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門飄雪給投降之人發放修行資源的時候,突然之間,天幕遺跡的入口快速地消失了。
那入口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原本的空間隻剩下一片空蕩蕩。
“這?” 西門飄雪見狀大驚,手中剛剛拿起準備分發的修行資源散落一地。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慌亂,急忙伸手抓來幾個異族,厲聲問道:“遺跡入口為什麼會關閉?”
被抓住的異族們嚇得臉色蒼白,身體顫抖如篩糠,其中一人結結巴巴地迴道:“我們…… 我們也不知道啊,正常情況這還沒到關閉時間呢。”
西門飄雪眉頭緊鎖,又追問道:“怎麼才能再次打開?”
“打不開的,而且在裏麵的人出不來會被裏麵的禁製強製抹殺。” 另一個異族帶著哭腔說道。
西門飄雪是知道這個信息的,但是越怕什麼就越會聽到什麼。
聽到這話,他瞬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宗主出了什麼意外,南郡宗怎麼辦?怎麼在這九華界裏混?自己以後沒大腿抱了實力還怎麼提升?
一瞬間,西門飄雪如墜冰窟,感覺以後的人生都是灰色的了。
憤怒!極致的憤怒在他心中燃燒。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雙手緊緊握拳,關節泛白。
被抓過來的異族現在都是瑟瑟發抖,不敢動彈,生怕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引起了西門飄雪的注意,然後把他們給哢嚓了。
旁邊的令狐貴看到西門飄雪要暴走,趕忙上前安撫:“堂主,不必動怒。”
“進遺跡的一定不是宗主本體,應該是個傀儡,你看那氣息怎麼看都和以前的宗主不一樣啊。”
“你忘記咱們宗門的老本行了麼?你不是也有五具和你本人一模一樣的傀儡麼?”
西門飄雪聽後,稍微冷靜了一些,但仍擔憂地說道:“可是傀儡是有控製範圍的啊。”
令狐貴笑了笑,繼續說道:“你也不想想宗主是什麼人,他也許能煉製出有獨立思想的傀儡呢?”
西門飄雪立刻反駁道:“不可能!有了獨立思想的傀儡很危險,要是他可以冒充宗主,那南郡宗豈不是亂了,宗主不會煉製這樣的傀儡的。”
令狐貴接著提出自己的猜測:“那也許是分身呢?”
其實令狐貴早就心中有些猜測,隻是沒有被證實,他也不想窺探宗主的秘密。
“分身?這倒是有可能的,應該是了。” 西門飄雪若有所思地說道。
當初趙乘風在天紋穀的石壁之中學到了不少的功法,還傳給了宗門弟子,那些功法很是高級,不論威能和實用性上都是頂級的。
這也導致南郡宗裏的弟子不缺功法,而且隻要把萬仙大陣和萬靈傀儡術學會了,其它的你愛學啥學啥。
所以有些幸運兒學會了很多威力逆天的功法。為什麼說幸運呢,因為宗主給你灌輸什麼功法,你就會什麼功法,不是因為資質,大家都是極品靈根,差距能差哪去?
而趙乘風雖然知道了很多天紋符群哪類是什麼功法了,但是他也懶得為宗門弟子精挑細選功法,因為有了萬仙大陣和萬靈傀儡術已經很是夠用了。
就拿千絲仙君來說,他就憑著萬靈傀儡術就在仙界叱吒風雲,足以知道這功法有多逆天。
隻要是比較親近的人,趙乘風會特意關照下給他們融合一些自己知道的比較厲害的功法。
就比如這西門飄雪,一個出竅境初期的修士能秒掉出竅境後期修士,如果沒有特殊能力那是絕對辦不到的。
西門飄雪用的就是趙乘風給他特意挑選的冰域劍氣,憑借著此功法,西門飄雪甚至能秒掉實力一般的分神境初期修士,簡直變態得讓人罵娘。
西門飄雪想到這裏,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他覺得令狐貴說得有道理,宗主那麼神通廣大,說不定真的是以分身進入了遺跡。
可是,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天幕遺跡裏充滿了天幕上人布置下的禁製,那可是大乘境的頂級強者啊。
“令狐貴,你說宗主在裏麵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西門飄雪皺著眉頭問道。
令狐貴安慰道:“堂主,你就放心吧,宗主福大命大,而且他的實力那麼強,就算遇到危險也一定能化險為夷。”
“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守好這裏,等待宗主出來。然後再派人迴宗門告知悠雨副宗主。”
西門飄雪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看了看周圍那些投降的異族,又看了看南郡宗的弟子們,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守護好這裏,不能讓任何意外發生。
在天幕遺跡入口消失之前,巨靈尊者和整個巨靈族陷入了一場突如其來且措手不及的雷劫危機之中。
這片天幕遺跡,本就是危機四伏之地,往昔從沒有人敢在此渡劫,畢竟此地危險重重,在這裏渡劫無疑是將自己置身於九死一生的絕境,簡直就是不要命的行為。
然而,巨靈尊者和巨靈族眾人實在是憋不住了。
他們方才吸收了大量的資源,尤其是在誅赤靈果的神奇協作下,許多巨靈族人意外地激發了雷劫,一時間,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強大的雷劫之力仿佛要將整個天地撕裂。
趙乘風看到這一幕,雖感到意外,但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擔心。
他心中清楚,自己 “上麵有人”,打個招唿而已,雷劫對別人是道坎,對他來說就是修行的調劑品。
此時,遠在雷電本源世界的趙乘風雷靈體,正全身心地煉化又一座黑雷殿。
就在他專注於煉化之際,突然收到了本體傳訊。
趙乘風的雷靈體沒有放下煉化黑雷殿的動作,而是迅速吩咐馬天放處理此事。
馬天放領命後,立刻展開搜索,然而找了半天,卻愣是沒有發現所描述的巨靈族的半點蹤跡。
馬天放心中一驚,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絲毫耽擱,立馬向趙乘風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