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麵對歐陽婉兒的質問,武陵君真的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說自己是仰慕歐陽婉兒吧,可自己平日裏對她動手動腳的行為,又該如何自圓其說。
這些年,他因為歐陽婉兒昏迷不醒,無法與她交流互動,心中的思念無處排解,便時不時地將她從水晶棺中抱出,又摟又親又抱,以此來慰藉自己對她的思念之情。
久而久之,他對歐陽婉兒的身體構造都已極為熟悉。
可如今,歐陽婉兒蘇醒了,自己滿心歡喜,她卻對自己劍拔弩張,這局麵簡直尷尬到了極點。
“等我們迴去,我會去你們正氣宗提親的,我是真的很愛你。”,武陵君憋了半天,終於艱難地憋出這麼兩句話,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緊張與期待交織的顫抖。
“放屁!你這個登徒子,還我清白來!”,歐陽婉兒的聲音尖銳而憤怒,猶如一把利刃劃破長空。
就在剛才,她檢查了自己的身體,驚愕地發現自己已然不是完璧之身。
這一驚人的發現,瞬間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火焰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武陵君,那眼神仿佛能將他千刀萬剮。
此刻的她,滿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眼前這個毀她清白的男人。
在她心中,武陵君罪大惡極,不可饒恕,毀她清白,她就要對方的命。
趙乘風和席木崖站在一旁,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震驚與無語。
他們這才明白,敢情這歐陽婉兒壓根就不認識武陵君,這一切都隻是武陵君單方麵的愛戀。
這劇情的反轉,實在是讓人猝不及防,離譜!離譜至極。
武陵君多年來一直將歐陽婉兒當成自己的道侶,習慣成自然,卻沒想到,在歐陽婉兒心中,他不過是個陌生的救命恩人,如今還成了毀她清白的罪人。
而且,誰也不知道武陵君究竟是在何時,以何種方式,讓歐陽婉兒變成了女人。
這一切,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席木崖暗自迴想,怪不得武陵君不追殺他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當時他還覺得奇怪,現在想來,原來是跑去與歐陽婉兒行那男女之事去了。
“果然是王爺本色啊。”,席木崖心中暗自感歎,對武陵君的“勇氣”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他看來,武陵君能在歐陽婉兒昏迷之際,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算是個“奇人”了。
而趙乘風則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雷得外焦裏嫩。
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荒誕。
在他的認知裏,感情之事本應兩情相悅,可眼前的武陵君,分明是陷入了一種近乎瘋狂的單相思之中,
還做出了如此出格的舉動。
“這個武陵君真是個極品啊!”,趙乘風心中暗自搖頭,對武陵君的行為感到震驚。
他今天算是漲見識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此時的武陵君,麵對歐陽婉兒的憤怒與指責,心中滿是懊悔與無助。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在歐陽婉兒眼中,無疑是不可原諒的。
可他對歐陽婉兒的愛,卻是真心實意的,這麼多年,他一直守在她身邊,滿心期許著她能醒來,與自己攜手相伴。
如今,她終於醒了,卻對自己充滿了恨意,這讓武陵君感到無比痛苦。
“婉兒,我……我不是有意的。”,武陵君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我真的很愛你,這些年,我一直守在你身邊,我以為……我以為等你醒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他的眼神中滿是痛苦與迷茫,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不知所措。
“你以為?你以為就能隨便毀了我的清白嗎?”,歐陽婉兒怒聲說道。
“你這個無恥之徒,我與你勢不兩立!”,說著,她手中靈力湧動,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此刻的她,已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心隻想殺了武陵君,為自己討迴公道。
趙乘風見此情形,心中暗自思忖,這局麵可真是棘手。
他雖能複活人,可對於恢複女子的清白之身,卻是無能為力。
若歐陽婉兒非要他管這件事,那可真是難為他了。
他看了看席木崖,兩人眼中皆是無奈。
他們知道,這場感情的糾葛,隻能靠武陵君和歐陽婉兒自己去解決,旁人實在難以插手。
不對,這也算不得感情糾紛,明顯就是刑事案件啊。
“武陵君,你先冷靜一下,好好跟婉兒解釋解釋。”,趙乘風開口說道,試圖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婉兒姐姐,你也別太衝動,先聽聽武陵君怎麼說。”,他心裏明白,此刻若不加以勸解,兩人極有可能大打出手,到時候局麵隻會更加糟糕。
武陵君聽了趙乘風的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說道:“婉兒,求你給我個機會解釋。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在你昏迷的時候……但我對你的愛是真的,這麼多年,我從未有過二心。”
他的眼中滿是誠懇與期待,希望歐陽婉兒能聽進他的話。
席木崖撇撇嘴心想道,這遺跡就咱兩個人,你要是有二心那可就壞菜了,老夫豈能讓你得手!
歐陽婉兒目光看向趙乘風,微微欠身,輕聲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聽到趙乘風叫她姐姐,歐陽婉兒心裏有些溫暖。
通過武陵君的描述她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的公子模樣的年輕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趙乘風微笑著迴應道。
聽了趙乘風的話,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依舊滿臉憤恨。
歐陽婉兒咬著牙說道:“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她手中的靈力依舊沒有消散,時刻準備著不爽的時候對武陵君來一下子。
武陵君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婉兒,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
“那次在遺跡中看到你受傷,我心急如焚,隻想救你。”
“我把所有的療傷寶物都給你用了,可你還是昏迷不醒。”
“後來,我實在忍不住,才……我知道我錯了,可我真的是因為太愛你了。”
“這些年,我一直守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我一直在等你醒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深情與懊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