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個隊員捂著大腿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著,他周圍的人連忙上前檢查他的傷勢,
“混蛋!我殺了你!”一個人手持撬棍向我衝來,我皺了皺眉頭,怎麼,這年頭不怕死的人那麼多嗎?
沒有絲毫猶豫,我對準這個衝上來的人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迴來!”
“嘭!”
這個手持撬棍的男人還沒衝到我麵前就倒了下去,我輕飄飄地開了口:
“我說了,我就是過來加點油。”
我靠!我他*開槍了!這裏是他*的加油站啊!我靠!
雖然內(nèi)心波濤洶湧,但是我臉上仍要表現(xiàn)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個為首的男人死死盯著我,看他沒有任何表示,我歎了口氣,指著麵前的那夥人說道:“墨寶,去,做了他們!”
墨寶收到指令,鳴叫一聲,帶著房車頂上的烏鴉群衝了過去。
慘叫聲,哀嚎聲,求饒聲,聲聲悅耳。
我朝張心怡揮了揮手:“上車,加油,把塑料桶帶下來,我們速戰(zhàn)速決。”
張心怡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在城市裏開槍的危險性,連忙轉(zhuǎn)過身衝上了房車,房車很快來到柴油機旁,劉依依熄了火,我掀開加油蓋,把蓋子擰下來,將油槍插了進去。
張心怡和吳程程也抱著一堆塑料桶來到柴油機後麵,開始給塑料桶裏也灌上柴油。
那五個人很快就被啃食的一幹二淨,墨寶飛到我麵前,在地上蹦蹦跳跳的朝我邀功。
我蹲下身子來順了順墨寶沾染滿血跡的羽毛。
很快就將房車油箱加滿,而張心怡那邊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吳程程擰開蓋子,張心怡接過加油,張心怡將加滿油的塑料桶遞給吳程程,吳程程將擰開蓋子的空塑料桶遞給張心怡,吳程程接過裝滿柴油的塑料桶擰上蓋子。
這一會兒,她們已經(jīng)裝滿五桶,還差兩桶,我一手拎著兩個塑料桶朝車上走去,不多時,吳程程和張心怡也將剩下兩桶裝滿飛奔到房車內(nèi)。
我進來時鐵柵欄沒關(guān),趁著喪屍還沒有過來,劉依依一腳油門飆了出去。
沒辦法,弱小是原罪,弱小的人覬覦上層者的東西更是罪上加罪。
在我露出自身實力之後,那幫人竟然還想著搏一搏,單身變摩托?
但是這裏安靜的可怕,不僅在靠近蘭州的地方?jīng)]有看到一隻喪屍,就連在加油站內(nèi)開槍也不見喪屍的蹤影?
不對吧?
晚上沒有喪屍就算了,白天那麼大動靜還沒有喪屍?
這裏真的是極樂淨土?
我不信。
給墨寶衝洗完身子,烏鴉群仍然跟在房車周圍。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我叫停劉依依,蘭州到嘉峪關(guān)要700多公裏,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到不了的。
今晚就先在這裏歇息吧。
車子緩緩?fù)A讼聛恚呐_始忙碌今晚的晚飯,因為墨寶它們剛剛補充過能量,此時見我沒有給它準備食物,也沒有任何不滿。
如果真的是極樂淨土,那為什麼加油站還要圍上一圈鐵柵欄?
我?guī)纸乐罪垼巢恢丁?br />
我神態(tài)遊離的表情吸引了吳程程的注意,她夾起一筷子西藍花放到碗裏,隨後吃了下去,問道:“怎麼了?”
我迴過神來:“沒事。”
好吧,我又要開始假設(shè)了。
如果沒有喪屍,那麼鐵柵欄完全沒有必要,那他們是在防禦什麼?是和喪屍一樣危險的生物,還是比喪屍威脅更大的生物?
比喪屍威脅更大的生物?除了新型喪屍和不可名狀物,我想不出比喪屍威脅更大的生物了,就算有,那些鐵柵欄根本不可能攔住新型喪屍和不可名狀物的步伐,那就更別說比喪屍和不可名狀物威脅更大的生物了。
那就是和喪屍威脅一樣大的生物?
反正不可能是人類,就他們那種安全措施,人類能夠輕而易舉的打開鐵柵欄,鐵柵欄的防護作用幾乎沒有。
不不不,不不不。
如果是在前期就建起來的鐵柵欄呢?在前期建起鐵柵欄來抵禦喪屍,後期也沒有拆除的必要,而且那不帶鎖的柵欄門更加印證這一點。
不不不,不不不。
如果真的是在前期建起的鐵柵欄,前期正是喪屍的強勢期,而加油站的地麵既不是沙土也不是土壤,而是水泥地,鐵柵欄並不是搖搖晃晃,而是異常堅固的,那也就是說明這鐵柵欄是鑲嵌在水泥地上的,鐵柵欄鑲嵌在水泥地上?那更不可能,無論說是組裝鐵柵欄還是在水泥地上鑽孔,勢必會弄出劇烈的聲響,那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好吧,那我再往後麵推,為什麼選址要選在加油站呢?加油站裏有什麼?油?還是那小超市裏少得可憐的食物和水源?
如果是想要安全,那為什麼不選一棟樓作為庇護所呢?隻要封鎖了一樓,整棟居民樓的的食物和水源數(shù)不勝數(shù),依靠橄欖球服裝和頭盔,還有他們手裏的工具,遲早就可以將整棟居民樓裏的喪屍全部清除。
加油站裏也沒有任何交通工具,除了角落裏的那輛電動車,還有,加油樁沒有電是加不了油的,那麼加油站內(nèi)的電力運作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要麼是有發(fā)電機,要麼是有備用電源,但是如果是備用電源的話,應(yīng)該保持什麼時候用加油樁,什麼時候給加油樁連接電線,而不是像今天這樣我們隨手打開就可以加油,這就說明加油樁是隨時都可以使用的,加油樁為什麼可以隨時使用?
加油嗎?但是加油站裏沒有汽車之類的,那麼是給誰加油?誰又需要用油?
我仔細迴憶著那五個人的站姿,還有他們從屋內(nèi)衝出來的速度,不像是長時間忍受饑餓的樣子,而且他們首先注意到的是女人,而不是我開的房車裏有多少食物和水源。
我放下筷子和幹幹淨淨的碗,起身來到窗前,點了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