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徑實在是令人發指!”劉梓怡憤怒地握緊雙拳,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我們決不能坐視不管,必須立即采取行動,為受害者伸張正義!”
秦菲離怒不可遏地說道。
龍雪瑤聽後,則是眉頭緊鎖,麵色沉重。
“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已經背離了人類的底線,我們一定要查明真相,追究到底,絕不能姑息縱容這種暴行!”
狄雲義麵露悲憤之色,輕輕拍了拍吳洋的肩膀說道。
“這確實太不人道了,我一定要為你們討迴公道,絕不能讓這種禍害逍遙法外。”
淩衝麵無表情地看著吳洋,這樣的事情前世多了去。
或許在他人眼中,吳洋也是個受害者。
但在淩衝看來,既然參與了對方的謀劃,那麼他也難辭其咎。
雖然吳洋是個棋子的存在,但棋子也應該有自己的覺悟,而不是姑息養息,助紂為虐。
就像躺在地上的那些屍體,他們並沒有任何的過錯,卻因為吳洋的間接參與而送命。
“衝哥哥,幫幫他吧,我們一起去救小雅出來吧!”
眼見淩衝無動於衷,東方紫雲搖了搖他的手臂勸說道。
在掃視一圈眾人的表情後,淩衝暗自歎了一口氣。
都是一臉的憤懣之色,眉宇間盡是怒火和不甘。
他們緊咬牙關,雙目圓瞪,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出來。
沉重的唿吸聲此起彼伏,暗潮洶湧的情緒已經難以掩飾。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淩衝的命令,寂靜蔓延開來,連空氣都凝結成冰。
其實對於小雅的現狀,淩衝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要知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落在了一群兇神惡煞的屠夫手中,其結果可想而知。
這群不法之徒無疑是要玷汙她的清白,肆意蹂躪她的美麗。
至於說她是不是還活著,淩衝也並無把握。
畢竟吳洋也說了,這群人的食物早已匱乏,就連那些俘虜都已經坑害。
“罷了,罷了,既然都想去親眼看看這個殘酷的世道,那就隨了你們的願吧!”
淩衝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答應了下來,示意吳洋前麵帶路。
“謝謝,謝謝,我日後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吳洋激動的地連連道謝,眼中滿是由衷的感激。
村莊內。
“踏馬的,這迴咱們可是踢到鐵板上了。
沒想到這群男女竟然會超能力,真是活見鬼了!”
張強憤憤不平地說道。
之前的老者也是一臉的陰鬱,沉聲說道。
“如今之際,隻能祈求他們早點離開,不要過多停留。
可惜了那些喪屍,以後動起手來又麻煩了許多。”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人慌裏慌張地推門而入,大聲喊道。
“村長,要死了,要死了!”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迎接而來的卻是張強一個響亮的巴掌。
“擦!你才要死了,我爸活得好好的!”
中年男子捂著浮腫的臉,一邊道歉一邊匯報。
“口誤,口誤,強哥,吳洋那小子帶著外鄉人進村了!”
聽到這個消息,老者猛然站起,根本就坐不住了,他顫動著雙手,驚恐萬狀。
“強子,快,快讓所有人都進山躲躲先,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老人焦急地吩咐張強,立刻讓眾人快速撤離至山中隱藏起來。
他眸光顫抖,神情恐慌,顯然知曉自己等人的所作所為罪不可赦。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快去!他們會殺光我們所有人的!”
老人嘶聲唿喊,雙手止不住地頻繁顫抖。
張強卻是眼中殺意凜然,一把抄起桌上的殺豬刀,惡狠狠地罵道。
“那個小兔崽子竟敢出賣我們,看我不先宰了他的女人!”
老者伸手拽住準備離開的張強,急忙催促道。
“強子,跑路要緊,為了殺一個瘋女人搭上自己的命可不劃算!”
張強聞言,隻能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隨即迅速轉身,朝村民們高唿動員撤離。
一群人在他的帶領下,慌亂地往山林深處奔去,欲躲過即將到來的厄運。
當淩衝一行人在吳洋的帶領下,到達村中央老者的屋子時,裏麵早已人去樓空。
“看來這群人剛跑沒多久,連食物都來不及拐帶!”
淩衝打量著屋角落堆放的幾袋麵粉和一些蔬菜,緩緩說道。
“小雅,小雅是不是也被他們帶走了?”
吳洋一臉的驚慌失措,連滾帶爬地向著裏屋跑去。
他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如擂鼓般轟鳴不停。
穿過陰暗的走廊,踉踉蹌蹌地推開裏屋的門。
屋內一片死寂,安靜得令人心悸。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四周搜索著,卻無法找到小雅的蹤跡。
“小雅,小雅,你在哪裏?我明明看到他們把你帶到了這裏,人呢,人到哪去了?”
恐慌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讓吳洋感到唿吸困難、頭暈目眩。
他絕望地唿喊著,聲音迴蕩在空曠的房間裏,卻遲遲未能得到迴應。
“桌子底下有個地窖,或許你的小雅就在下麵。”
淩衝平靜的聲音悄然響起,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桌子下麵。
吳洋幾乎是爬過去的,用力將桌子推開後。
小心地拉開了木板,一股陰森帶著黴味的氣息撲麵而來。
借著窗戶透來的微弱光芒,眾人隱約看到了通道裏一扇緊鎖的木門。
“你到一邊待著,我先下去將門弄開。”
淩衝阻止了準備進入的吳洋,率先走下了地道。
他已經感知到了木門後傳來的生命氣息,知道小雅還活著。
隻是輕輕一拽,那把掛鎖就脫離了束縛。
當淩衝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時,一股冰冷的陰風迎麵撲來,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強化者的視力,讓淩衝將眼前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漆黑的地窖內,盡是蛛網密布,隱隱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當淩衝看見牆角落,蹲著一個披頭散發,不著寸縷,滿身汙穢的女子時。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傷和惻隱。
輕輕歎了一口氣,淩衝默默轉身,步履沉重。
溢於言表的憂愁,仿佛在訴說一段無法啟齒的痛楚。
他獨自踱步走出地道,足下的陰鬱如影隨形,徘徊在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