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巡,你好大的膽子,本公主來‘軒一城’,你竟然沒有到城門口迎接!
還躲在家裏,你是要裝死嗎?”
一臉笑意的南風巡,對上黎玉芝詰難的麵孔,作揖說道:“
五公主身體欠安,怎麼還跋山涉水的,來‘軒一城’找我?
草民惶恐,生怕公主一個不順心,便要殺我滅口!
又或是,您要拿旁人,來殺性子!”
聞言,五公主在庭院裏,高聲大笑。
她的侍衛,正要關院門,黎玉芝,扭頭製止道:“
不必關門,就讓軒一城的老鼠們,都瞧著,南風少主被杖責!”
話音未落,阿方、澤蘭等人,皆是個個膽戰心驚,汗毛乍立。
阿方瞄著,前麵的形勢,他將雙手,背到身後,悄悄施法,放出自己的“靈蝶”,去找若雪。
寬闊的庭院裏,隻見,黎玉芝站在臺階上,她居高臨下的,瞧著南風巡等人。
此時的黎玉芝,如同一個“魔頭”,她陰聲下令,道:“
來人,南風巡以下犯上,出言不遜,本公主很不滿意!
罰南風巡庭杖六十,以示懲戒,下不為例!”
當南風巡,被四個強壯侍衛,摁在地上時。
她的隨從,跑到街上,去抓了十幾個百姓過來,圍觀南風巡庭杖挨打。
“梆梆梆”,一聲一聲的重擊聲,讓南風巡的後背至腿彎,血淋淋的一整片。
昏迷狀態下,南風巡在心裏默念道:“
若雪,我能扛住的,你別不要我!
別拋下我……”
院子裏,阿方等人,無聲的落淚。
在南風巡,被杖責的工夫裏。
有兩個丫頭,奉命給黎玉芝上茶果。
隻因二人的眉眼,有三分像若雪,便被黎玉芝下令,剜去了雙目。
待南風巡的杖責結束,黎玉芝坐在玫瑰椅上,看著她自己的指甲,說道:“
派兩個人出去,給黎若雪送信兒!
她的小情郎,快死了!”
話音未落,黎玉芝歪著頭,她瞅著庭院中央,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南風巡。
隔了兩句話的工夫,她笑嘻嘻,又得意洋洋的,開口講道:“
告訴她一聲,快點兒來,遲了,南風巡就咽氣了!”
人群中,阿方垂下了頭,他深恨自己思慮不周,縣主過來,正中這個毒婦的奸計。
被抓來的百姓們,全擠在門洞裏,他們連大氣,也不敢出。
院子裏,“麒麟靈血”的味道,訴說著南風巡,被權責的痛苦。
無聲的恨意,在這所宅子裏蔓延、瘋漲。
澤蘭默默地祈禱,道:“
上蒼保佑,少主平安無事!
諸位天神,也請你們開恩,快來收走黎玉芝!”
此時此刻,天上的太陽,也不忍心再看,南風巡的傷體。
它藏進,層層烏雲之後,眼不見為淨。
大門外,突然出現了車馬聲。
“明顯公”周秉坤,身穿官袍,與他的父親,軒一城太守,共同前來。
這二位,是若雪出麵,請過來的。
巷子口,若雪坐在,一輛寒酸簡陋的馬車裏。
她愁容滿麵的,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