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好吧,沒什麼,記今年三月六日整,不免的感到不妥,我也是成為曆史的參與者。
“月師姐!你還好嗎?”方曉友一邊殺妖獸一邊說道,“我很好!”月師姐高聲喊道,“快來幫忙,要死了”張雨軒說道。
方曉友擋在張雨軒身前說道“先去支援忠責去,我來應付這邊”,說罷,方曉友還對明黃善說道“去北麵,北麵妖獸少”,“好!”明黃善說道。
至於為何會出現方曉友幾人被包圍的事情,那還要從方曉友幾人被妖獸追擊時說起來。
方曉友拉著張雨軒和忠責兩人,而月師姐卻隻拉明黃善一人,方曉友一邊看向後頭不定時來一發劍氣。
可方曉友見四麵八方的妖獸越來越多,以至於方曉友不得不到深山老林中躲避自身,然後才成這樣。
方曉友殺得不止千個,屍體橫積在地上,可妖獸由於數量的碾壓與被改造後除智力以外的其他地方都各方位全方麵加強。
方曉友氣喘籲籲的,但還是在不斷罵娘說道“媽的!這是要把老子累死不成!”。“行了!別說了!趕緊的吧”張雨軒說道。
方曉友一發劍氣下去,倒下一大片,可這種級別的屠殺無一何用處,杯水車薪罷了,就單純以這種方式殺的話,那可太慢了。
“太慢了,師姐,這可真的太慢了”方曉友說道,“不可傷及無辜”月師姐說道,“放心,我不會傷及在場每一個叫無辜的人”方曉友邪魅一笑說道。
方曉友蓄力,手上的劍頓時成了加特林,方曉友麵無表情,一秒三萬六千轉,一顆子彈可毀一座山。
“我去!方曉友!瞧瞧你都幹了什麼?!”張雨軒說道,“我隻知道我要殺妖”方曉友說道。
方曉友的子彈皆由自己的靈力所構成,威力十足,但這還是在方曉友有所限製的情況下,要是不限製,方曉友早殺光了,一個地球都能給你爆了。
方曉友這一招下去,妖獸是死得不少,但這一下去,人也死得差不多了,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那種。
方曉友不敢怠慢,生怕放走一個,方曉友正在尋找一個可以將妖獸全部一網打盡的機會。
可方曉友愣是未能找到一處,方曉友將加特林重新變迴劍後說道“媽的,怎麼我殺不完啊!”。
“不知道”月師姐說道,“行吧,那我繼續”方曉友說道,劍重新變迴加特林再次給妖獸們來一梭子。
方曉友一梭子打完,還不夠,方曉友一下把加特林摔地上說道“好好好,非得這麼玩是吧?!”。
方曉友穿上玄黃造化袍,釋放自己的煞氣殺氣後頓時,周遭的空氣也冷許多,方曉友將時間放慢三百萬倍。
放慢三百萬倍的時間,連光也可見,方曉友觸碰一下,還行,沒想象中的那麼燙,反而還挺溫暖的。
方曉友將加特林替換掉自己的左手,經脈與肌肉綁定在連接處,以防止加特林的意外脫落。
這下,方曉友沒了顧慮,大開殺戒,人屠一詞也從形容詞變成名詞,屍體鋪成路,無可阻擋。
方曉友最終在殺開一條血路後打個響指,時間恢複正常,方曉友伸個懶腰說道“好吧好吧,看來這還是不太強”。
方曉友幾人從方曉友殺出的血路中緩緩向前行走,方曉友並不太在意周圍的屍體,但張雨軒幾人,還是在意的。
如果說方曉友是對大場麵無感,月師姐是大場麵見多了外,最像正常人反應的估計隻有忠責,張雨軒,明黃善三人。
忠責是對於妖獸的惡心,這種惡心夾雜許多厭煩在其中,但要說害怕,沒有多少,甚至略微慶幸。
而張雨軒就是很正常且又極為經典的那種對於死亡的恐懼,害怕,不太敢多看,也不想多看。
至於明黃善,則是擺出一副威風凜凜的架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妖獸是他一個殺的,狐假虎威罷了。
方曉友向其中一個妖獸屍體用匕首砍下去一塊血後收集起來說道“我倒要看看這東西是怎麼改成這樣子的”。
這肉還在動,方曉友把肉放進瓶內好好保管,繼續向前走,可突然,方曉友幾人又雙叒叕被襲擊。
這一迴,相比於以往,更加龐大且強大,估計先前的隻是偵察作用,現在的才是正式兵。
方曉友是吃盡苦頭,完全不給反擊的機會,但方曉友都成這樣子了,其他人還會好嗎,那是不可能的,都快團滅了。
“小心一點,這些生物的攻擊帶有毒性,有抑製自身靈力的作用”月師姐說道,“好的,不用說,已經…知道了”張雨軒說道。
“行吧,但仍是要小心為妙”方曉友說道,“不說她也會很清楚的”忠責說道,“白炎,你還是先閉嘴吧”方曉友說道。
“你認出來了?”忠責…不對,是白炎問道,“早認出來了”方曉友說道,“你演得真像”白炎說道。
“你也是,當雙麵特工也當累了吧”方曉友調侃般的說道,“是的,確實有些累了”白炎說道。
“迴來吧”方曉友說道,“我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同意過”白炎說道,“好兄弟?”方曉友挑眉說道。
“少貧嘴…好兄弟”白炎不願的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方曉友笑著說道,“閉嘴吧,無能的貨”白炎說道。
“行行行,你有行了吧”方曉友說道,“快戰吧”白炎說道,兩人分工明確,無任何的內訌行為…起碼在言語中是這樣的。
方曉友殺伐果斷,不愧為一代人屠,好吧,方曉友這人屠一詞是徹底傳開了,屬於人盡皆知,除了方曉友自己。
方曉友與此次對峙長達十五天,期間未有一次停止,殺得越多,方曉友積攢的殺氣也越多,實力越強,殺得更多。
至於其他除方曉友一行人外的各大宗門並不如意,有五分之一都已投降或麵臨投降,難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