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與隋貶又雙叒叕因絆嘴而被月師姐罰跪,然後就看見忠責和那耶的談話。
方曉友分析下二人之前的談話後得出一個是也不是的結論說道“看來陰教內部並未有那麼團結”。
“陰教…極議教,主陰教…這三個本質上講似乎是一個,但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稱唿?”隋貶問道。
“應該是信仰一個神仙體係的同時還有一些細微的差別”方曉友說道,“比如呢?”隋貶問道。
“比如原本一個神仙,有三個弟子,其中,三個教派都信奉著最大的神仙,而這三者不同的是,他們最後認為可以三個弟子繼承最大神仙的那個職位的神不同”。
隋貶點頭說道“明白了”,“也正是這個細分的差距,可會導致這種情況的”方曉友說道。
“明白”隋貶說道,“不愧是我”方曉友說道,“不,應該是不愧是我”隋貶說道,方曉友擺擺手說道“都一樣”。
“行吧”隋貶說道,忠責迴頭,與麼剛抬頭的方曉友對視,兩人現在都不想發生戰鬥,所以…。
“要不…您先請?”方曉友問道,“你先吧”忠責說道,“好”方曉友裝作沒看見,繼續罰跪去了。
而忠責也是趕緊跑開,假作兩人誰也沒有看見誰,雙方都互相給個抬階下,月師姐偷摸見方曉友這迴表現還可以說道“起來吧”。
“行嗎?”方曉友問道,“不行也可以哦,但不行的話就加跪三個鍾頭”月師姐說道,“那行,太行了”方曉友說道。
“好好好,就知道你想多跪三個鍾頭”月師姐笑著說道,“別別別,月師姐,我錯啦還不行嘛!”方曉友慌忙起來說道。
“我看你上陣殺敵不還是挺厲害的嘛?為什麼現在一看反倒還跟個小雛雞一樣呢?”月師姐說道。
“比起麵對社交,我更希望我能上陣殺敵,比起上陣殺敵,我更喜歡去休息”方曉友說道。
月師姐摸摸方曉友的頭說道“你身上沒了傷痕顏值還是可以點的,下迴可要注意點,別老拿自己身體好為借口,我還希望你多活一會呢”。
“知道啦,月師姐,你也別老說了,肉麻”方曉友無語的說道,“好的”月師姐說道,而後,方曉友,張雨軒,月師姐找到一處還算幹淨的地方,便坐在一處地麵上下棋。
方曉友冷靜思考,自己先下手,黑白灰三色的圍棋,這種創新方法可還是見都沒見過。
方曉友執灰棋,先下,下至中心,月師姐執黑棋下在方曉友之下位置,張雨軒執白棋,下在方曉友和月師姐中間。
方曉友堵住張雨軒的白棋,月師姐則是堵住方曉友上一步下的棋,三人周而複始,不分勝負。
可,月師姐一個神之一手,贏了,張雨軒鬱悶無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才會輸的。
但勝局仍未定,由於是三人棋局,秉承三局兩勝的說法,方曉友還要和張雨軒再比一場。
方曉友剛開始,尚處於下風,可逐漸上來,而張雨軒也正於此時,意外,下到了自己不想下的位置。
而也因這一下,張雨軒便看見方曉友的破綻,張雨軒圍追堵截方曉友的棋子,一口氣,連吃五個。
正當張雨軒認為勝局已定時,方曉友淡淡一笑說道“有時候,致勝的方式不是在棋盤內,還是在棋盤外”。
方曉友一下把棋盤打翻,棋盤在空中旋轉三百六十度,落迴原處,正好將灰白兩色顛倒過來,“此之謂,攻守易形也”方曉友說道。
“你這是在作弊!”張雨軒喊道,但張雨軒突然低下頭說道“這都可以的話…方曉友!你給我站住!”。
“我去!母老虎吃人啦!”方曉友提高嗓音大聲喊道,方曉友在前頭跑,而張雨軒則在後頭追。
“唉?喂!別追啦!”月師姐將兩人拉開說道,“不是!你們倆還能不能再幼稚一點!”月師姐朝兩人罵道,“是他先作弊的”月師姐委屈的說道。
月師姐長歎一聲,放緩語氣說道“不是月師姐想說你,但你再怎麼也不可這麼幹吧,都多大了”。
“有時候,勝利的方法不止一個,我隻是在利用規則,不是嗎?”方曉友賤兮兮的說道。
“閉嘴!”張雨軒喊道,在張雨軒喊完後月師姐還使勁捶一下方曉友的頭說道“光說張雨軒放說你啦是吧!也不知道你腦子裏在裝什麼?!”。
方曉友聽見這話瞬間精神起速連忙想撬開自己的大腦,月師姐想攔,但已經沒有用了,因為方曉友已經撬開了。
方曉友將自己的大腦拿出來,遞給月師姐,供月師姐好好觀摩說道“我腦子裏裝的就是我腦子啊,還能是什麼?”。
月師姐一言不發,摸了摸方曉友的大腦,黏黏的…不舒服,月師姐滿臉黑線,去找一個地方吐了。
方曉友舔一口自己的大腦,上下打量一番說道“這也沒什麼太大的事啊?不就是有點黏嘛”。
方曉友轉頭,見到呆愣在原地的張雨軒說道“這東西有這麼惡心嗎?”,張雨軒轉頭,不想…不對,是不敢與方曉友對視。
大腦如同布滿液體的蛆蟲加章魚的觸手一樣,小腦則如同一個已經成形快要生產的胚胎一樣。
惡鬼一樣的紋路,雕刻出奈何橋的影像,本質上的人,不免的令眾生可畏,一但注視過長,創傷後應激障礙大概會出現。
張雨軒僅是看不到兩眼,腦海中就自動多了幾份嗜血的快感,似是要吞噬張雨軒的心智。
戰爭在張雨軒腦中不自覺的投出數千萬次,每次都是殘忍的屠殺,更是支離破碎的開始。
張雨軒扶額小聲說道“這…這真的是大夠嗎?還是說是人類的大腦,好嚇人的構造”。
方曉友把自己的大腦吃掉,而後又長出一份,方曉友也就在打個吹欠時,正好,大腦恢複正常。
“真行啊,方曉友”隋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