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一個神秘的地下,寬廣的大廳足足有幾百平方米,完全是建在地下的一個基地。一個非常古老的聲音在開口講話,“已經確定好了嗎?難道現在大明王朝真正的核心,真的是太子?”
中年男人似乎有點膽怯,但還是鼓起勇氣站在前麵,“是的爺爺,根據我們從皇宮得到的消息。”
“表麵上看所有的聖旨,都是魏忠賢發出來的,實際上大明王朝所有的重大事物,都是送到東宮,經過太子審批之後,又送到了司禮監,然後魏忠賢根據上麵的文字,進行傳達聖旨,說白了就是一個白手套。”
“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以為背後還有什麼神秘的高手,我們在皇宮裏的很多線索都斷了,沒想到居然有這樣意外的收獲。原來我們的對手一直就是一個小孩子,怪不得風格這麼突變。”
“爺爺,搞清楚了幕後的指揮人,好像也沒有什麼用。大明王朝現在非常的繁盛,根本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那個古老的聲音想起來了,“本來就是一個應該死去的人,可是我就這麼活下來。我經曆過太多的事情,隻有知道幕後的人,我們才能夠對癥下藥。”
“孩子總是容易脾氣暴躁,孩子得不到滿足的話,就會不停地哭鬧。皇帝原來就是個廢物,我一直以來就想錯了,我剛開始以為皇帝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在後來以為身邊的太監魏忠賢,沒想到居然是個小孩子,我的對手居然隻是一個小孩子。”
樹皮一樣的臉,那上麵都是歲月的痕跡,隻見這老人家慢慢地站起來,“既然有了對手,我們就要想辦法打敗對手,有錢是不夠的,我們要的是權利。”
“八大家族已經完蛋了四個,陸家居然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去,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搞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這次你做的相當不錯,自己去家族庫房裏支取一筆銀子,這是對你的獎勵。”
“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構思一下,我要給這個小太子上一課,治理國家不是遊戲,而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
中年男人直接退了出去,離開地下室,迴到自己的房間,用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爺爺給自己的壓力真的是太大了。
隱藏在幕後的人,原來就是個小屁孩,自己剛開始根本不相信這個結果,但是證據放在自己麵前,也隻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
朱小鬆還不知道,一個古老的敵人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敵人,當中正在給自己布局。
還在想著見事兒就解決事兒,有問題不可怕,可怕是解決不了問題,至少大明王朝現在在自己手上,還是相當不錯的。
電視機這玩意兒雖然是黑白的,雖然現在已經能夠使用了,但是電視要播放還是需要信號,而且還需要很長時間。
看來自己心愛的遊戲馬上就要出來了,可惜芯片製造還需要漫長的道路,這怎麼辦?
迴想起自己在現代社會看電視,那麼多精彩的文化節目,如果自己能夠搞出來,絕對能夠對文化產生一定的衝擊。
朱小鬆覺得光在東宮裏想象不行,自己得出去調查一下,於是衣服帶上幾個人就出發了。
這一路上遊山玩水,日子過得相當不錯,通過這這些老百姓的觀察,發現現在的宗族觀念弱化了很多,很多人現在隻認不認這個了。
但是市場上又存在了一種現象,男婚女嫁本來是天道的事情,是現在又出現了高價彩禮。
以前的時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很多人選擇自由戀愛,他們在結婚的時候需要雙方家長出一筆錢,男方需要給女方彩禮,女方需要跟父母要嫁妝。
然後兩個人組成一個新的家庭,但是他們卻不願意承擔任何養老責任,隻願意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大明王朝已經開始宣布了,人生來就是平等的,每一個人都應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責,你怎麼可以要求我對父母進行贍養義務?
朱小鬆這一路上見到了太多的這樣的事情,現在是未婚男女勾結在一起,跟兩頭的家長直接要很多錢,然後兩個人過上自己的小日子。
朱小鬆現在麵對這個問題,非常頭疼。如果這種社會風氣蔓延下去,最後就變成了,老人老無所依。
年輕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叫責任和義務,可是如果自己強行規定養老義務和責任,有人肯定會站出來反對,父母並不是我要同意,就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你既然把我帶過來了,你就要為我負責。
各種歪理邪說是層出不窮,現在思想有點亂,自己通過這路上看到有些人都70歲了,還在勞動,可有些人30歲就已經躺平了。
這樣下去好像跟自己原先的想法不一樣,老百姓現在雖然能夠吃飽肚子,但是他們也能夠享受一定的物質文化精神。
反而是老祖宗的東西也丟光了,新的東西也沒有辦法得到大家的認可,這樣搞下去隻會引起思想上的混亂。
可是如果整頓的話,馬上變得規規矩矩,從祖墳裏扒拉出來的封建陋習,又開始複蘇。
想要發展科技就得解放思想,如果說大家都是標準的答案,那還有什麼發展前途?
朱小鬆隻能放下自己心裏的想法,都說行萬裏路不如讀萬卷書,在自己看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
光在東宮裏,每天閉門造車,處理國家的事情,有時候還真的不了解地方上的實際情況。
朱小鬆這一路上基本上就沒有見到乞丐,但是失蹤的人口比較多,打工的?有時候見不到人,也見不到屍體。
女性出門之後就再也迴不了家了,這樣的女性數目還不少,有些男人直接就溜了,不願意承擔家庭責任,選擇另外一個年輕的女子遠走高飛。
現在可沒有計算機聯網,雖然現在有電話了,但是如果人家有身份證,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生活下去,如果當地還存在人情世故,一個人擁有兩張身份證,也不是不可能,麵對這樣的問題,朱小鬆又開始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