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錢會跟明教打起來,眾多將士都開始肯定宋宴等人就是來支援的。
以至於宋宴找來後他們紛紛讓行,暢通無阻地見到了領頭的將軍。
宋宴原本是打算來暗殺的,沒想到這些人這麼歡迎自己。
“先前我好像罵他們是廢物,還讓趕緊滾來著,記錯了?”
宋宴心裏一陣嘀咕,這時一旁的副將笑道:
“海克都尉正在休息,還請閣下稍等片刻,我去通報。”
此時宋宴一眼便能看到他口中的海克都尉,他剛包紮好傷口坐下休息。
四周十步一個崗哨,想要暗殺一個都尉將軍顯然並不容易。
不過現在宋宴不用暗殺,那海克都尉竟然主動走過來了。
他是不想宋宴擔絲毫風險。
“看來金錢會的運氣也不咋地,今天這個黑鍋你們背定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海克都尉宋宴暗自運起內力,打算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暗勁。
隻需要壓製十息時間不爆發,宋宴離開他們都不見得能反應過來。
而且後方有明教的人,保管他們不敢迴頭追擊。
“多謝小友搭救,可是王爺有什麼新的命令讓你帶來?”
海克一看到宋宴便開口道謝,還以為他帶來了威順王新的命令。
宋宴自報家門道:
“我乃金錢會少東家雲木冬萊可,看出諸位是威順王部下,特意過來幫忙的。”
聽不到順威王派來的海克對宋宴還是沒有絲毫的堤防,反倒是滿臉笑意的又走近了一些。
“懂了,小友是想投靠王爺,隻要我將今日之事稟報王爺,金錢會必然能受到重用!”
“還是好人多啊,我們正是想投靠王爺,海都尉如此恩情,讓我怎麼……”
宋宴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說著正準備上前去拍他兩下留下暗勁,手卻被他一把抓住。
“小友是金錢會的少東家,有什麼問題盡管說,在哪裏發財也希望帶上我。”
宋宴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沒想到是圖金錢會的財,當即用另一隻手拍著他的肩膀應道:
“應該的,應該的……突然想起來我的人還在跟明教打,我就先迴去了。”
宋宴說完轉身就走,腳步之快海克和他的副將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在數丈開外了。
海克都尉看到這一幕微微發愣,對一旁的副將感慨道:
“這……賺錢的人就是不一樣,辦事雷厲風行,走路都走這麼快。”
副將隻覺得宋宴如此舉動有些可疑,正準備讓人攔下,聽到海克都尉的話又將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真是這樣嗎?
副將正考慮著他的話,正想著讓人去打探一下戰況,身後的海克都尉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等他迴過頭時海克都尉已經倒在了地上,後背上炸開一個拳頭大的血洞。
“快,快來人!”
副將頓時慌了神,叫了一聲後目光迅速看向了宋宴,隻是這個時候他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黑夜中。
“可惡的金錢會,竟然敢殺海克都尉,他們肯定跟明教的人合作了,先前肯定是故意演戲給我們看,中計了!”
副將腦補出前因後果,這時過來檢查的軍醫顫聲道:
“李副將,都尉他已經死了……”
正說著,身後交戰的聲音漸漸消失,那李副將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是對的,當即喝聲道:
“明教與金錢會勾結殺了都尉,他們必然會聯手合圍,全軍撤退!”
話間一落兵士立即開始行動起來,四個人將海克都尉的屍體抬起就跑,那李副將也是翻身上馬就逃,一點不敢耽擱。
也不怪他們亂猜測,就連宋宴聽到戰鬥的聲音停下也是一臉疑惑。
金錢會來的都是外功三境練到頭的精銳,張無忌也有稀無爾在拖著,不可能輸得這麼快才對。
至於贏那也不可能,就是上千頭豬這會的時間也不夠殺的,明教的人不可能輸。
正想著,黑暗中掠過一道火光,稀無爾舉著一個火把向宋宴飛躍而來。
再往後還有一群人疾跑而來,看樣子有二百多人。
金錢會又來人支援了?
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有支援明教的人肯定會退,好在宋宴已經提前動手了。
若是再來早一些,宋宴還真沒機會對那個海克都尉下手。
“少東家你沒事吧?”
稀無爾落地後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詢問起宋宴的安危。
“沒事,剛才看你們打得太亂往後退了一些,你還是說說是誰帶人過來支援的。”
宋宴連忙轉移話題,目光看向了她身後的火光。
盡管有些雜亂,宋宴還是一下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那氣息帶著極致的壓迫感,身上隱隱有黑氣縈繞,讓宋宴感覺十分熟悉。
先天境後期!
宋宴暗自驚歎,此時稀無爾也解釋道:
“是陰穀先生帶來過來解救,明教的人自知不敵退走了。”
“那馬呢?他們偷的馬沒留下來?”
“……”
那難道不是救威順王的人隨意說的借口?
宋宴的話讓稀無爾頓時語塞,她是沒想到宋宴竟然真想扣下明教的馬匹。
他的這個反應搞得明教真的偷了馬一樣。
“他們什麼都沒有留下,是我讓他們走的。”
稀無爾沒有迴答,身後一道陰鶩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青衣的老者走了過來。
看著仙風道骨,開口卻哪些魔窟裏爬出來的魔頭,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宋宴親眼看到人立即便能肯定此人也是出自白陀山,那身上那股黑氣分明就是黑狐用出來的那種。
也不知他們修煉的是什麼魔功,西域各個魔宗不被聖火令武功克製的也就僅此一家了。
盡管他很強,而且還不被克製,不過現在身份不一樣,宋宴直接迎麵說道:
“陰穀先生糊塗啊!怎麼能把他們放跑了呢?”
陰穀在金錢會即便是黃金女王吏那雲都敬重三分,聽到宋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他糊塗稀無爾眉頭為之一皺。
怕陰穀出手教訓他,稀無爾連忙跟上了宋宴的腳步。
聽到宋宴的話陰穀臉色頓時就黑了幾分,他尖銳的聲音刺向宋宴道:
“我們首要目的是救威順王的人,隻需要攔住明教的人即可,老夫放他們離開有什麼問題?”
宋宴仗著少東家的身份沒讓著他,一臉氣憤地盯著他喝道:
“陰穀先生你可是壞了我的大計吶!”
“若是能從明教手裏拿迴十八匹馬,驛站死的那些人我們宣揚是明教之人下殺手就有更多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