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遠樓。
稀無爾的思緒迴到了迷煙飄來的那一刻。
她察覺到了異樣的清香,卻以為那隻是普通的熏香便沒有理會。
直到一樓跟身邊的兩個護法倒下,稀無爾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迷煙。
想到宋宴還在樓上會見那些商客,她當即閉氣衝上樓去,可惜還沒到門前便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人雖然倒了,但稀無爾從始至終對外界都還有感知。
她聽到是明教的人來埋伏,聽到了宋宴離開時還救了自己,一路上都心存感激。
直至聽到了宋宴先前的那番話……
她這才肯定真正的少東家已經死了,就在驛站那一夜,還是自己處理的屍體。
可他究竟是怎麼連黃金女王和陰穀先生都騙過去的?
這個問題稀無爾還沒想明白,宋宴脫身上衣服的聲音便傳入腦海。
知道他要做什麼,稀無爾頓時就慌了,可再怎麼慌都沒有用。
如同困在了無邊的黑暗中,對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直到宋宴進去。
稀無爾身體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可聲音已經將所有畫麵都勾勒出來。
一定要殺了你!
心中恨意湧起,稀無爾極力想睜開眼睛,委屈得湧出淚珠,這才有宋宴看到的那一幕。
好在宋宴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就是一直沒醒過來。
一切順利,宋宴準備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將稀無爾裹在被子裏後便躺在一旁小寐。
有百數息的時間,稀無爾抬掌直奔宋宴麵門而去,眼見就要偷襲成功,卻發現手腕被他緊緊抓住了。
“嗬嗬,你這是準備謀殺親夫?”
宋宴一聲冷笑,一個翻身便下了床,連衣服都還沒有穿。
他沒想到稀無爾真下得去手,若不是自己留了一個心眼,現在不死怕也要重傷了。
稀無爾可一點沒有手下留情,那一掌她已經用上了全力!
見偷襲不成稀無爾又羞又怒,她沒想到宋宴竟然能抓住自己的手。
那力量竟然不比自己弱!
“你殺了雲木冬萊可,整個金錢會的人不會放過你,察合國也會與你為敵,你活不了!”
喲,看出來了呀……
難怪如此果斷的下殺手。
宋宴十分自信如果是真正的少東家她不會下手,可惜她沒那麼蠢。
“你要這樣說,我可留你不得……”
宋宴說著還沒出手,反倒是稀無爾先出手了,她猛地將披在身上的被子丟出掩蓋視線,再次向宋宴偷襲而去。
一息之時連出五掌,可惜這一次還是被宋宴輕易擋住了,這次甚至連遮掩的東西都沒了。
渾身上下再次暴露在宋宴眼底下,稀無爾頓時羞得渾身發燙,隻是雙手被鉗製住,她能動的也隻有腿腳。
稀無爾那裏一陣脹痛,這才沒有以腿腳進攻,現在卻沒得選了。
忍著痛楚抬起右腳向宋宴踹去,如此距離原本失無可失,可宋宴的身體在真氣的保護下竟然硬扛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
稀無爾心中巨震,如同掀起驚濤駭浪。
功力已晉先天兩年,稀無爾還從未遇到過憑護體罡氣就能硬抗自己一腳的人。
這個冒牌之人竟然這麼強?
稀無爾這一腳雖然兇險,卻是沒給自己留退路,宋宴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腳踝,猛地用力將她按在了床上。
宋宴掌間湧現六合禦極的霸道真氣,一股炙熱開始在房間裏蔓延。
不是自己提上褲子不認人,是她不識時務……
不對,我還沒提褲子呢!
宋宴沒提也就算了,稀無爾殺人心切,本想著趁著被子遮掩之息將他擊殺,卻是一片雪白入眼。
現在這個姿勢……
“原來你又想要了,怎麼,是剛才沒要夠?”
宋宴死死將她按在床沿,掌間的真氣卻是一點沒有消散。
她若實在不老實,宋宴也隻能辣手摧花了。
“不是……我沒有!”
聽到宋宴的調戲稀無爾羞怒非常,卻沒有再掙紮。
一隻腳被抓住,右手還被緊緊按著,絲毫沒有反抗的空間。
知道自己再掙紮宋宴極可能不會留手,稀無爾身體緊緊放鬆下來,再沒有迴應宋宴的調戲。
“不行,我必須活下去,否則整個金錢會再無人知曉他的真麵目……”
“嗯啊……”
她心裏正憤憤想著,宋宴卻從後麵一下撞入,稀無爾下意識叫出了聲,身體再次緊繃起來。
得,還是醒著的給力……
稀無爾這樣的大眼睛配小臉相比正常的就更有征服感,現在更是以這種姿勢被進攻,宋宴攻速立即就上來了。
至於她……好歹是個先天高手,應該都是小問題……
與先前昏睡時不同,此時的稀無爾無比清醒。
她能感覺到腳踝的抓痛,身體一開始的痛楚漸漸向一種奇異的感覺轉變,腦海中想法越來越少。
那種感覺讓她意識漸漸變得淺薄起來,不自覺地發出輕吟。
“還享受上了,看來可以留著,有調教的機會……”
宋宴沒想到稀無爾居然會是這種反應,嘴角緩緩就掛起一抹笑意。
意識漸漸薄弱的稀無爾再往後甚至主動迎合起來,她扭動著細腰,先天境的她完全沒有疲倦之說。
好在宋宴修煉的功法都是純陽鍛體之法,不然還真有些頂不住。
漸入深夜,稀無爾緩過神來時宋宴正坐在一旁打坐修煉,她下意識地將自己裹在了被子裏,腦海中湧現出先前畫麵。
想到自己在那股奇妙的狀態下主動迎合,稀無爾渾身都感覺在發燙。
“我怎麼會……”
“不對,我是為了活下去揭穿他的身份,嗯……一定是這樣的!”
稀無爾偷偷打量了一眼正在練功的宋宴,此時再沒了動手偷襲的心思。
打不過,完全打不過。
再打也是自取其辱,隻能揭穿他的身份讓金錢會的高手替自己報仇……
“醒了就走吧。”
心裏正想著,宋宴突然開口嚇了稀無兒一跳,她低頭央求道:
“你先出去……”
宋宴嗬嗬冷笑了一聲,起身向稀無爾走了過去。
“難不成你又想要了?”
稀無爾聞言如同驚弓之鳥,也顧不得宋宴看沒看見,當即丟下被子去穿衣服。
那裏都腫了,可不能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