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這錢太多了,我們村裏買穀子的錢加在一起,也沒有這麼多啊!
唐文博連忙在一旁說道。
這也是王浩沒有想到的情況,他不敢想象,距離臨海這麼近,這個村子的怎麼會這的窮,這很不正常。
“那大家都賣穀子賣了多少錢,大家就在我這裏領多少錢吧!
王浩想了想說道,沒有辦法,他拿出來的錢總不能送迴去吧。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村子的收成,連二十萬都不到。
“好吧,那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領錢登記。”
唐文博說著,就在自己家的院子內找拿出一張桌子。
拿出紙筆,準備記錄。
王浩也是將錢放到了桌子上,整整二十萬。
村民看見這麼多的錢,也都是紛紛踮起腳觀看,他們還沒有看見這麼多錢。
在村長和唐文博的組織下,村民很快就排好隊。
唐文博和村長負責登記,他們彼此都清楚,村裏的人都賣了多少錢的穀子。
柳如霜負責發錢。
王浩看見村民賣穀子的錢數的時候,也是很不理解,這裏的村民,賣穀子最多的就的也就是一千八百塊,這還是最多的。
一年收兩次穀子,其他什麼費用都不算,這些人的收入也就是三千多點,有點甚至還不到三千。
這是家庭年收入,不是個人年收入。
而且這裏的青壯年雖然不多,但是也並不少,可是竟然都沒有出去打工,這就讓人感覺很是奇怪了。
而且臨海又這麼近,就算是去工地打工,一個月的收入怎麼少也有幾千塊。
村裏的生活怎麼也不至於是這樣吧。
錢發的很快,主要是沒有找零,全部都給湊的整數。
每一個領到錢的村民,都是千恩萬謝。
這是救命的錢,如果不是王浩的話,他們這些人還真的不知道怎麼過了。
最後都發完之後,錢也還剩下兩萬多,這還是沒有找零的情況,要不然剩下的就更多了。
“唐老師,村長,我有一個疑問!
王浩說道。
“什麼疑問?”
唐文博問道。
“我看村裏來人,大多都是老弱病殘,在就是家庭婦女,沒有看見也一個青壯年,這村裏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嗎?”
王浩將心裏的疑問說了出來,有外出打工的人,村裏怎麼也不至於這樣。
但是話剛剛說完,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原本開心的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
甚至有幾個女人都是留下了眼淚。
“這個件事,還是我來說吧!
村長站了起來說道。
“村長...”唐文博也是站起身。
“沒事,兩年多了,我沒事的,王浩幫助了村子,他有疑問,我們自然是要解答的!
村子擺了擺手,阻止了唐文博說話。
隨後,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三年前,鎮上有人投資辦廠,建了一個印刷廠,因為離家近,每天下班之後還能迴家,而且工資也不低,許多在外打工的人,也就都迴來了,到印刷廠上班。
這個印刷廠效益很好,每個月都沒有拖欠工資的情況,這樣一來,不到半年的時間,附近村子在外麵打工的人,也就全部都迴來了。
都到印刷廠上班,村子有了穩定的收入,生活也是逐漸的有了好轉,就這樣過了一年的時間,這一年的時間,村民的生活也是好了很多。
可是第二年印刷廠突然提出條件,說想要繼續在印刷廠上班,就必須簽保密合同,不能透露工廠內的任何信息。
農村鄉下的人都是非常的樸實,也就沒有多想,就直接簽署了協議。
協議簽署之後,印刷廠也給村民漲了工資,村民也是非常的開心。
可是,就在協議簽署的第二天,印刷廠就發生了大爆炸,發生了大火。
因為印刷廠內最多的就是紙張油墨,都屬於易燃易爆的物品。
大火燒了一整天才滅掉。
工廠內的人,也一個都沒有逃出來,七八個村子,五百多人,全部被活活燒死,一個都沒有跑出來。
老村長說完之後,淚水也是在眼眶中打轉,他的兒子和兒媳全部都死在了這場大火中,甚至當時兒媳婦已經懷孕了。
其他村民也都是低著頭,很是悲傷。
“各位老鄉,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的情況!
王浩連忙道歉,他也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不過他又一想,這些村民都在這場火災中犧牲,而且還是在工作時間,那應該是有補償金,這些村民的生活也不應該這麼差啊。
“沒事,你是我們的村裏的恩人!這次要不是你的話,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恐怕真的是活不下去了,不用道歉。”
村長連忙擺手,他們這些人也是真心的感謝王浩。
就在之前,他們這些人都在商量怎麼死了。
王浩等於是救了他們這些人的命。
“那後來呢,出了這麼大的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嗎?”
王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感覺這個印刷廠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們肯定是要找個說法的,可是印刷廠的負責人,拿出村民們簽的合同,上麵清楚的寫著,在工廠出現任何形式的意外,工廠也不需要負責,我們也沒辦法了!
村長很是無奈的說道。
“那時候正好我剛剛迴來,我也看了合同,確實有這樣的補充協議,我們就算是上告都沒有用,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印刷廠的證據也是非常的充分,而且事故鑒定為意外,如果要是追究起來,我們村民還要賠錢。”
唐文博在一旁說道,他也有親屬死在了印刷廠內。
王浩聽了村長和唐文博的話,他就知道,這個印刷廠絕對有古怪。
就這個合同就是絕對的有問題。
農村鄉下的這些村民,很多人都不是識字,就算是識字的,也沒有幾個能看懂合同。
這個印刷廠在一開始就有問題!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绷制咭拐J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猓拔覀儽仨氁J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