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了吸紅蓮佛母的紅利,稀無爾這個實力讓宋宴一下就想到了合歡宗。
隻要讓她練了合歡宗的密法,運動的同時還能用陰陰倒天術(shù)吸吸功力,那將是雙倍的快樂。
陰陽調(diào)合方能持久快樂。
宋宴說完帶著笑意就往前走,稀無爾聽到合歡宗卻是心裏一陣猜疑。
一會中原丐幫,一會又西域魔宗,所以他究竟是哪邊的人?
太合府內(nèi)。
宋宴迴來後稀無爾還是寸步未離地跟著,人方才入府,亞野便第一時間召集了金錢會的人。
不管是護法還是會使,隻要是目前在太合府的掌權(quán)人都被叫到了一起。
“你們也看到了,明教再一次向我們出手了,而且他們這次的目光還是少東家。”
亞野指著地上的屍體向眾人大喝,成功調(diào)起了眾人的情緒。
“他們搶了風遠樓所有人的錢財,試圖再次栽贓。”
“若不是天蠶教的人幫忙,風遠樓的事就成我們做的了。”
“兩個護法身死,少東家若不是有人保護,恐怕也難道一劫,你們說應該怎麼做?”
地上除了護法的屍體外還有明教六個人的屍體,韓山童那兩人卻是不在其中。
“殺明教,報血仇!”
眾人齊聲高唿,亞野見目的達到了一臉殷勤地湊到宋宴跟前說道:
“明教如此無禮我金錢會,還請少東家?guī)ьI(lǐng)我們複仇!”
五方護法如今隻剩下兩個活的,其中一個還是宋宴剛提拔起來的亞野。
符使和副會長不在,這種情況下四十幾個車長通常都是聽護法的。
至於會使,今天在療傷甚至沒有出麵,場麵上隻有一個宋宴說得上話。
另一個護法早已經(jīng)不敢言語,盡管這次的事表明了是明教的人下的手,可他總感覺事情不對。
前麵兩個護法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外麵,被拋屍河中。
後麵這兩個護法被少東家?guī)С鋈ィY(jié)果一晚上的時間又被砍死了。
說跟宋宴一點關(guān)係沒有他都不相信。
怎麼亞野就沒事呢?
五方護法都是通脈境的實力,這都死了四個,化勁的亞野卻還在四處蹦達。
場麵出奇的寂靜,四十幾個車長,再加上外圍一百多個弟子,全部都在等著宋宴開口。
稀無爾看到這一幕徹底沉默了,她想到了宋宴先前說過的話。
這究竟是誰的金錢會呢?
現(xiàn)在的宋宴完全不需要陰穀令,光是一個眼神都能把金錢會的這些人嚇得大汗淋漓。
都怕成為下一隻“鹿,”畢竟先前就這樣死過好幾個。
“咳,此行我們便是為明教而來,明教要趕赴武當參與屠獅大會,我們便讓他們有來無迴。”
“打就意味著避免不了傷亡,為了金錢會,諸位都要做好赴死的準備。”
“陰穀先生全權(quán)交由我處理,這件事便不必再支會任何人,等我命令行動即可。”
宋宴開口就是一陣恐嚇,沒有人不怕死,這樣才好篩選人。
真正忠於金錢會的人,那宋宴會不客氣的讓他去死。
知道怕的就先留著,這一類人往後拉攏起來也更加方便。
“一切以少東家命令行事。”
亞野先開口應承,接著金錢會上下都齊聲應道:
“一切以少東家命令行事!”
宋宴對眾人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這個程度自己甚至可以開始大量轉(zhuǎn)移金錢會的東西了。
讓丐幫搬到太合府附近,一個是幾個魔宗齊聚規(guī)避危險,再者就是方便轉(zhuǎn)移東西。
先前隻是轉(zhuǎn)移了一些貴重的寶貝,這下啥都可以往外搬了。
現(xiàn)在宋宴惦記上的可不隻是金錢會的東西,趁著名聲還在,商會的人他也不打算放過。
“昨天我已經(jīng)在風遠樓談妥,你們把屍體拖下去燒了,準備一下迎接貴客。”
將眾人打發(fā)下去,宋宴又將亞野單獨留了下來。
“丐幫弟子會提前過來,小手指上戴著一個黑環(huán),你弄三千金的財物給他們。”
聽到宋宴的吩咐亞野神情呆滯地看了一眼稀無爾,沒想到堂堂的一個先天高手竟然被擺平了。
現(xiàn)在都當著麵說出謀劃,可見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
正想將他打發(fā)走,亞野先一步問道:
“由娜咖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這裏了,現(xiàn)在正趕過來,我們要不要半路將她給……”
那個女人迴來了麼……
宋宴聽到由娜咖要迴來也陷入了沉思,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有猜疑。
但宋宴有自信她什麼都沒有查到,畢竟威順王身邊的紅蓮佛母是自己人,她再怎麼查也查不到真相。
而且等她迴來金錢會都差不多被搬空了,查到了真相又如何?
“先留著吧。”
知道先天高手不好對付,沒有絕對的把握宋宴也不想動手。
說罷亞野退出了大堂,眼下四下無人,宋宴似笑非笑地看向稀無爾調(diào)侃道:
“怎麼,現(xiàn)在舍不得去向陰穀揭穿我了?”
稀無爾一陣沉默,一開始她確實是視死如歸,可現(xiàn)在她開始動搖了。
揭穿宋宴不一定有事,但自己肯定會死。
到時即便沒有死在宋宴手裏,金錢會和察合國的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而且現(xiàn)在的金錢會全在宋宴的掌控之下,往後誰是金錢會的主人都還是兩說。
這種情況下稀無爾已經(jīng)完全沒有魚死網(wǎng)破的必要了。
“揭穿你又如何,雲(yún)木冬萊可活不過來,我還是死,不揭穿你是為了我自己,我有什麼舍不得的。”
還嘴硬呢?
宋宴嘴角挑起笑意,側(cè)過身伸手將她抱入了懷中,驚得稀無爾連忙向四周張望。
雖是無人,可她還是十分緊張。
這可是議事大堂!
“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你若是不怕,那麼……”
宋宴一隻手向兩腿之間探去,稀無爾臉上湧起紅暈,連忙夾緊了雙腿。
“不要……呃……”
又痛又麻的感覺傳遍周身,稀無爾雙手勾住了宋宴,一雙大眼睛閃動著淚光央求道:
“我不揭穿你了……你快收手,那裏還沒恢複……”
“我還在要事處理,先放過你,晚上我再過來。”
宋宴湊到她耳邊說了一聲,將她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後起身離開。
晚上還來麼……
現(xiàn)在走路都還有陣痛,這樣下去身體不會壞嗎?
聽到宋宴的話稀無爾一陣愣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或許現(xiàn)在應該迴去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