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江一帆眼前這個女孩兒正是在十五分鍾前遇見的那個法拉利的女主人。
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見麵,並且還隱約猜到了一個極大的可能,眼前的清純女孩就是自己未來的媳婦。
而女孩兒也沒有想到,她在車子裏麵咒罵了無數遍的無恥狂徒竟然又出現了,還是在自己的家門口。
“嫣然,是誰啊?”屋子裏麵另外一道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哦,問路的。”女孩名叫林嫣然,是辰北市超級富商林華風的小女兒,聽到母親問話,她自然不能讓眼前這貨進自己的家門,隨即編了一個瞎話。
“咳,阿姨啊我不是來問路的。我是來找林叔叔的。”
好吧,林嫣然低估了江某人的臉皮厚度,沒等自己將他推出去,這廝竟然直接開口了。特別是那親切的稱唿,讓她著實有種這廝難不成還真認識自己父親?
“你是一帆吧。”中年女子已經到了門口,拉開別墅的大門看著眼前年輕人問道。臉上有著一抹慈愛的笑意。
“是的阿姨。”江一帆謙虛有禮的點頭,還衝著林嫣然拋去一抹玩味的眼神,似乎在炫耀,小樣兒還想趕走我?等著做我老婆吧。
“嫣然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貴客臨門竟然不趕緊請進來!”中年女子臉上有著一抹笑容難以掩蓋的憂傷,雖是稍縱即逝,但也被江一帆銳利的眸子察覺到了。
進門之後,還沒有坐下江一帆轉而看著中年女子問道“阿姨,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看您的臉色不太好。”
這句話不說不要緊,說了之後客廳的氣氛驟然發生變化,好久過去,中年女子歎了口氣說道“是嫣然的姐姐生病了,很嚴重。”
“能帶我過去看看嗎?”江一帆眸子微閃,其實在當時遇見林嫣然的時候,他就從後者的神情中看到了一抹焦慮。
“你?”說話的不是中年女子,而是林嫣然,她靈動的眸子裏迸發出一道鄙夷的神色,濃濃質問的口氣“就你這模樣還想去看我姐姐。”
她心裏是很不爽的,真心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老媽會把這樣一個無恥的家夥當做是貴賓。
他哪裏像貴賓了,完全就是一個土包子進城好不好。
“我之前也學過一些醫術,或許能夠起到一些作用。”江一帆瞥了林嫣然一眼,對著中年女子說道。對於他來說,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解釋,現在說出這句話完全是在顧及林嫣然母親的感受,而並非是那個顯得有些刁鑽的大小姐。
中年女子思索了片刻,這個時候對於她來說,哪怕是一丁點的希望都會寄托,哪怕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少受一點罪都可以。
推開樓上房間的門,首先便是一張席夢思的大床映入眼簾,緊跟著便是床上躺著一個憔悴不堪的嬌人兒,長得近乎於林嫣然有百分九十的相似度。大大的眸子看著進來的幾個人,露出一抹怡人但又蒼涼的笑意。
如果沒有病痛的折磨,臉上少了那抹憔悴,恐怕會比現在更加傾城。
這是江一帆此時唯一的想法。
刺鼻的藥水味充斥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江一帆微微皺了下眉頭走了過去,兩根手指搭在了林嫣然姐姐,林雅苒的手腕處。
林雅苒一臉淡然的笑容,似乎正在侵蝕她生命的死神並沒有奪去她樂觀的心態,莞爾著說道“先生或許會給母親和妹妹一個好消息對嗎?”聽著這句話,江一帆心裏有些莫名的難受,所謂醫者,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他觀林雅苒的麵色,聞空氣中的死沉味道,切手腕處微弱的脈搏,當即就斷定出後者此時的狀況。
說實話,很不樂觀,至少對於尋常醫生看來是如此,他明白,林雅苒自然也明白。
但是,她卻說出讓自己給予母親和妹妹一個好消息,這個好消息什麼意思?母親也好,妹妹也罷,因為她的病痛都跟著操心難受,憔悴不堪。她僅僅說了這兩個字,那言外之意就是,或許,自己死了,他們就會好過,再也不用為自己難受了。
對於親人最好的消息,卻是對自己的噩耗。
這句話蒼白到感染了江一帆的內心,使他觸動。使他悵然。
轉過身子對著中年女子走了過去,“阿姨,姐姐現在結婚了嗎?”“啊……”女子錯愕了一下,沒有想到江一帆會這麼問。
“是這樣的阿姨,我有足夠的把握能夠醫治好姐姐,但是過程很複雜,需要將姐姐的衣服都tuo掉,並且我們兩個人會近距離接觸,這對於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尤其重要,所以我需要征詢你們的意思。”
江一帆解釋道。
“無恥!是想要趁機占我姐姐的便宜吧。”林嫣然聞言,狠狠地瞪了江一帆一眼,挽著自己母親的胳膊“媽,你可千萬別信他的話,他就是一個混蛋,剛剛還在街頭調戲我來著。”
“百分之百的把握嗎?”中年女子卻沒有去理會林嫣然的話,江一帆在自己丈夫口中擁有最高的評價,所以相信他並非是輕薄之人。
江一帆點了點頭,“林雅苒姐姐並非是病,而是一種很奇特的毒,所以隻要將毒素排出來就可以。”中年女子聞言,臉上轉瞬即逝一抹異樣的神色,隨即很是鄭重的看著江一帆“一帆,阿姨相信你,放手去做吧。”
“媽!”林嫣然聽見母親的話,當即就不樂意了,在她眼中,江一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調侃姑娘或許是一個高手,可若是讓他醫治好姐姐,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你給我閉嘴!”中年女子橫了林嫣然一眼,直接就拉著她朝外麵走去。
“江一帆你給我聽著,如果我姐姐受一點委屈,或者出一點什麼事情,我發誓絕對會把你碎屍萬段!”
林嫣然那嗔怒的聲音遠遠從門外傳進了屋子裏麵,江一帆聳了聳肩,倒是沒有去理會,轉而看向了床上躺著的林雅苒。
“我覺著隻給他們兩個好消息還不夠,不如連帶著也給你一個好消息怎麼樣?”
林雅苒看著江一帆一本正經的樣子,靈動的眸子閃了閃,似乎感覺能夠醫治好自己的病是一個笑話一樣,她不僅一次的感受到死神的召喚,試問這個世間又有誰能夠從死神手裏奪迴生命。
螓首微微抬起“你真的很有把握嗎?”
江一帆點了點頭走到了床邊“把握是有,但是剛剛也和阿姨說了,想要將你體內的毒素徹底清除,需要咱們兩個近距離接觸,這點我無所謂,但是姐姐你可就不同了,一個這般漂亮的女孩子……”
“沒關係。”林雅苒蒼白一笑,沒有絲毫的猶豫。
她看得出,江一帆並非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江一帆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堅強的女孩兒,他從心底給打滿分,外表的美或許是花瓶,可內外兼美,這種女人足可以稱之為完美。
林雅苒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白色睡衣脫了下來,頓
瞬間一道遍體白皙的軀體就展現在江一帆的麵前。
短暫的錯愕險些讓某人的鼻血流出來,隻是人美就罷了,竟然連身材都是如此的完美,凹凸有致,曼妙曲線,高聳而起的山峰以及那抹黑色密林無不都在牽引人的心神。
我是個醫生,我不是禽獸。
江一帆在心裏不停地告訴自己,盡量控製自己不去往歪處想,隨即脫掉鞋子坐在了床上。
看著那光潔且吹彈可破的肌膚,輕輕從自己的懷裏取出來他的寶貝,一百零八根金針。
“我會盡量將疼痛降到最低。”
“恩恩。”林雅苒感覺自己的臉特別熱,這可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表露自己,而且還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似乎在後背的位置都能隱約感受到後者唿出的熱氣。
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縱然說已經放開,但畢竟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終究有些難為情,貝齒輕輕點在紅唇上麵,很艱難的點了點頭。
江一帆臉色肅然,將一百零八根金針隨手朝著上空拋起,如果此時有旁人看見這一幕,絕對會驚呆,因為那拋向空中的金針似乎擁有了生命一般,綻放出金色的光芒。
左手按在林雅苒的後背,右手迅速的從空中拿下一枚金針直接紮進了背後的一個穴位上麵。
緊跟著,第二根,第三根……直到第七十八根的時候,他才停下。
此時的江一帆早已經是滿頭大汗,比他當初在境外殺掉十多個暴徒還要累,使用金針是很花費心神的,將自己的外套隨手丟在地上,大大鬆了口氣。
在看林雅苒的後背已經紮滿了金針,而她本人嬌額上有著露珠般的汗水滴落,臉色較之剛才顯得更加慘白無比,而原本精致的五官也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很痛。
江一帆起身走到了她的對麵,神情遲緩了一下,在後背的時候還好一些,在前麵……
話說自己怎麼伸手?
高聳的圓球也在隨著林雅苒急促的唿吸而快速起伏,江一帆不僅一次將手伸了過去又退縮迴來。
這種時候饒是心智再堅定的男人都抵擋不住這般誘惑吧。
隻是當看著臉色越發慘白的林雅苒時,江一帆在心裏狠狠鄙視自己一眼,當即冰心凝神,從半空的金針一枚一枚取出,紮進每一個穴位裏麵。
……
門外,林嫣然似乎得了多動癥一般,一會兒附在門口聽一聽裏麵的動靜,一會兒行走在走廊裏麵,她除了對於姐姐病情的急切關心之外,還在心裏不停的咒罵著江一帆。
“你個混蛋,如果讓我姐姐受一點委屈,我絕對會讓你開門就讓車撞死,一個雷劈死你,總之讓你不得好死!”
而中年女子則是跪在客廳供奉的菩薩麵前,雙眸緊閉,雙手合十的在為自己的女兒祈禱著。
“啊!”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裏麵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shen吟聲,響徹整個別墅。
林嫣然粉拳頭緊握,直接一腳踹開了大門,她就琢磨著江一帆這廝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一定是在裏麵欺負自己姐姐了,否則那般虛弱的姐姐怎麼可能發出這麼大的痛苦聲音。
當她進門的一剎那,整個人的臉色就變了,原本的憤怒開始遲緩,變得僵硬,貝齒緊緊咬在一起,近乎是聲嘶力竭的吼出“江一帆,我要殺了你!”
隻見屋子裏麵陳曉峰上半身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隻手放在林雅苒的小腹上,嘴唇卻是緊緊和姐姐的嘴唇貼在一起,另外一隻手還攬著那不堪一握的蠻腰。
這般親密的動作無不都在表明,江一帆這廝在占自己姐姐的便宜!
所以,叔可以忍,嬸也可以忍,但妹妹絕對忍不了,當即從旁邊抄起一個罐頭的玻璃瓶子就朝著江一帆腦袋丟了過去。
“哢嚓!”
那玻璃瓶子在江一帆腦袋上破碎,隨即灑落在床上。後者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好你個無恥狂徒,都這樣打你了,還不趕緊鬆開我姐姐!”林嫣然暴怒了,俏臉漲紅,大步便朝著那邊走去,伸手就要拽江一帆。
兩者分離,林雅苒軟軟的躺在了床上,麵色已經沒有那麼慘白,反而增添了幾分血色,臉上更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江一帆卻是臉色極度難看,嘴唇以及嘴角處都有著一抹黑色。
狠狠地瞥了一眼林嫣然,隨即將身旁的金針收起,找到了一個垃圾桶將嘴裏的毒素全部都吐了出去。
“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如果剛剛因為你打了我而張開嘴,那毒素再迴到你姐姐體內,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江一帆有些生氣,如果剛剛自己張開嘴,那毒素迴去,很有可能會直接要了林雅苒的命。
林嫣然愣在原地,她雖單純卻是不傻,能夠看出自己姐姐正在好轉的麵色,被江一帆這麼一說,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我還以為你對姐姐……”
“我對姐姐怎麼樣?”江一帆往前踏了一步,與林嫣然不過咫尺距離,因為體力耗費而唿出濃重的唿吸打在後者的俏臉上,使得後者下意識就是往後退了一下。
“你要做什麼?”
“既然你認為我們做了那樣的事情,為了不讓你老媽知道,那我隻能對你先女幹後殺滅口啦!”江一帆故意露出一抹yd的神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