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我在新生大比第二局時(shí)被一位宗門叛徒設(shè)計(jì)後被黑衣人所救後黑衣人與宗門開戰(zhàn),然後我與黑衣人打架,黑衣人逃走,我也暈倒了。
“這是…哪?不對!我好像在之前見過”這是方曉友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而後方曉友站起來,抖了抖自己衣服上的灰塵“這到底是哪?又是這一片荒涼的景色…等等?為什麼我會(huì)說又”方曉友一邊說著。
一邊又向前走去,突然!方曉友聽見了像是樹枝斷裂的聲音後,瞬間便警惕了起來,方曉友一邊向後退,一邊又舉起拳頭準(zhǔn)備大幹一場,′“方曉友…又見麵了…”。
一位長得跟方曉友一樣的人說道,“等等!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與我長得如此像!”而那人說道“你遲早會(huì)知道的…”還沒等方曉友問具體怎麼迴事時(shí)…
突然天地瞬間失色,周遭空間不斷壓縮,而後方曉友的視線開始扭曲,目中所視之處皆是虛無。
“等等!怎麼迴事?”方曉友的恐懼不是別的…而是方曉友看見了無法被看見的東西,具體說就是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睜著,而方曉友看見的便是那一隻眼睛閉著的感覺,無法言語。
“快醒醒!快醒醒!方師弟!你別嚇我啊!別鬧了!快醒醒!”月師姐一邊按著方曉友的胸口說道。
“行了,月徒兒,修行之路上必有會(huì)死亡,死者不能複生,算了吧”一名長老安慰月師姐道,就在眾人快放棄時(shí)。
方曉友最後還是醒了過來“月…師…姐…咳咳…”,當(dāng)月師姐聽見動(dòng)靜後連忙找了一眾師兄弟們把方曉友抬到房間裏,“咳咳咳”在路上方曉友又咳嗽了幾聲,抬到房間後方曉友休養(yǎng)了三天。
三天後…
“方師弟…還好嗎?”月師姐滿臉心疼地朝方曉友問道,方曉友聽見這句後迴答了一句“沒事了,我先下地走走”。
“方師弟,我扶你”,“沒事月師姐…不用”月師姐與方曉友一問一答道,這是方曉友三天以來第一次下床。
由於月師姐不放心,即使是方曉友萬分不樂意,也依然攙扶著方曉友向前行走,就在這時(shí),方曉友看見那天玄被眾長老責(zé)罰,哪怕那天玄說自己是聖子。
也沒有半點(diǎn)毛用,其中一個(gè)最有權(quán)威的長老訓(xùn)道“你即便是聖子,你也是妄天宗的人!你犯錯(cuò)了!就該罰!來人!把天玄關(guān)禁閉三年!”說是如此,但實(shí)際上也隻是將天玄放進(jìn)自己的洞府讓他閉關(guān)三年罷了。
就在這時(shí)方曉友的腰上掛著不知是什麼,形狀猶如六邊形的玉石,兩邊長,上下窄的樣子,顏色為黑,但又透明,透光,透亮。
正當(dāng)方曉友想開口詢問月師姐時(shí),月師姐卻突然開口道“話說迴來,方師弟你到底多少歲了?”,而方曉友聽見這話後迴答“十歲,怎麼了?對了,師姐,這個(gè)黑玉是什麼?”師姐答道“不知,反正先放你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