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咳咳,整錯了,在方曉友剛走第二天時,張雨軒已經組織好自己的宗門,可說是宗門,更多的是以體修為主的私人軍隊而已。
但名義上,張雨軒的宗門是明確性的歸月師姐管理,所以,張雨軒從某種意義上講,張雨軒隻可算作一位軍閥罷了。
月師姐在營帳內處理各大小事務,明黃善曾在昨日向月師姐提出一個關於是否要將村莊內的莊稼進行統一性的分配處理。
月師姐看著這些文件一邊批閱,一邊說道“真鬧心啊,我之前在妄天宗當藏書閣閣主也沒有這麼累過”。
而此時,有一位老人用拐杖撥在營帳並走進去說道“小姑娘,您就是那個小夥子投過的月銘萱吧,久仰久仰”。
月師姐抬頭,將文件放下說道“您是村長吧,不必客氣,請坐”,村長緩緩的坐下後月師姐給村長倒一杯茶說道“請”。
村長拿起,吹了吹熱氣後稍呡一口說道“小姑娘啊,村長勸你,這事啊,還是別管了,這是村裏的事…”。
“是因為明黃善的事吧,我剛看過”月師姐說道,“是的,此次來我也不多說了,現在一堆人反對這事”村長說道。
“村長,我知道您見多識廣,但,無論如何,這事是必須要做的,如今不同往日那般和平了,必需采取另類措施”月師姐不容置疑的說道。
村長見到月師姐看來是不想與他再過多交流便也識趣的走了,月師姐長歎一聲說道“任重而道遠…”。
在之後,月師姐又批閱不少文件,直至張雨軒的到來,月師姐才再次放下文件說道“來了,快坐”。
張雨軒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故意靠近一點月師姐,月師姐見到張雨軒表情並不太好便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聽見這話,張雨軒才開口說道“月師姐,不是我有事,是因為我現在修士眾多,而靈石實在不足”。
“所以,我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要到那靈礦山中西南部分的地域作為我宗門內自行使用的靈石”張雨軒說道。
月師姐表情有些許尷尬,畢竟從原則上而言,靈礦山的所有權從一開始就定好了,很難更改
大致就是方曉友有開采權,白炎有監督權,張雨軒有向外買賣權,月師姐有執行權,明黃善有管理權,而其他權力為公有。
現在這要更改可實在困難,這口子要是一開了,不免得還會有人像張雨軒一樣,到時候就會導致一堆關於靈礦山的事。
但要拒絕,是,是從原則上講是改不了,可有些事情也不是一兩句原則就可以定好的啊。
拒絕不是,不拒絕亦不是,那怎麼辦?糊弄,月師姐清一清自己的喉嚨說道“你先…”。
“月師姐,你想拒絕…是嗎?”張雨軒說道,月師姐點頭說道“對…”,張雨軒似乎是預料到了這一點說道“明白了”。
“月師姐,我隻希望以極度和平的方式獲得權益,但現在,我看和平的方式是解決不了了啊”張雨軒說道。
“那麼,若是我無法以自己的方式爭取到權益,我將會以武力的方式獲得!這是最後通牒!”張雨軒大聲吼道。
明顯,張雨軒從一開始就是奔著武力解決的,而如今的談判也隻是為了掩蓋自己想要破壞和平共治這四個字而已。
張雨軒從最後一個我字說出來後嗓音是越發高亢而語速也是越發迅速,無不透露張雨軒的內心。
“張雨軒,莫快師姐多說什麼,你要是真這麼做了,我會毫不猶豫的阻止你”月師姐說道。
“為什麼?”張雨軒問道,“因為當時劃分所屬權利時你也在場,而且你是第一個同意並簽字的,而這也是你第一個提出來的”月師姐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月師姐!”張雨軒再次吼道,月師姐一臉從容不迫說道“如果你是方曉友的話,我會在前一夜就打死他的,我現在是在苦口婆心的勸你,師妹”。
“不必勸!我已經有想法了,月師姐,希望你不要後悔!月銘萱!”張雨軒吼完,拍案而去。
月師姐深唿吸一口,而後走出營帳,走向靈礦山,對著管理礦工的明黃善說道“今天先停工一天”。
“發…”明黃善的疑問還沒有問出來,月師姐就直接說道“趕緊的!快去停工去!懂不?”。
“可…方曉友說人亡工不亡,人死工不死啊…”明黃善說道,“我連方曉友都能管,還管不了你了!快去!”月師姐命令說道。
“哦,好”明黃善說道,而後,明黃善張開嘴大聲一喊喊道“別工作啦!停工!都停工!”。
工人們雖不理解,但聽見這話還是停下來緩緩且有序的走下去,明黃善在見礦工們走得差不多了才繼續問道“月…月董,這是怎麼迴事?”。
“叫我銘萱姐就好”月師姐說道,“好,銘萱姐,這是怎麼迴事啊?”明黃善問道,“沒事,你先走吧”月師姐拍了拍明黃善的肩說道。
“我…我嗎?”明黃善指了指自己問道,月師姐點頭後理所當然的說道“不是你還是誰?趕緊的吧”。
明黃善在思考一會後急忙說道“是!領命!”說完,就急忙跑了,月師姐見靈礦山無人後開始在靈礦山四周巡邏。
月師姐一直巡邏至第三天,張雨軒帶著他們的體修修士們瘋狂的挖取靈石,月師姐看見張雨軒這一行為急忙出現。
“張師妹,你最好先停下去,我不想因為這事和你大打出手,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想下死手,尤其對自己的同宗師妹”月師姐說道。
張雨軒見到月師姐的氣息有點可怕,不像是在瞎說,因而退後三步說道“師姐,我很抱歉,我真的需要”。
“我再強調一次你這是在撕毀條約!”月師姐再次說道,雙方都在僵持,誰都不想先下手,生怕最後鬧得不太愉快。
“先…先暫退吧”張雨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