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在聽到顧北的解釋後,一股腦地爬了起來,滿臉的激動之色。
“我擦嘞,老大就是厲害,這做上校還沒幾天,就直接晉升為大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
這樣的成就實在令人歎為觀止,相信以您的才華,定能在未來取得更大的輝煌。
我堅信,要不了多久,老大就能晉升為中將,為大夏軍隊增光添彩。”
麵對李濤的誇讚,淩衝並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情,有的隻是憂愁和彷徨。
他似乎對自己的處境感到迷茫不解,難以判斷前路是否仍有光明大道。
淩衝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腦袋,接下來的話,讓李濤有種要哭出來的衝動。
“李濤,你想要的話,這個少將頭銜由你來當,但是現在給我馬上去收集晶核。
還有你,顧北,樂嗬個什麼勁,一個破頭銜而已,又不能吃。
麻利地和李濤滾一邊去!”
李濤瞬間哭喪著臉哀嚎不已。
“啊~~~就算我想當,人家也看不上我。
天吶!這麼多的屍體,這晶核要挖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由於淩衝的極速晉升,顧北的崇拜之情已經到了巔峰。
此時的忠誠度完美突破100,成為了淩衝手底下又一個死忠隊友。
顧北對淩衝的反應,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這位年輕少將縱然榮耀加身,卻始終麵色不悅,似乎對此並不領情。
顧北細細思索,不禁在心裏猜測。
“難道將軍對這份殊榮,並不滿意嗎?還是說有什麼我所不知的隱情?”
少將軍銜啊,這是多大的殊榮啊!
他望著淩衝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閉口不言,乖乖跟著李濤去挖晶核了。
劉梓怡根本不在乎,淩衝的身份會變成什麼樣。
她相信,隻要憑借自己的努力與堅持。
終有一天能夠融入淩衝的生活,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即便麵臨重重阻礙,她也絕不會放棄。
因為她相信,幸運女神總有眷顧她的一天。
因此,淩衝身份的變遷對她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之間有羈絆就足夠了。
東方紫雲歡欣喜悅地埋在淩衝的懷中,忍不住徜徉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她仰起頭,眼中盡是對淩衝的崇敬和愛慕。
“衝哥哥最棒了,少將哦!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將軍。”
淩衝擠出一絲微笑,溫柔地撫摸她的秀發,迴應道。
“我家丫頭也很棒呢,今日一戰,英姿颯爽。
誰人不為之心動,恨不得一睹佳人芳容。
現在還不知有多少的才俊,想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聽到這話,東方紫雲小臉微紅,嬌羞地輕聲說道。
“我隻屬於衝哥哥一人!”
說完,她嬌羞地跑開,順著李濤土係異能搭建的樓梯,向著地麵而去。
“我去收集晶核了!”
東方紫雲喊了一句,頭也不迴的離開。
秦菲離站在淩衝的身旁,望著他憂鬱的眼神,有些擔憂地問道。
“怎麼悶悶不樂的,當了少將應該開心才對?”
淩衝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這或許對別人來說,是無上的榮耀。
但對我來說,不過是無盡的負擔罷了。
這背後之人,當真是下了一步好棋啊!”
凝眸片刻,淩衝再次開口,語氣平淡中略帶些許無奈。
“我曾以為,自己能夠將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如今看來,還是逃不過變成一顆任人擺弄的棋子。
這背後之人,在不知不覺中,巧妙地以大義將我掌握在手中。
讓我不得不,忍氣吞聲無奈地接受任命。
試問一下,以後誰不知道我是軍方的人?
就算我否認這個任命,又會有誰會相信呢?”
說罷,淩衝長歎一聲,神色黯然,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秦菲離緊握住淩衝的手掌,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猜測的或許有道理,但我並不完全認同。
在我看來,你受封少將軍銜,利大於弊。
首先,你在大義上屬於大夏軍官,這對於威望而言,是一大優勢。
其次,這個軍銜雖然隻是虛職,但不可否認,你已經進入了神聖宮殿的視線。
這也必然意味著,你以後在軍中地位的提升將唾手可得。
不管將來如何,大夏必有你的一席之地。
倒時候,你就能夠獲得更多的資源和權力。
此外,這個榮譽也讓你在社會上,更加受人尊重和敬仰。
總的來說,成為少將無疑是你事業發展的一大裏程碑,值得欣喜。”
淩衝不可否認地點點頭。
“你說的固然在理,但我要這些名頭有什麼用。
我在意的是如何在這亂世活下去,還有如何保護好你們這些親近之人。
這些毫無用處的頭銜,隻會束縛我的手腳,讓我舉步維艱!”
聽到這裏,秦菲離似乎明白淩衝的擔憂之處在哪了。
她捂嘴輕笑一聲,悄悄白了一眼淩衝。
“你啊你,平時鬼精鬼精的,這會怎麼就繞進了死胡同?
你無非就是覺得,少將這個名頭會束縛你的手腳,讓你難以縱情馳騁、盡情發揮。
你渴望擺脫這般枷鎖,以自己的意誌為出發點,造就自己的未來。
你不會認為,區區一個頭銜就能成為你的包袱和羈絆吧。
那不過是外界給予的標簽而已,並不能真正定義你的價值和實力。
和平年代,你也許會被責任和大義束縛,難以成就自我。
可你也說了,現在是亂世,哪怕你的身上烙印上了大夏軍官的身份,那又如何呢?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更何況,如今到處都是喪屍,又有誰能強迫你做事?”
秦菲離的話語,讓淩衝的眼睛慢慢恢複神采。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此時此刻,淩衝仿佛清晰地看到了事物的本質。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困惑和迷茫,不過是自己對現狀的一種誤讀。
秦菲離見到淩衝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隨即繼續說道。
“其實,我隱隱有種感覺,那背後之人並不一定是把你當棋子。
他之所以大力將你推到公眾們的麵前,很可能是出於一種保護!”
聽到這話,淩衝的眉頭微微皺起。
“保護,這話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