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黑火大人!”
愣了好幾秒焚城穀的弟子才反應過來,連忙跑上擂臺探查。
“敢傷黑火大人,給我拿下他!”
十幾氣勢洶洶弟子的奔宋宴圍來,周圍的兵甲也抬起長槍指向他。
劍拔弩張之際宋宴身後的紅蓮佛母冷喝道:
“都給我滾開!”
“你們也看到了,是赫連熾先動的手,若不是他刻意留手,你們的黑火大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焚城穀的弟子沒有反駁,赫連熾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招擺平的,否認丟的還是他們自己的臉。
不過他們還是不想就此善罷甘休,為首的一人開口威脅道:
“即便是黑火大人先動的手,可此人是一個中原人,紅蓮佛母如此偏袒他,就不怕王爺怪罪下來嗎?”
現在焚城穀可是威順王手底下的紅人,他們有這個底氣讓紅蓮佛母退讓。
“哼,本座血傀儡就要成功,王爺他不但不會怪罪,還會嘉獎。”
“你們若是再不滾就是與我紅蓮密宗作對,想清楚後果了!”
眾人本以為紅蓮佛母會退讓,卻沒想到對方會是如此態度。
為了保下一個中原武林的人走到焚城穀對立麵。
“很好,佛母的話我們記住了,帶黑火大人迴去!”
焚城穀眾弟子帶人離開,在城的兵士將手中長槍收了迴去,現在這裏紅蓮佛母說了算。
宋宴轉身對紅蓮佛母眨了一下眼睛,嗬嗬笑道:
“沒想到我在佛母心中如此重要,果然沒有白出手幫你。”
看到宋宴近在咫尺的笑容紅蓮佛母心跳加快了幾分,下意識地反駁道: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隻是為了保命。”
宋宴嘿嘿一笑沒有接茬,而是轉頭掃了一眼關押的人說道:
“本教主跟中原正派有些個人恩怨,佛母不介意我過去看看吧?”
紅蓮佛母沒想到宋宴是因為這個過來的,她早聽聞過明教與六大教為首的正道不和,倒也沒有懷疑。
“當然,張教主替我收拾了不長眼的人,這種小事張教主請自便。”
說罷她去安排人清理擂臺旁邊的屍體,餘光卻沒有從宋宴身上離開過半分。
死的這些人都是她抓迴來準備煉製血傀儡的,每一個都是武林中人,境界至少達到外功三境中的暗勁。
抓齊一千人可不容易,那赫連熾目中無人,在此殺人取樂,殺的可是她的晉升之路。
紅蓮密宗的弟子也是看在眼裏不敢言怒,畢竟血傀儡沒有煉出來之前他們就是低人一等。
“你們快看,那個人過來了,他好像就是……”
天下宴弟子所在的鐵牢內,陸凝香指著走來的宋宴不敢置信地喚道。
現在她看清楚了,來的就是天下宴的主人,現在的丐幫副幫主。
可現在她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正如眾人所說,這裏是威順王的軍營。
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吳明揉了揉眼睛,同樣有些發懵,不過還是點頭確認道:
“真的是宴主……這怎麼可能!”
鐵牢十步開外有鐵甲士兵守著,宋宴遠遠的便使了一個眼色。
到了眾人跟前後才小聲開口道:
“你們先準備一下,到了晚上我再來接應你們。”
說完宋宴便若無其事地向別處走去,看似在打量關押的人,實際上是在規劃路線。
這裏地處軍營邊緣,離著哨塔不過十數丈,這個距離隻要在晚上行動,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剛遊到哨塔下,紅蓮佛母忽然從一旁開口問道:
“宋公子可別一個人悄悄溜走了,不然可沒有人救天下宴的那些人。”
聽到紅蓮佛母的話宋宴心神一震,沒想到自己居然暴露了!
什麼時候的事?
懷疑是紅蓮佛母故意詐自己,宋宴故作鎮定道:
“本教主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難道小命不想要了?”
紅蓮佛母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湊到宋宴跟前道:
“宋青書你不用演了,我早調查清楚你看的那些人是天下宴的,而且現在明教正準備跟波斯開戰,張無忌可沒有時間來這裏。”
“你放心,我隻是想跟你談一下合作,否則現在過來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而是整個軍營的精銳!”
宋宴沒想到她心思如此縝密,一個小小破綻都被她發現了。
沒有受製於人的習慣,宋宴冷聲道:
“我想走這裏沒有人攔得住。”
“天下宴的人若是出事,我保證你……或者說整個紅蓮密宗都會被抹去。”
紅蓮佛母沒想到宋宴被猜出身份竟然還如此說話,她現在不是來找事的,連忙接話道:
“宋公子實力出眾,現在又掌控天下宴和六大派,比起張無忌有過之而無不及……”
“先前我便聽說銀鈴拉攏過你,如今又替我出手教訓了赫連熾,我倒是想賣個麵子放了天下宴的人,可惜現在這些人有王爺的人盯著。”
先前還威脅這個女人,宋宴還是有些不相信她竟然向著自己,肯定還是別的目的。
“我可不相信人人談之色變的紅蓮佛母會這麼好心幫忙,還是說說你的條件吧。”
聽到宋宴的言語紅蓮佛母嗬嗬笑了一聲。
“宋公子果然是聰明人,你隻需要偷出焚城穀製造的硫磺火藥,等到天黑在一處引爆,就可以趁亂救出天下宴的那些人了。”
“現在赫連熾重傷,焚城穀剩下的弟子都不是你的一合之敵,正好順手解決了。”
先前宋宴還以為西域魔宗團結,現在看來也不是完全團結。
他們隻是會合作,真坑起自己人來,那是一點都不客氣。
把焚城穀的硫磺火藥在軍營裏引爆,往後他們恐怕不會再得到威順王的重視了。
宋宴不相信紅蓮佛母,但他相信利益。
在她沒有得到利益之前倒是不用太過擔心她會反悔。
“把硫磺火藥的位置告訴我,至於焚城穀的人,我會把他們炸上天。”
聽到宋宴答應血蓮佛母心中一喜,當即便將存放硫磺火藥的位置一一說明。
眼下距離天黑還有幾個時辰,為了不引起懷疑,二人還特意演了一個戲。
她特意將宋宴送出軍營,隨後再讓他潛入迴來,如此軍營出事她紅蓮佛母就不會被任何人懷疑。
重新潛迴後宋宴直接摸迴到紅蓮佛母的營帳,她倒是按約定正安排人削弱看守的兵力。
將人支走,她又開口道:
“宋公子來了就快現身吧,這裏的人都已經被我支走了。”
這也能被發現?
同樣是潛入,這次卻被一下識破宋宴心裏又警惕了幾分,同時直接掀起營布走了進去。
隻見營帳內的紅蓮佛母慢慢褪去了外麵的兩層衣服,露出了雪白的雙肩,稚嫩的皮膚如此塗抹了羊脂一般。
不過幾個唿吸的時間,她身上便隻掛著一件遮住關鍵位置的肚兜。
人半靠在桌上,指尖輕輕拖動著桌上的酒杯對剛進來的宋宴喚道: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宋公子先前跟我的事還沒有結束,是不是應該趁著還沒天黑繼續……”
不是,這玩的哪一出呢?
宋宴看得有點懵,不明白紅蓮佛母中的什麼邪,單純的饞自己身子?
說好的是偷火藥搞偷襲,可做的卻是偷人的勾當。
是我理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