勢洶洶的高手對峙著。楊知淵不屑地迴應(yīng)那帶頭高手:“喲,口氣不小啊!就憑你們?”
那帶頭高手臉色一沉,冷哼道:“哼,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招惹陰月教的下場!”說罷,他大手一揮,身後那群高手如餓狼般朝著三胞胎撲了過來。
楊逸臣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來得好!”手中戮天劍挽出幾個誇張的劍花,就像在耍雜技一樣,瞬間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劍氣。
隻見他將混沌源珠的力量猛地注入劍中,一道道水缸粗細(xì)的劍氣如脫韁野馬般縱橫交錯,朝著撲來的高手們席卷而去。劍氣所過之處,空間仿佛被頑童扯爛的破布,發(fā)出“滋滋啦啦”的聲響。
楊知淵也沒閑著,雙手像抽風(fēng)似的快速結(jié)印,神陣禦天本命陣盤光芒大盛,亮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
他一邊結(jié)印,一邊嘴裏還嘟嘟囔囔:“看我今天怎麼把你們這群家夥一鍋燴咯。”隨著他的動作,一道道符文從陣盤中飛出,在空中迅速交織成一個巨大的困陣,將部分高手困在其中。
困陣中符文閃爍,就像過年放的煙花,釋放出強(qiáng)大的吸力,試圖把困在裏麵的高手們像抓小雞一樣束縛得死死的。
楊詩瑤則拿起萬鳴笛,放在嘴邊輕輕一吹。悠揚(yáng)卻又帶著神秘力量的禦獸曲響起,聲音如同無形的小蛇,蜿蜒著纏繞在那些高手身上。
剎那間,一些高手的眼神變得迷茫,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像喝醉了酒一樣,轉(zhuǎn)身就朝著自己人攻去。“哈哈,看你們還怎麼囂張!都自己打自己吧,像一群小笨蛋!”楊詩瑤得意地大笑,那笑聲清脆得就像銀鈴。
九尾天狐美少女和白澤少女也沒閑著,她們身姿輕盈得像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穿梭在高手之間。九尾天狐美少女所到之處,黑色的火焰像調(diào)皮的小精靈一樣熊熊燃燒,將周圍的高手燒得哇哇亂叫,那叫聲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白澤少女則施展法術(shù),一道道冰棱從地麵像竹筍一樣突起,阻擋著高手們的進(jìn)攻。
然而,陰月教的這些高手也不是吃素的。被困在陣中的高手們迅速反應(yīng)過來,他們齊心協(xié)力,施展出強(qiáng)大的法術(shù)衝擊著困陣。那帶頭高手更是口中念念有詞,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qiáng)大的黑暗力量,與楊逸臣的劍氣相互抗衡。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持,就像兩頭頂牛的強(qiáng)牛,誰也不讓誰。
就在這時,陰月教總壇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緊接著,一群人從裏麵飛了出來,個個氣息強(qiáng)大,顯然都是陰月教的高層。其中仙尊高手就有幾十個,更可怕的是,還有一位仙帝級別的強(qiáng)者。
這位仙帝身著華麗得有些俗氣的黑袍,頭戴一頂誇張的紫金冠,臉上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自己是天下第一。他看著三胞胎,冷冷地說道:“你們幾個小娃娃,竟敢在我陰月教總壇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楊逸臣看著這陣仗,心裏暗暗叫苦,小聲嘀咕道:“我靠,這麼多高手,還有兩個仙帝,這還咋玩?感覺要涼涼啊!”
楊知淵也察覺到情況不妙,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說道:“大哥,形勢不對,這波咱們?nèi)遣黄穑瘸窞槊畎。 ?br />
楊詩瑤更是毫不猶豫,直接扯著嗓子喊道:“快跑啊!再不跑就來不及啦,別在這等死咯!”三胞胎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扭頭就跑,那速度快得像被狗攆的兔子。
陰月教的眾人看到三胞胎突然逃跑,先是一愣,隨後哄堂大笑起來。那仙帝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肚子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說的到處搗亂的人?我看就是一群膽小如鼠的家夥,聽到本仙帝的名號,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跑了。”
“追,別讓他們跑了!抓住他們有重賞!”帶頭高手喊道。於是,陰月教的一群人便朝著三胞胎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那場麵就像一群餓狼追著幾隻小羊。
三胞胎一邊跑,一邊還不忘互相調(diào)侃。楊逸臣喘著粗氣,跑得臉都紅了,說道:“哎呀媽呀,早知道陰月教總壇藏著這麼多高手,咱就不這麼衝動了,這下可好了,屁股後麵一群人追著。”
楊詩瑤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說這些有啥用,趕緊想辦法甩掉他們啊!你倒是快點跑,別拖後腿!”
楊知淵則一邊跑,一邊腦袋飛速運轉(zhuǎn)思考著對策。突然,他眼睛一亮,說道:“大哥,詩瑤,前麵有個山穀,咱們可以利用那裏的地形布置陷阱,說不定能擺脫他們。這叫三十六計,跑不過就使詐。”
“好,就這麼辦!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楊逸臣點頭同意。
很快,三胞胎跑到了山穀。這山穀兩側(cè)是陡峭的懸崖,中間一條狹窄的小路蜿蜒曲折,就像一條彎彎曲曲的大蛇。楊知淵迅速拿出神陣禦天本命陣盤,開始布置陷阱。
他一邊布置,一邊嘴裏嘟囔著:“你們先去引開他們,我盡快布置好陷阱,這次可得成功啊,不然咱就慘咯。”
楊逸臣和楊詩瑤點頭,然後硬著頭皮朝著追來的陰月教眾人迎了上去。“你們這群家夥,追得還挺緊啊!有種別追,咱們單挑!”楊逸臣故意挑釁道。
“哼,你們今天插翅難逃!誰跟你單挑,一起上,把你們打得跪地求饒!”陰月教的高手們怒吼著,加快了腳步,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楊逸臣和楊詩瑤與他們短暫交鋒後,便佯裝不敵,繼續(xù)往山穀裏跑,還時不時迴頭喊:“來呀,來抓我們呀,跑得慢的是烏龜!”陰月教眾人以為他們真的無路可逃,便像瘋了一樣窮追不舍。
就在他們?nèi)窟M(jìn)入山穀後,楊知淵大喊一聲:“動手!”剎那間,山穀兩側(cè)的懸崖上滾下無數(shù)巨石,就像下了一場石頭雨。
同時,地麵上突然出現(xiàn)一道道符文陷阱,光芒閃爍。陰月教眾人頓時亂成一團(tuán),一些人被巨石砸中,發(fā)出殺豬般的痛苦慘叫。那些觸發(fā)符文陷阱的人,更是被符文釋放出的強(qiáng)大力量束縛住,動彈不得,像一隻隻被捆住的大閘蟹。
“哈哈,看你們還怎麼追我們!這下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楊詩瑤得意地大笑,笑聲在山穀裏迴蕩。
那仙帝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就像吃了苦瓜一樣。他雙手一揮,一股強(qiáng)大得離譜的力量爆發(fā)出來,將周圍的巨石和符文陷阱全部摧毀,碎石和符文光芒四處飛濺。“你們這些小把戲,還想困住本仙帝?簡直是癡人說夢,可笑至極!”
三胞胎見狀,知道這仙帝實力太過強(qiáng)大,陷阱對他根本不起作用。楊逸臣說道:“不行,這仙帝太變態(tài)了,咱們繼續(xù)跑!別在這浪費時間了,不然真得交代在這了。”
於是,三胞胎又開始拚命逃跑。陰月教眾人在後麵緊追不舍,仙帝更是一路狂追,嘴裏還不停地喊著:“你們別想跑,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讓你們知道得罪陰月教的下場有多慘!”
跑著跑著,楊詩瑤突然靈機(jī)一動,對楊逸臣和楊知淵說道:“幸好隻有一個仙帝追了過來,二哥不是擅長陣法嗎?咱們可以布置一個傳送陣法,直接傳送到別的地方,讓他們找不到我們。就像玩捉迷藏,把他們甩掉。”
楊知淵眼睛一亮,“好主意,但是布置傳送陣法需要一些時間,咱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不然被打斷就前功盡棄了。”
就在這時,他們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個廢棄的古城。楊逸臣說道:“就去那裏,說不定能爭取到布置陣法的時間。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先進(jìn)去再說。”
三胞胎加快速度,衝進(jìn)了古城。他們剛一進(jìn)去,楊知淵就迅速開始布置傳送陣法。楊逸臣和楊詩瑤則守在古城門口,阻擋陰月教眾人的進(jìn)攻。
陰月教眾人追到古城,將古城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帶頭高手喊道:“你們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乖乖出來受死吧!別做無謂的掙紮了!”
楊逸臣迴應(yīng)道:“有本事就進(jìn)來,看我不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陰月教眾人開始進(jìn)攻古城,楊逸臣揮舞著戮天劍,與他們展開激烈戰(zhàn)鬥。他的劍舞得虎虎生風(fēng),就像一個瘋狂的舞者。楊詩瑤則指揮著神獸和異獸們,與陰月教眾人周旋。一時間,古城門口喊殺聲四起,各種法術(shù)光芒閃爍,熱鬧得像過年放鞭炮。
然而,陰月教人數(shù)眾多,實力也不容小覷。楊逸臣和楊詩瑤漸漸有些抵擋不住,身上都掛了點彩。就在這時,楊知淵大喊一聲:“陣法布置好了,快進(jìn)來!再不進(jìn)來我可不等你們了!”
楊逸臣和楊詩瑤趕緊退入古城,三人一同進(jìn)入傳送陣法。隨著陣法光芒大盛,三胞胎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陰月教眾人麵前。
“可惡,讓他們跑了!”仙帝憤怒地咆哮著,氣得臉都紅了,像個熟透的番茄。
“仙帝大人,現(xiàn)在怎麼辦?”帶頭高手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仙帝一個不高興把氣撒在他身上。
“哼,給我找!一定要把他們找出來,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陰月教的代價!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仙帝咬牙切齒地說道。
而此時,三胞胎通過傳送陣法,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山清水秀,與之前的險惡環(huán)境形成鮮明對比,就像從地獄一下子來到了天堂。
“唿,終於擺脫他們了。差點就涼涼了,好險好險!”楊逸臣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次可真是驚險啊,差點就栽在陰月教手裏了。感覺像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楊詩瑤心有餘悸地說道,拍了拍胸口。
楊知淵則說道:“不過這次也讓我們知道了陰月教的實力不容小覷,以後可得小心點。不能再這麼莽撞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錯,但是就這麼放過他們,我可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啊!”楊逸臣握緊拳頭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心。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躲著吧?”楊詩瑤問道,歪著頭看著楊逸臣和楊知淵。
楊知淵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先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者寶貝。說不定能找到克製陰月教的辦法。而且咱們現(xiàn)在是仙尊高階,閉關(guān)修煉也沒用,隻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提升實力。”
“好,就這麼辦!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神秘法寶,下次把陰月教打得落花流水。”楊逸臣和楊詩瑤異口同聲地說道。
於是,三胞胎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開始探索起來。他們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像三個好奇的孩子。他們知道,下次與陰月教的交鋒,將會更加激烈,他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一個神秘的湖邊。湖水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藍(lán)色,波光粼粼,看上去十分美麗,但又隱隱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這湖水看起來有點奇怪啊,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楊詩瑤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楊逸臣卻一臉好奇,說道:“管他呢,過去看看再說。說不定有什麼寶貝藏在裏麵。”
就在他們靠近湖邊的時候,突然,湖水中泛起巨大的漣漪,一隻巨大的藍(lán)色時空怪從湖中鑽了出來。這章魚怪有好幾層樓高,觸手揮舞著,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兒?居然周身都在時空扭曲?”楊逸臣嚇了一跳,趕緊抽出戮天劍。
藍(lán)色時空怪怪張開巨大的嘴巴,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吼聲,然後朝著三胞胎噴出一股藍(lán)色的黏液。那速度,簡直就是六親不認(rèn),瞬間就到了麵前,楊詩瑤急忙指揮九尾天狐美少女和白澤少女施展法術(shù)抵擋。九尾天狐美少女噴出黑色火焰,白澤少女則釋放出一道冰牆,試圖擋住黏液。
然而,這黏液的腐蝕性極強(qiáng),火焰和冰牆隻是稍微阻擋了一下,就被黏液衝破。三胞胎見狀,連忙向後跳開,黏液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大坑。
“這怪物不好對付啊!”楊知淵說道,同時迅速拿出神陣禦天本命陣盤,準(zhǔn)備布置陣法。
楊逸臣則說道:“大家別慌,看我先去會會它!”說罷,他施展混沌暗滅訣,身上五彩的混沌光芒與黑色暗芒交織,朝著章魚怪衝了過去。他手中的戮天劍閃爍著光芒,對著章魚怪的觸手就是一劍。
藍(lán)色時空怪吃痛,觸手猛地一甩,將楊逸臣甩飛出去。楊逸臣在空中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大哥,你沒事吧?”楊詩瑤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這怪物力氣還挺大。”楊逸臣說道,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這時,楊知淵已經(jīng)布置好一個小型的防禦陣法,將三胞胎和神獸、異獸們保護(hù)起來。藍(lán)色時空怪再次發(fā)動攻擊,它的觸手不斷地撞擊著陣法,陣法光芒閃爍,搖搖欲墜。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個辦法打敗它。”楊知淵說道。
楊詩瑤眼睛一亮,說道:“二哥,你說這藍(lán)色時空怪生活在這湖裏,有點像章魚,又有點像,唉,反正形容不出來,不過,會不會怕火?我們可以試試用更強(qiáng)的火焰攻擊它。”
楊知淵點頭道:“有道理,詩瑤,你讓九尾天狐美少女準(zhǔn)備最強(qiáng)的火焰攻擊,我來想辦法困住它,大哥,你找機(jī)會給它致命一擊。”
“好!”楊逸臣和楊詩瑤齊聲應(yīng)道。
楊知淵迅速調(diào)整陣法,從防禦陣法轉(zhuǎn)變?yōu)槔ш嚒Kp手快速結(jié)印,陣盤上符文閃爍,一道道光芒射向章魚怪,將它的身體束縛住。藍(lán)色時空怪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但一時之間卻無法動彈。
“詩瑤,動手!”楊知淵喊道。
楊詩瑤立刻指揮九尾天狐美少女。九尾天狐美少女張開嘴巴,噴出一股比之前更加強(qiáng)烈的黑色火焰,火焰帶著強(qiáng)大的高溫,朝著藍(lán)色時空怪席卷而去。
藍(lán)色時空怪被火焰籠罩,發(fā)出痛苦的吼聲。它拚命掙紮,試圖擺脫火焰和困陣的束縛。
“大哥,就是現(xiàn)在!”楊詩瑤喊道。
楊逸臣看準(zhǔn)時機(jī),施展全力,將混沌源珠的力量全部注入戮天劍中。他大喝一聲,朝著藍(lán)色時空怪衝了過去,一劍刺向藍(lán)色時空怪的頭部。
“噗嗤!”劍刃刺入藍(lán)色時空怪的頭部,黑色的血液飛濺出來。藍(lán)色時空怪的身體顫抖了幾下,然後緩緩倒下,落入湖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唿,終於死了,這怪周身有時空扭曲,解剖一下看看嗎。”楊逸臣鬆了一口氣,收起戮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