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若是僅有一種視角而俯瞰全局終歸是渺小的,我們應該更全麵的觀察而非隻見一麵之詞。
白炎在亭子裏獨自下棋,對於張雨軒,明黃善和月師姐三人對中原團結主義的爭論而言,他並不太想參與。
戰爭與下棋並無太大差別,不過是黑棋白棋成了士兵,執棋人換成國家的領導人,通過自身對局勢的了解與施壓下以用盡全身各種手段而勝利罷了。
所以,白炎向來不在意這一點,白炎下棋在有一會後便緩慢的放下棋子,收好棋盤,走出亭子之外。
白炎長唿出一口氣,看到妖獸又從空中飛過說道“無聊透頂,毫無意義”,白炎向上飛起,一拳,打向其中一隻妖獸。
妖獸吃痛,下意識的咬向白炎,白炎甩身一躲,白炎接下來,又是一個飛踢,給妖獸踢得找不著北。
隨後,白炎又進入妖獸口中,將其打個對穿後全力一擊,那一拳,便將一隻妖獸徹底打死。
妖獸從空中跌落,正好摔落至礦山之上,不免得摔死幾個無辜群眾,然而這些礦工,卻仿佛沒看見一樣。
“這是第幾迴了?”一位礦工對著另一位礦工問道,“第…今天第三迴了,真是的,這一天天妖獸越來越多了”另一位礦工說道。
而這時,張雨軒帶領著天行宗不過十位修士一同乘飛劍,衝上去,黑壓壓的妖獸,讓幾個新兵蛋子害怕不少。
但,為了生存,還是向前與妖獸廝殺,而張雨軒,更多的則是在後頭給前線傷員恢複力量與傷口。
月師姐守在最後,也就離村莊的最近地方中,隻要月師姐所在戰線攻破,那麼,這村子,必亡無遺。
張雨軒見傷員太多,自己一人在短時間內無法治療全部傷員,因此,隻得先轉移至地麵進行統一療傷中。
張雨軒將傷員一一轉移到地麵上,放到營帳內後又急忙來到月師姐傷前說道“月師姐,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月師姐迴頭問道“怎麼一迴事?”,“白炎看樣子支撐不了多久,估計僅能極限下,隻有三個小時左右”。
“那…”月師姐剛想開口,卻又突然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弄好一切的”,而後,月師姐匆匆離去。
月師姐這時,停下腳步對著張雨軒說道“照顧好傷員,切記,照顧好傷員,好嗎?”,“是!”張雨軒對月師姐行個軍禮說道。
月師姐身上的氣息不再壓製,一劍,便將方圓百裏內的妖獸殺盡,可這些遠遠不夠…。
月師姐讓戰鬥人員皆迴到地麵上說道“大家,都辛苦了,如今妖獸當道,不得不為之”。
在營帳內,張雨軒端起茶杯喝口茶後說道“雖然我很不想說這事,但…方曉友一時的失蹤確切是讓我們的戰線壓力加大了”。
白炎閉口不言,好似這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月師姐愁眉苦臉的思考破局之法,可卻思考不出任何辦法。
沒辦法,哪怕是所有人一起不顧死活拚盡全力的戰鬥也很難趕上方曉友的日常威力,以至於一個極其重要的位置竟無人可以臨時代替方曉友補位。
這時,白炎一拍桌子說道“你們思考不了是吧?那就聽我說吧,我思考許久,我認為,武力,才是國家的根本”。
“所以,我打算,用軍隊來直接控製國家,如何呢?反正你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白炎並未說完。
張雨軒立馬持反對意見說道“萬萬不可!”,“怎麼?你認為我說的話是放屁嗎?”白炎挑釁的問道。
“軍隊隻可用於禦敵進攻,古今中外,哪有軍隊直接控製國家這一說?!不是放屁又是什麼?!”張雨軒大聲嗬斥說道。
“所以你那空洞的腦子中難道罕見的多了些有用的東西嗎?真是不可思議呢”白炎在瘋狂陰陽著張雨軒。
張雨軒忍著怒火,再次對白炎說道“白炎,現在不是你發瘋的時候,目前我們應該團結一致,而非內鬥”。
白炎一聽,倒也覺得有道理,隻是嘖一聲以表明不願後退向一邊,不再發出聲音,而這時,月師姐若有所思。
月師姐站起身說道“我覺得,白炎說得有理,張雨軒也說得有理”,“首先,以現在的局勢下,軍隊直接控製地方,顯然,可以一試”月師姐再次說道。
“為什麼啊?”張雨軒問道,“目前現在我們缺少自保能力,所以,光是軍隊控製政府還仍不夠,最好,是人人皆兵,不分男女老少,長幼婦儒”月師姐說道。
“可這樣會引起大亂的”張雨軒說道,“張師妹,現在思考這的時候,師妹,你的思想太保守了”月師姐說道。
“一味追求複古必非好事,萬事萬物誕生消失皆有其必然性,目前,我們缺少兵源,所以就要增量增大”月師姐說道。
“平兵閑時為農,戰時成兵?”張雨軒試探性的問道,月師姐點頭說道“對的,我想說的正是這一點,謝謝小師妹啦”。
“不必客氣,口頭工夫罷了”張雨軒搶拳說道,“少貧了,趕緊繼續說吧”白炎說道,“別壞氣氛!”張雨軒大聲說道。
“切”白炎冷不丁的來一聲後也不再多說什麼,“所以,投票吧,誰同意?誰反對?”月師姐問道。
月師姐說完,自己就先舉手說道“我先來,我先投一讚成票,你們呢?”,“我同意”張雨軒說道。
“我棄權”白炎說道,“二讚成一棄權,少數服從多數,好!明天開始實行!”月師姐說道。
“那…還能有其他的事嗎?”月師姐問道,白炎遞給月師姐一份財務報告說道“月師姐,請批準”。
月師姐接過說道“好”,而後,月師姐把報告放到桌麵上說道“行了,今天沒事,先散了吧”。
張雨軒抱拳說道“謝月師姐,明天見”,“明天見”月師姐微笑的說道,白炎沉澱一會說道“月師姐,明日…再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