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永遠是黑色的烏金,必須對煤礦進行專項整治,太子朱小鬆直接把山西所有的煤礦都歸成國家所有,這讓左光鬥非常氣憤,麵對太子和皇帝這老頭依然保持冷靜,“萬萬不可,老百姓冬天取暖都得需要蜂窩煤。”
“自己上山挖點煤,根本就不用錢,如果完全變成了國家的,以後老百姓就要多一筆開支,這就是爭利,君子不所為。”
皇帝朱由校一句話不說,就看自己的兒子表演,朱小鬆麵對這個老頭非常頭疼,太他媽正直了。
“左光鬥,皇上已經(jīng)同意了,你現(xiàn)在調(diào)到北京工作,直接成立了一個貪汙腐敗的部門,就是這個部門的一把手,現(xiàn)在立即出發(fā)。”
左光鬥直接就咆哮了,“太子殿下,你這就不是人幹的事兒,我現(xiàn)在還是山西巡撫,我就要為山西的老百姓謀福利。”
旁邊的魏忠賢抓住機會,趕緊表現(xiàn),“左光鬥你敢抗旨不成。”
要說封建社會的聖旨,那就是皇帝大,不管說他說的對不對,你就得立馬照辦,否則的話就治你一個欺君之罪。
左光鬥氣得咬牙切齒,胡子都飄飄,但是卻沒有辦法,片刻之後,隻能跪在地上,“臣遵旨。”
太子朱小鬆看著眼前這個老頭,覺得不能讓這些貪汙腐敗的份子過好日子,“左大人,我相信你一定是一個正直清廉的官員,一定會在反貪汙反腐敗的工作,上做出非常優(yōu)秀的成績,隻要你多抓幾個貪汙腐敗的分子,這就是保護了全天下的老百姓。”
左光鬥內(nèi)心非常的憋屈,但是又無話可說,隻能乖乖地離開。
好不容易把山西的事情搞定了,山西煤礦直接歸屬大明礦業(yè)公司,又一家上市公司成立了。
以後整個大明王朝所有的煤炭,所有的蜂窩煤銷售,都要經(jīng)過大明礦業(yè)公司。
朱由校雖然不明白太子究竟想幹什麼,但是這種問題隻能兩個人單獨問,現(xiàn)在魏忠賢也算自己人。
“太子,朕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父皇,敵人不可能永遠消滅。這江南的有錢人,包括這些土財主,他們寧可把自己的銀元放在地下埋著,也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明朝的老百姓就是這個樣子,為了改變他們的生活習慣,也為了大明朝廷掌握足夠的經(jīng)濟力量,我們必須控製住所有的生活物資。”
“秦朝的商鞅有弱民五術(shù),就是讓這些老百姓每天都拚命的勞動,剛好能夠滿足溫飽,他們拚命的勞動,才能夠讓我們穩(wěn)如泰山。”
“如果老百姓每一個人都豐衣足食,朝廷還有什麼權(quán)利?這些人隻會選擇吃喝玩樂,這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不好的,為了我們大明王朝江山,為了長治久安,就必須讓老百姓不能太貧困。”
“太貧困的人吃不飽肚子,就會選擇造反。又不能夠讓他們太有錢,有錢的人他就容易胡思亂想,他覺得這個也不合理,他覺得那個也不合理,有錢之後就會謀求權(quán)利。所以他們最好是控製在溫飽以內(nèi),如果說今年豐衣足食,風調(diào)雨順大豐收,我們就要想辦法收購糧食,如果說今年是一個天災人禍的年份,就要想辦法讓這些老百姓吃飽肚子。”
皇帝朱由校雖然沒有聽過這些名詞,但是自己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看來自己的兒子天生就適合當一個帝王,帝王之術(shù)簡直就是爐火純青。
什麼江山?什麼王朝?什麼青史留名?什麼人才?什麼忠臣?什麼奸臣?都是說給鬼聽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老百姓低頭老老實實的幹活,千萬不要有什麼想法。思想上的禁錮才能夠徹底地控製住整個社會,千萬不能讓這些人有錢了。
人要有了錢就會有想法,有了想法就會用行動去改變,對於一個穩(wěn)定的社會來說就是危險的,看來太子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世界的真理,自己可以放開手腳讓兒子自由發(fā)揮了。
山西老百姓從來就沒有想到一夜之間,所有的土地全部變成國家的了,當然有些地主想鬧事兒,可是他們到官府之後才發(fā)現(xiàn),這是皇帝的命令。
人家官府給出解釋了,朝廷願意花錢購買所有的土地,就是你們家的宅基地,這也是國家的,你們家的土地不要說是宋朝的,也不是元朝的,總之現(xiàn)在的土地就是大明國家的。
這些土財主當然是不同意了,畢竟他們的孩子親戚都在當官,將這個問題寫成信郵寄到北京。
北京一下子又亂套了,你就算是當皇帝也不能夠這樣做呀,其中有一個人金大人,官職雖然不高。
但是曆史悠久,人家從元朝開始及土地就是人家的,哪怕是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都沒有辦法強行把人家的土地收走。
土地上麵有一座山,上麵都是大量的好煤,就這樣平白無故變成了國家的。
金大人那是100個不服氣,立馬寫奏折,可惜上去也沒用,因為這是皇帝的命令。
官員就更不服氣了,我們家的田地我們家的礦山,我們家的宅基地,憑什麼你皇帝一張嘴就變成國家的了?
這些人紛紛串聯(lián),準備等著皇帝迴來之後集體彈劾,其餘的省份都是看熱鬧,又不是我們家的事情。
太子和皇帝也沒有說全國都一樣,你們山西所有的土地都變成了國家的,這就等於朝廷的,朝廷的就等於我的,我就可以放開手腳撈錢了。
有的人高興就有人發(fā)愁,皇帝朱由校現(xiàn)在是心情非常愉快,帶著兩萬人就這樣慢慢地從山西走到了北京。
終於看到了北京的大門,慢慢地這支隊伍走進了北京,迴到了皇宮。
第一個跑過來的就是皇後張嫣,每天都在擔心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每天急切地等著東廠和錦衣衛(wèi)的匯報。
每天晚上睡覺都開始做噩夢,每次都夢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在遼東出事兒,這個女人每天都睡不好覺,黑眼圈好像熊貓一樣,顯得那麼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