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民國三十七年冬天。村裏的劉奶奶又開始講故事了。她說:\"民國時期有個人叫顧家國他人在警務站當跑腿工作,但那老警員在一次出任務時犧牲了。二十年後他的兒子長大了,陰錯陽差的情況下,他的兒子也當了警員,剛好是在那天早上他兒子顧偉強去警務站報到。這天早上民國際城路口二十四秦老宅就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接到居民報警後,警務站立馬派出了年紀較大又有辦案經驗的老駱隊長去現場。雖然大家都喊他老隊長,但其實他也不是很老也就40歲左右吧。當駱隊走出門口時,忽然又聽見背後警長喊;\"老駱啊,等等,警局裏給你分了一個新人你帶帶他吧,他是那人的兒子,駱隊聽說那人思緒愣了一下。二人到現在後推開正屋朱漆大門的瞬間,猩紅蓋頭從雕花拔步床上飄落。新娘張繡娘的屍體以詭異姿勢蜷縮在衣櫃裏,喉管插著半支斷簪,掌心攥著的銅鎖片上刻著\"民國七年\"。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旋轉起來,碗底朱砂婚字滲出黑血,在月光下形成指向天井的箭頭。血珠沿著木紋裂痕滲入,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個很詭異的圖案。駱隊突然說,當年的懸案,20年後又浮現出來了,\"這是第...二次了…………正在這時駱隊和顧偉強忽見旁邊泛黃紙頁間夾著的婚書突然自燃。火光中浮現了當年顧家國的私章,顧家國殉職時丟失的懷表鏈子正纏繞在新娘頸間。小顧突然指著床柱木紋驚唿,那些深淺不一的年輪竟拚成二具相擁的人形,每道紋路都與檔案裏曆任新娘的死亡現場完全吻合。最頂端的年輪中央,赫然刻著當年顧家國警服上的編號。
老駱的手電筒光突然在供桌下定格。泛黃的《申報》殘頁裏,民國七年的結婚啟事被朱砂圈住,新郎欄赫然印著顧家國三個字。顧偉強的唿吸在口罩裏變得急促,父親殉職時他才三歲,記憶裏隻有母親每晚摩挲舊警徽的剪影。\"小顧,看好屍體。\"老駱突然掀開新娘的蓋頭,月光照亮死者左耳垂的朱砂痣——與檔案裏顧家國妻子的特征分毫不差。當啷一聲,老駱踢到床底的銅盆,盆底浮著半片沾血的警徽,編號與顧偉強腰間的新警徽首尾相接。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發出裂響,碗底滲出的黑血在月光下勾勒出顧家老宅的平麵圖。老駱猛地扯開牆紙,泛黃的牆皮下竟藏著整麵血寫的婚書,每一道筆畫都對應著新娘屍體的扭曲姿勢。顧偉強的指尖撫過某處牆縫,帶出半截懷表鏈,末端還係著當年父親犧牲時丟失的警徽。
天井突然傳來青磚碎裂聲。兩人衝出去時,二十年前被暴雨衝垮的井臺正在緩緩下沉,露出刻滿符咒的青銅井蓋。老駱的瞳孔驟然收縮,那是顧家國殉職當天,他親手封存的證物箱鎖孔。\"二十年了......\"老駱的聲音帶著顫抖,井水裏浮起七具新娘的屍骸,每具頸間都纏繞著相同的懷表鏈。當顧偉強的警徽倒影落入水中,井底突然騰起白霧,顯現出當年顧家國被刺的畫麵——兇手的袖口,赫然繡著與新娘蓋頭相同的鴛鴦紋。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炸裂,碎片刺向顧偉強咽喉。老駱撲過去的瞬間,白瓷碎片在半空凝固,拚成\"父債子償\"四個血字。顧偉強這才驚覺,老駱的警服第二顆紐扣,正是母親珍藏了二十年的珍珠扣。
井臺的青銅井蓋突然發出轟鳴,七具新娘屍骸的指尖同時指向祠堂。老駱扯下警徽砸向井壁,水麵竟浮現出顧家國當年在秦宅當值的畫麵——他正將一枚珍珠扣係在新娘衣襟上,而新娘耳垂的朱砂痣與張繡娘如出一轍。\"你父親從未殉職。\"老駱突然撕開警服內襯,露出心口處與顧偉強相同的胎記。二十年前暴雨夜,本該犧牲的顧家國抱著繈褓中的顧偉強逃出秦宅,卻被老駱一槍擊中後心。血珠濺在婚書上的瞬間,供桌上的白瓷碗開始旋轉,碗底浮現出顧家三代人的生辰八字。
天井地磚突然翻轉,露出直通地底的青銅階梯。顧偉強的警徽被吸入階梯深處,傳來金屬碰撞的脆響。當他們追下去時,墓室四壁嵌滿七口鎏金棺材,每口棺材都刻著\"民國七年\"與顧家國的警徽編號。第七口棺材裏,身著警服的顧家國麵色如生,頸間纏繞的懷表鏈末端,係著老駱此刻腰間的鑰匙。老駱突然狂笑,從懷中掏出半塊銅鎖片——與張繡娘掌心的碎片嚴絲合縫。二十年前他奉命監視顧家國,卻發現顧家國竟在秦宅秘密迎娶第七任新娘。當顧家國用朱砂在供桌刻下\"輪迴\"二字時,老駱扣動了扳機。
供桌突然劇烈震顫,白瓷碗中的黑血漫出,在地麵勾勒出顧家老宅的全貌。顧偉強的皮鞋踩中某處地磚,暗格裏彈出一本血寫的日記。泛黃的紙頁記載著顧家國如何用新娘的生辰八字布陣,妄圖借\"七煞婚\"扭轉戰局,卻在第七次儀式時被老駱破壞。墓室穹頂突然落下血雨,七具新娘屍骸的怨靈凝成血色鎖鏈,將老駱捆向顧家國的棺材。顧偉強想要阻止,卻被血珠凝成的匕首抵住咽喉。血雨中浮現出母親的身影,她含淚將半塊銅鎖片塞進顧偉強掌心:\"你父親不是兇手,他在等你完成最後的儀式......\"
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懸浮而起,碗底的朱砂婚字吸收血雨,在半空拚成\"家國\"二字。顧偉強的警徽自動飛到棺材上方,與顧家國的舊警徽重疊,井臺傳來天崩地裂的轟鳴。當顧偉強再睜眼時,發現自己躺在秦宅正屋的雕花拔步床上,蓋頭下是母親含淚的麵容,而供桌上的白瓷碗裏,盛著他剛出生時的臍帶血。
供桌上的青銅鈴鐺突然發出嗡鳴,顧偉強注意到老駱的手指在發抖。二十年前警校畢業照裏,兩人勾肩搭背的畫麵突然閃過——那時老駱的袖口還繡著顧家國母親臨終前送的平安結。\"老駱叔,這鈴鐺...\"顧偉強伸手觸碰,銅鏽剝落處露出半片警徽浮雕。老駱猛地攥住他的手腕:\"這是你父親從第七任新娘棺木裏偷出來的,當年他說要...\"話音未落,鈴鐺突然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尖嘯,井臺方向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響。
七具屍骸的怨靈突然顯形,她們頸間的懷表鏈同時指向墓室西南角。顧偉強的警徽突然脫離腰間,在半空投射出母親在尼姑庵抄寫《血盆經》的畫麵——每抄完一頁,她都會往墨水裏滴一滴血。\"當年你母親抱著繈褓中的你來找我,\"老駱的聲音混著哽咽,\"她說顧家國在秦宅布置的根本不是七煞陣,而是用新娘的元陰續命...\"
血雨中浮現出母親被老駱囚禁在地下室的畫麵,她用血在牆上刻下顧家祖訓:\"七代輪迴,以警徽為引\"。當老駱的珍珠扣掉落時,母親突然露出詭異的微笑,將半塊銅鎖片塞進嬰兒口中。墓室穹頂突然裂開,月光中降下十二道青銅鎖鏈。顧偉強發現每道鎖鏈末端都拴著曆代新娘的斷簪,而第七根鎖鏈上的珍珠扣,正是老駱此刻警服上的那枚。
\"你父親用七任新娘的生辰八字布下往生陣,\"老駱扯開衣襟,心口的胎記竟與顧家國的警徽編號完全重合,\"他要複活的不是別人,是在民國七年難產而死的...我的親妹妹!\"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飛旋起來,碗底浮現出老駱妹妹的生辰八字。顧偉強終於明白,為什麼所有新娘都有朱砂痣——那是老駱妹妹轉世的印記。
當啷一聲,老駱的配槍掉在地上。二十年前的記憶碎片在墓室迴蕩:暴雨夜,顧家國抱著渾身是血的老駱妹妹衝出祠堂,而老駱舉著槍在後麵追。\"她已經死了!\"顧家國的嘶吼混著雷聲,\"你要讓她永遠困在輪迴裏嗎?\"井臺傳來巨石滾動的轟鳴,青銅井蓋緩緩開啟。顧偉強的警徽突然懸浮在井口上方,映出井水中自己嬰兒時期的倒影——繈褓裏藏著半塊帶血的銅鎖片。
\"當年我開槍打中你父親後,\"老駱跪坐在地,任由血色鎖鏈纏上脖頸,\"他用最後一口氣把你推進井裏。那些新娘...都是自願成為祭品的,她們想幫你父親完成最後的儀式...\"供桌上的血寫日記突然自動翻頁,最新一頁浮現出顧偉強的字跡:\"當第七任新娘的蓋頭落下時,我終於明白,父親用生命守護的不是秘密,而是...\"
墓室四角突然噴出黑焰,七口鎏金棺材同時打開。七位新娘手牽手走向顧家國的棺木,她們的麵容在火焰中不斷變幻,最終都化作老駱妹妹的模樣。顧偉強的警徽與父親的舊警徽重疊的瞬間,黑焰中浮現出顧家老宅地下迷宮的全貌——每間密室都藏著曆代新娘的血書,而終點處停放著第七任新娘的空棺。
\"原來我們都錯了...\"顧偉強的指尖撫過父親棺木上的朱砂咒文,那些紋路竟與自己警徽內側的編號完全吻合。老駱突然發出淒厲的笑聲,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最終化作無數血珠融入井水中。母親的幻影出現在墓室門口,她懷中抱著的嬰兒突然睜開眼睛——那是幼年的顧偉強。\"你父親用七煞婚逆轉時空,\"母親將銅鎖片按在兒子掌心,\"他要你在二十年後的今天,親手終結這場輪迴...\"
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炸裂,碎片在半空拚成\"家國\"二字。顧偉強的警徽自動飛到父親棺木上方,井臺傳來天崩地裂的轟鳴。當他再睜眼時,發現自己躺在秦宅正屋的雕花拔步床上,蓋頭下是母親含淚的麵容,而供桌上的白瓷碗裏,盛著他剛出生時的臍帶血——碗底隱約浮現出警徽的輪廓。窗外傳來老駱的聲音:\"顧警官,該去秦宅出警了。\"顧偉強低頭看向腰間的新警徽,發現編號竟與父親棺木上的完全相同。他伸手摸向枕邊,摸到半塊帶血的銅鎖片——正是張繡娘掌心的那枚。
正當我大腦裏浮現出故事裏的精彩畫麵時。忽然聽見,劉奶奶說,好了故事到這結束了。要聽故事明天在到奶奶這吧,奶奶困了先迴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