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與隋貶比武結(jié)束後我去陽臺抽煙去了,味道很好,不錯,我見齊女士醒來,便遞口煙。
方曉友聽見齊女士的話從原先的放鬆變成震驚又變成懵逼最後變成不理解,對於齊女士言語的不理解。
方曉友結(jié)結(jié)巴巴,然後在思考一分後釋懷的笑道“齊女士,你說什麼呢,別鬧了,先迴去睡覺吧”。
齊女士什麼也沒說完,與方曉友對視冷漠的說道“方曉友,人生的意義是什麼?”齊女士再次向方曉友發(fā)問。
方曉友為了讓齊女士安穩(wěn)心神,不再思考這事就是糊弄過去說道“人生的意義…不就是為了肚子和求生嘛,又有啥?”。
“…人的一生就隻是吃和喝嗎?與動物有什麼區(qū)別?”齊女士問道,方曉友頭疼半天說道“人生意義…這誰知道?也許我得等進地府才…”。
方曉友說完時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說道“不是不是的,其實…呃…那個…啊…咦…”。
方曉友一時之間憋不出半個屁,齊女士見到方曉友笨拙的模樣心情也好不少捂住嘴笑笑說道“行了,方曉友”。
方曉友撓撓頭說道“所以…”,而方曉友看著齊女士精神狀態(tài)好不少,方曉友眼見現(xiàn)在這會齊女士不再想這事,是轉(zhuǎn)移話題的s時機說道“那個…先去睡覺吧”。
齊女士點頭說道“行,祝你有個好夢”,“謝謝”方曉友說道,說罷,齊女士就去睡覺了,絲毫不在想之前的事。
方曉友坐在椅子,把桌子上的水壺拿起,往裏頭放進茶葉和水,一看是電水壺就釋放一定量的電能,令水壺燒開,給自己泡一杯茶。
方曉友喝一口後說道“味道不錯,真可以啊”,方曉友思考人生的意義,拿起鋼筆和筆記本一邊思考一邊寫。
人之意,仍人之一生,人從童起,智稚也,跟其長習(xí)性耳,聽之,念之,恩之,寫之,習(xí)之,終不解之,至知天命之日才知人生意。
方曉友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寫許久,寫不完,怎麼寫也寫不完,但方曉友寫這的總有一個特點,就是人的死亡不取決於肉體,而是取決於靈魂。
人出生時靈魂並不是完整,需要使人教化,隻有不斷的教化才能讓幼童變成一個完整富有人性的靈魂,也就成為真正的人。
而這期間所發(fā)生的一切,就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但其實方曉友並沒意識到自己這麼寫,但在某種層麵上解構(gòu),又可以解構(gòu)出另一個含義。
即否定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人是真正人類,而隻是披著人皮的野獸,希望這一本書不會成為有心之人的…。
方曉友否定自己的想法小聲說道“不會的,誰會想到這點啊”,但方曉友還是不放心,便先修改幾句較為明顯的。
“大功告成!”方曉友寫完合上書大聲喊道,方若雨被吵醒說道“誰啊?!打擾我的美夢!”。
由於方若雨今天起床氣不知名的大,所以,就給方曉友的後腦勺來一個磚頭,本來是想扔枕頭的。
方若雨這時才緩過勁來說道“小!心!”,可已經(jīng)無用了,方曉友被一磚頭…其實啥事也沒有。
方曉友聽見方若雨的喊叫迴頭說道“怎麼了?乖女兒?”,“沒什麼!”方若雨迴應(yīng)方曉友的話說道。
方若雨見到被砸的人是方曉友直接放心下來,剛想接著再睡一會,卻見太陽已經(jīng)升起也不想再睡。
其他兩人因為方曉友父女…兄妹二人的聲音和方曉友拉出窗簾中出現(xiàn)的一縷陽先而清醒。
方曉友一聲不吭的走出房間外,眾人見此現(xiàn)在也不阻攔,早已經(jīng)習(xí)慣方曉友的作息。
幕卿和齊女士有時候也勸過方曉友,可方曉友隻是嘴上答應(yīng)好好的,一落到行動上,時間一長,得,現(xiàn)在也沒人勸方曉友嘍。
方曉友走到外頭,從錦囊中翻出一個紙人,往上麵貼一張早就畫好的符籙,開始向紙人點穴。
方曉友往手上附著雷電,照書中所寫一次又一次的向紙人點穴,在無數(shù)次實踐,用壞幾十個紙個人,方曉友發(fā)覺一件事。
首先,點穴因為被很多修士認為是奇淫巧技,是低俗僅有凡人會有,瞧不起,也不會用。
其實也對,畢竟再怎麼點穴對於金丹以上的修士而言也是無用之功,可…要是多增加一點靈力,就變得不一樣。
方曉友見若是用靈力探測人體穴位,可相比於原先絕大多數(shù)人熟悉的穴位多不少,同時,有些穴位的位置,功效也不一樣。
方曉友收起,記錄在書中說道“不錯,繼續(xù),存著去”,“這已經(jīng)是你寫的第多少本書了?”隋貶問道。
“第二十三本”方曉友說道,隋貶變成半靈魂狀態(tài)說道“二十三本…你可真是閑得慌”。
“是是是,你說啥都行”方曉友說道,隋貶好奇的看著大雪說道“明明是夏天…”,“可能又是某幾個傻逼大能鬥法鬥的”方曉友說道。
“一眼可知”隋貶說道,“那你還問”方曉友接著說道,隋貶長歎一聲說道“可二十三本連一個也沒有寫完的”。
“廢話,兩本自傳,一本關(guān)於荒海,三本關(guān)於石朝曆史,兩本關(guān)於燕朝曆史,還有五本集注,七本關(guān)於數(shù)理化的,一本關(guān)於人性,兩本關(guān)於帝王之術(shù)”方曉友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