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聽著沈蓉的話,不由那冰冷的眸子瞥了一眼江一帆,近乎是唾棄語氣的說道“你還真能惹事啊。”
“這不是想著多見你一麵麼,否則誰樂意天天湊人啊!”江一帆攤了攤手,他也不樂意啊,可是事情老是來招惹他,總不能當一個窩囊廢吧。
“跟我送到警車那邊,有幾個問題我需要問問你。”白冰冰懶得聽江一帆瞎白話,從後麵拿出一副手銬直接給黃百彬拷上了,自從被江一帆這麼一打,他變得很是老實。
一行四個人到了醫(yī)院門口,白冰冰便將黃百彬交給了自己的同事,隨後便帶著江一帆和沈蓉迴到了病房內(nèi)。
關上病房門之後,白冰冰走到已經(jīng)迴到病床的江一帆身邊,聲音故意壓低了幾分“你得罪醫(yī)院裏麵的人了?”
“這話怎麼講?”江一帆一怔,有些不解她的話。
“在半個小時前,警局接到這裏某人的報警電話,說你是境外來的暴徒分子,身體內(nèi)攜帶多枚子彈,且這次林嫣然街頭遇襲事件就是因為你導致的。”
白冰冰說著話還仔細盯著江一帆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眸子裏麵找出什麼。
江一帆嘴角一揚,隨即雙手合攏擺在了白冰冰的麵前“這算不算你第三次把我準備抓走?”
江一帆也是無比的鬱悶的很,自己迴歸辰北市也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光是和警察打交道就已經(jīng)數(shù)次了!
“如果我要抓你,剛剛就不會帶你迴病房也不會跟你說這麼多了,電話是剛從外地迴來的局長接的,他告訴我說過來看看。”白冰冰冷了他一眼說道。
“薑老頭?”江一帆腦海裏麵浮現(xiàn)出薑正陽的臉龐笑了笑,還真是夠巧的,如果不是他接電話,恐怕自己又得進警局一趟了。
“你對我們局長尊重點。”白冰冰聞言,繼續(xù)說道“我一會兒會跟醫(yī)院這邊交代一下,放心吧不會有人在這裏在為難你,另外你也收斂收斂,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要動不動就動手!”
“如果我說迫不得已,你信不?”江一帆攤手,表示無奈,貌似這幾次打人都是有原因的好不。
“那些跟我沒有關係,但如果讓我知道你是故意傷人的話,我依舊會把你抓進去,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警局我不想去,如果你把我?guī)м捘慵遥褪抢ζ饋泶蛭叶伎梢浴!苯环诵鬅o害的笑了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今天在街頭狙擊槍事件,你有沒有想法?亦或者說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白冰冰沒有理會他,反而變了變臉色鄭重地問道。
江一帆聞言,眸子深縮了一下,當時那個人隻是露出了鼻子往上的部分,但僅僅這些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人並非是華夏人,使用的狙擊槍並非是軍隊所擁有,而是類似雇傭兵們才會有的,最後他也被自己殺了……
“那個人的屍體找到了麼?”江一帆沒有迴複白冰冰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沒有,我們的人到了現(xiàn)場之後已經(jīng)消失了,並且子彈殼、以及血跡都被打掃的一幹二淨,這樣看來他們是訓練有素的人,但……”
“但是什麼?”聽著白冰冰停頓,江一帆問道。
“但選擇的地方並非是最佳狙擊點,雖然可以說隱秘一些,但那個地方往往人很多,他最少有一半幾率是打不中林嫣然的。”
白冰冰很疑惑,她專門調(diào)查過了街道上的攝像頭,那個地方是攝像頭的死角,但也不能算是最佳狙擊點。
一方麵認為是訓練有素的存在,另外一方麵卻是這樣,很是矛盾。
江一帆聞言想了想,嘴角一揚笑了笑。
“你笑什麼?難道你知道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我隻是在想那個狙擊手肯定很蠢,如果當時選擇好了狙擊點,那我就不會受傷了。”
“我想到了!”聽到江一帆這麼一說,白冰冰頓時眼眸一亮,抓住了要點,那冰冷的臉色也浮現(xiàn)出一抹激動的神色,抓著沈蓉的手搖晃了幾下“蓉蓉,我知道了,我明白怎麼迴事了!”
“明白什麼了?”沈蓉則是一頭霧水。
“自然是明白了,那個人並非是要真的狙殺林嫣然,他們預料到了江一帆一定會做出相對應的保護,所以他們這次真正的目的就是借用,江一帆保護林嫣然的責任,來擊傷或者擊殺掉江一帆!”白冰冰說道。
“啊?那江一帆豈不是很危險?那你趕緊叫你們警局的人保護他啊!”沈蓉臉色微變,焦急的說道。
“不用的,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我,讓我受傷讓我死掉,都隻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huán)。”江一帆接著話說道,但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看著白冰冰笑道“沒想到你這麼聰明,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白冰冰聽著江一帆的讚賞,當即挺了挺那高傲的地方。
“恩有那麼點小聰明,但胸大無腦這句話還是真理。”江一帆搖了搖頭,隨即便躺迴了病床看向了窗外。
“喂你什麼意思?”白冰冰先是頓了一下,接著就反應過來了,指著江一帆嬌怒道。
“你剛剛明白了一半,另外一半就是,他們的目標是我和林嫣然兩個人,要麼殺掉林嫣然,要麼傷了我!林嫣然如果被擊殺,林華風乃至他的集團都會受到極大的打擊,而傷了我,就等於把前麵這個計劃退後了一步而已,畢竟我現(xiàn)在是林嫣然的保鏢……”
江一帆聳了聳肩繼續(xù)說道“傷了我,林嫣然身邊便沒有了保護人,那必然會再去選擇機會殺掉她,也不僅是她,還有林雅苒,林華風的老婆!”
“你的意思是?”白冰冰恍然大悟,隨即轉頭看著江一帆。
“沒錯,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警方了,如果需要我?guī)兔Γ皶r給我打電話。”江一帆笑了笑。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呢!”沈蓉聽著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自己感覺就是一頭霧水,什麼都聽不懂。
“讓你學生給你解釋吧。”白冰冰拍了拍沈蓉的肩頭,朝著外麵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轉頭看著一臉笑意的江一帆說道“你今天又讓我重新認識了一番。”
白冰冰說完這句話之後,從語氣到神態(tài)都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在她的認知裏,從此刻開始,江一帆將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學生,也不再是一個憑借背後勢力撐腰的人。
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認知,自己的實力。
沈蓉看著白冰冰走後,疑惑的看了看江一帆“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麼?”
“蓉蓉老師,有的時候知道了很多,隻會給自己徒加煩惱。”江一帆聳了聳肩,表明自己不想再說這件事情。
沈蓉搖了搖頭,雖然琢磨不清,但也沒有再去問,反而換了一個話題說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兒的人啊?”
“我……”江一帆聞言那雙原本深邃的眸子開始的變得茫然起來,半晌過去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
辰北市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nèi)。
“林總,目前在國內(nèi)好幾筆單子都受到了不明勢力的阻礙,使得現(xiàn)在集團內(nèi)部資金周轉出現(xiàn)了問題。”
“林總,之前出售國外的一批最新產(chǎn)品到了米國被海關攔下了,說是質(zhì)量出現(xiàn)了問題。”
“林總……”
“行了,都不要說了。”聽著周圍人的話,坐在轉椅上的林華風眉頭緊蹙著擺手喊道,隨即接著說道“你們都出去吧,集團統(tǒng)一放假三天。”
“林總您這是……”一側一個秘書模樣的人說道。
“三天時間,我會解決目前集團內(nèi)部發(fā)生的所有問題,如果三天後我沒有迴到集團,那麼林氏集團就地解散,先不要告訴員工,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律師會帶著資料過來給大家發(fā)餘下的所有工資。”林華風轉過了身子,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那一覽無餘的城市美景,臉上也多出了一抹愁容。
身後的眾人聞言,紛紛都是歎了口氣便也沒有繼續(xù)再說什麼,而是都退了出去。
當屋子裏麵僅僅剩下林華風的時候,他轉過了身子,那原本蒼勁的臉上有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梁氏,就這樣想拆掉我的江山?恐怕你還不夠資格!”
……
梁氏集團高層。
“梁總,林氏那邊已經(jīng)放假了,恐怕他要魚死網(wǎng)破!”
梁清的父親,也就是梁氏集團的最高總裁,此時坐在一張椅子上麵,一臉樂哉的模樣,微微笑了笑之後對著身邊的這個人說道“一條即將死掉的臭魚還敢跟我網(wǎng)破?”
“那您看?”身邊人問道。
“之前預定好的計劃實施就可以了,讓雇傭過來的那群倭國忍者,全部出動,分開批次,先將林華風的老婆殺了,那兩個女兒活捉迴來給我兒子做老婆,至於那個林華風雇傭來的保鏢,找個機會殺了他!”
“好的。”
……
不知不覺中,辰北市已然掀起了場巨大的龍卷風。兩大富商集團紛紛開始做起打算,準備一較高低,而最終勝利的人,也必然能夠在這辰北市永定江山!
殊不知的是,這兩方勢力中,還夾雜著一股其他人。這些人此時比他們更加忙!
那就是由白冰冰帶隊的警察。
之前江一帆的提醒,無疑給了白冰冰很多線索,所以他會順著這些線索,將那些製造真實戰(zhàn)爭的人全部抓進去。
至於梁氏和林氏的商業(yè)戰(zhàn)爭,她們不會怎樣,畢竟不屬於他們的管轄範圍內(nèi)。
反觀江一帆則是在醫(yī)院落一個自在,樂嗬嗬的跟沈蓉耍無賴呢。
“蓉蓉老師,你說你這麼漂亮怎麼沒有找一個男朋友啊?”江一帆兩根手指頭夾著沈蓉的一撮頭發(fā),繞了幾圈之後問道。
“工作要緊,現(xiàn)在著急什麼啊。”沈蓉似笑非笑的說著。
“工作之餘也不耽誤找個男朋友啊,並且還能照顧你。”
“現(xiàn)在這段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哪裏有心思找,再說了,找一個合適的哪裏會那麼容易啊。”沈蓉搖了搖頭,其實她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心思找。
“沒有必要讓自己那麼累的。”
“累點至少讓自己能忘掉很多不是麼?”沈蓉的笑容很勉強,也很蒼白。
江一帆放下手中的頭發(fā),頓了一下“蓉蓉老師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兒。”
“什麼故事啊,隻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去麵對而已。”沈蓉搖了搖頭顯然不想提及這些,隨即轉移話題道“對了,自從你沒有去上學,那個吳賴也沒有去呢。”
“他?”江一帆想了想那個吳大少露出一抹笑容,恐怕那廝也不是一個簡單角色,“蓉蓉老師轉移話題也轉移到一個好玩的話題上,提他做什麼。”
“什麼話題好玩?”
“比如咱倆探討一下男女之間戀愛的事情咯。”江一帆說著臉上濃濃的興趣坐了起來“蓉蓉老師,你說電視裏麵演的師生戀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啊?”
“啊?”沈蓉顯然沒有想到江一帆會說這個話題,當即失神了一下“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就是好奇麼。”江一帆聳了聳肩“你看蓉蓉老師你現(xiàn)在也沒有男朋友,我呢也沒有女朋友,咱倆要不然試試這個師生戀怎樣?我很體驗一下其中的滋味。”
“嫣然不是你的女朋友麼?”沈蓉下意識往後挪了挪身子問道。
“她那個小丫頭片子,還沒有開發(fā)出來呢,再等幾年再說,我現(xiàn)在說的是咱倆。”江一帆搓了搓手,當即將大手就放到了沈蓉的玉手上麵“蓉蓉老師,你覺著我剛剛的提議怎樣?”
“你還是個學生,現(xiàn)在應該好好學習,想那麼多幹嘛。”沈蓉掙脫了江一帆的手站了起來,臉很紅,但是心底卻是亂亂的,不知道為啥,當江一帆說出這個話題的時候,總有種想要答應的感覺,但是理智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學生……
“學生怎麼了?學生也有戀愛的自由啊。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江一帆看著一臉嬌羞的沈蓉“再說了,你也就比我大一兩歲而已。”
“不是這個原因,是…是我家裏已經(jīng)給我預定了未婚夫了。”沈蓉臉色失神了一下,說了出來。
江一帆嘴角揚了揚“我就說為什麼蓉蓉老師會這麼拚命的工作呢,鬧了半天是想逃避那個未婚夫啊。”
“你在套我的話?”沈蓉這才明白了過來,原本江一帆剛剛的話題都是在牽引自己,套自己的話。
江一帆聳了聳肩膀,說道“看你好像有難言之隱,所以便想著套出來,其實很多話很多故事講出來,心裏好受很多。”
沈蓉蒼白的笑了笑“很多事情確實憋在心裏會難受一些。好吧,既然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那我就跟你說說,你也算是我的第一個傾聽者了。”
“白冰冰也沒有沒有聽過?”江一帆很詫異,按說兩人都是閨蜜了。有什麼不能講的。
沈蓉搖了搖頭“她脾氣很爆,如果告訴她,我擔心會出事。”
“不僅脾氣爆,就連身材也很火爆……”江一帆腦海中浮現(xiàn)出白冰冰那一抹倩影,隨即笑了笑,示意沈蓉繼續(xù)說。
沈蓉頓了一下,似乎在迴憶,迴憶一段並不怎樣美好的往事。
半晌過去,那溫柔略顯一抹蒼白的聲音才緩緩從口中出來“我爸媽都是教師,隻不過是在我從小生活到大的那個村子裏麵,他們?yōu)榱四茏屛页晒δ钌洗髮W,傾心傾力,費盡了所有的心思,當然了還有那微薄的存款。”
說道這裏的時候,沈蓉自嘲的笑了笑,繼續(xù)道“我也是不爭氣,高考失敗了一次,第二次才成功考上,當我拿到錄取通知書的一刻,我滿心歡喜的想要迴去給我爸媽一個驚喜,卻不料到了家,左等右等,等到的卻是一個噩耗。”
“因為村子裏的學校比較貧困,根本沒有什麼醫(yī)務室之類的存在,當時我爸一個學生突然病倒,他連帶著我媽一起便把那個孩子送到了縣城的醫(yī)院裏麵,這個時候事情發(fā)生了。”
沈蓉話到這裏,眼角處多了兩行淚水,哽咽了一聲繼續(xù)道“就在我爸東忙西忙,通知孩子父母的時候,在醫(yī)院附近被車給撞了,也就是因為離著醫(yī)院近,才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雙腿被截肢,大腦受損,現(xiàn)在隻能躺在床上。”
“當時家裏的錢幾乎都用在了我的學業(yè)上,哪裏還有錢能夠治療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神秘人出現(xiàn)了,我還隱約的記著他從奔馳車裏走了出來,穿著一個大大的風衣,很帥氣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知道的消息,亦或者是什麼原因,到了醫(yī)院之後直接把我父親的所有醫(yī)藥費都交了,並且還幫我教了大學的所有費用。”
“我的父親得救了,家裏也因為這個人從村裏搬到了縣城,擁有了一套兩居室,而最後換來的,就是我在二十四歲的時候,需要嫁給他的兒子,一個我從未謀麵的男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沈蓉停頓了一下看著江一帆笑了笑“是不是挺狗血的劇情?”
沒等江一帆迴答,沈蓉又說道“我那個時候小根本就不懂,我媽好像認識那個神秘的男人,她聽到這個要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我事後還問過她,我說媽媽,為什麼要將我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我媽說,他們?nèi)沂窃蹅內(nèi)业木让魅耍阈枰獔蠖鳎瑏K且也隻有嫁給他,你才會幸福。”
“那個時候我小,懂得事情很少,所以也就沒有多想,但是當我大學畢業(yè)準備開始工作的時候,我媽又將這個事情說了出來,但是已經(jīng)沒有反悔的餘地了,我明白,這就是我的宿命了。”
“那你這麼拚命工作又是為何呢?”江一帆不禁,打斷了沈蓉的話問道。
“因為我和那個男人做了一個交易。”沈蓉迴答道。
“你們見過麵了?”
“恩算是吧。隻是不足五分鍾而已。”沈蓉點了點頭,繼續(xù)她的故事“我和他的交易是,如果我在一年之內(nèi)做到了辰北大學的正式班主任,我和他的婚期就要延遲一年。”
“你還是在逃避。”
“不,我不是在逃避,我隻是想給自己多一些的時間來適應一個陌生人而已。”沈蓉直接就迴答了江一帆的問題。
江一帆也算是大概明白了,看似外表柔弱的沈蓉,內(nèi)心卻是無比的堅強,她是一個坦然的女孩兒,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兒,但也是一個希望被人保護的女孩兒。
試想一下,剛剛畢業(yè)的第一年能夠成為一所一流大學的正式班主任,這需要多大的努力?
靠關係?靠潛規(guī)則?恐怕之前的黃百彬就可以幫助她達成了,但是她沒有,依舊在靠自己努力!
江一帆突然有些感慨,也有些對於這種事情的無奈,按照當時的情況,哪裏容得沈蓉來駁迴那個人的要求。
畢竟自己父親的命,自己的夢想都掌控在人家的手中……
沈蓉蒼白的笑了笑“我感覺他好像挺支持我的,所以他答應了我的要求,隨後又消失了,並且還告訴我說,一年後他會來接我,讓我做他的新娘。”
“他是辰北市的人麼?”江一帆問道。
“不,他是隔壁市的。”沈蓉搖了搖頭,隨即又是一抹自嘲“我感覺應該用不了一年之後了,或許過陣子就會來接我。”
“就因為你現(xiàn)在還沒有做上正式班主任麼?”江一帆問道。
“是啊,其實到現(xiàn)在這個代理班主任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我也想努力,也想繼續(xù),可時間沒剩下多少了。”沈蓉歎息了一聲。
“一年之期快到了?”
“恩,還有一周的時間。”沈蓉點頭。
“那你……會喜歡他?並且與他結婚麼?”江一帆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感覺自己問的有些白癡。
“喜歡他?”沈蓉搖了搖頭,“喜歡與愛這輩子都與我無緣,但跟他結婚是肯定的,畢竟是我爸救命恩人,也是我們?nèi)叶魅说暮⒆印_@是不可避免的。”
“既然不喜歡他,又何必強求自己在一起呢!”江一帆覺著這些對沈蓉太不公平了。
“可是我有選擇麼?”沈蓉直直的看著江一帆。
“有,你可以選擇,人生的抉擇就在你的手裏,你若是拒絕,我就不信他還敢來搶的!”江一帆也是不樂意了,娘希匹的,這麼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如果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那一輩子該是多麼不痛苦的事情,當即就說了一聲“那天他來了,我?guī)湍?”
對於江一帆,雖然沈蓉打心底認可他,並且很感激他對自己的好,與傾聽自己內(nèi)心的痛楚,可他也明白,江一帆在強大,終究是個人。
或許他能夠有辦法治黃百彬,有辦法在校園怎樣,但對於那個神秘人以及他背後的家族,無疑是螳臂當車。
不過倒也沒有打擊他的自信心,畢竟是為了自己好。
兩個人在病房待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沈蓉便離開了,畢竟學校那邊還有課程,江一帆倒也沒有繼續(xù)挽留,他也有他要做的事情。
現(xiàn)在辰北市的天變了,而攪動這片風雲(yún)的,是林氏、梁氏,他作為林嫣然的冒牌男友,自然不能置身於外,所以該他做的事情也有很多。
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嘴角咧了咧,將那懷中的金針取出,在傷口周圍的穴位上麵刺了幾下,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傷口也不再發(fā)出陣陣的疼痛。
把病號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照了照鏡子,有些略顯滄桑。
“恩,雖然滄桑,但還是不能掩蓋住哥帥氣的光芒。”江一帆看了看鏡子裏麵的自己,隨即從窗口便一躍而出消失在醫(yī)院中……
辰北市華容大道。
林嫣然和林雅苒姐妹剛剛從學校裏麵出來,準備迴家,因為林華風打來電話要林嫣然暫時不要在學校了,必須都迴到家中。
還有唐果,她因為今天沒課,所以根本就沒有去學校。
兩姐妹開著車行駛在街道上,剛拐過一個彎道,到了一個相對偏僻的小道上麵,隻要過了這條街便就能行駛進別墅區(qū)了。
也就在這一刻,林雅苒把著的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隨即那雙靈動的眸子凝視了一下,腳下的油門踩到了底。
“吱!”
一道急剎車的聲音順便便傳了出來,當她剛準備猛踩油門快速到家的時候,卻在前麵猛然出現(xiàn)了一輛霸道車,橫在了路的中間。
剛剛因為加速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後麵有車子跟著她,眼下卻是前後的路都被堵死了。
林嫣然小臉也有些沉重,緊緊拉著姐姐的手靠在一起“姐,這些人是梁氏的人麼?”
“就算不是,也跟他們有些關係。”林雅苒微微點了點頭,緊緊護著自己的妹妹,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妹妹出一點點的意外。
這時從前麵霸道車裏麵走出來兩名黑衣男子,喬裝打扮倒也是有身有份的人,並且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走了過來。
“咚咚咚。”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敲了敲林雅苒的車玻璃略顯恭敬的說道“兩位林小姐,我們家主想請你們到家中喝杯茶。”
“不用了,我們要迴家。”林雅苒並沒有開車窗,而是冷冷的迴答道。
“林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下麵做事的人。”中年男子繼續(xù)道。
“那你也不要為難我好啦,你們走你們的,我們也走我們的。”林雅苒說著就要繼續(xù)啟動車子,但是那男子手中卻是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把類似格鬥棍的東西,猛地朝著車玻璃便砸了過去。
“啊!”林嫣然幾乎是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接著就把林雅苒朝著自己這邊拉了一下。
隨之那車玻璃便傳來一陣幹脆的聲音‘哢嚓’馬上就變成了拇指頭大小的碎片,也有一兩個碎片直接濺到了林雅苒的臉上,劃出一道血跡。
“還希望林小姐能配合一些,否則我們就要動手了。”中年男子臉色變得稍顯陰沉下來說道。
“帶我走可以,讓我妹妹迴家。”林雅苒看了看中年男子,絲毫沒有理會臉上已經(jīng)被擦傷。
“不好意思,我們接到的命令是請兩位小姐一起過去。”中年男子搖頭,說著還衝身邊的男子使了個眼色,意思就要動手了。
林雅苒貝齒抵著紅唇,緊緊將林嫣然護在身後,她明白,如果自己輕舉妄動,或許換來的肯定是這些人粗暴的動作,屆時自己受傷無所謂,但林嫣然就不同了。
此時的林嫣然一臉緊張,何曾見識過這樣的場麵,緊緊蜷著身子躲在林雅苒的背後喃喃了一聲“如果這個時候江一帆在就好了。”
是的,他的潛意識裏麵出現(xiàn)的是江一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如果江一帆在這裏,自己的姐姐就不會受傷,更加不會被這些人帶走。
林雅苒聽著林嫣然的話,搖了搖頭“嫣然,一會兒姐姐拖住這幾個人,你就使勁往家裏跑,不準迴頭聽見了麼!”
林嫣然聞言猛地抬起頭,直視著自己的姐姐,還沒等說話,林雅苒猛地啟動了車子,隨即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車子以一個很不規(guī)則的行駛軌跡便竄了出去。
“低頭!”林雅苒看著車子到了前麵的霸道車跟前,大喊了一聲,隨即一腳急剎,車子一個緩衝直接把那霸道車撞的橫了過來,馬上就要到街口了,但是她明白,如果兩個人同時下車跑,後麵的人依舊能夠追上,所以她要將林嫣然先走,自己則是來拖延住這些人。
“下車!”林雅苒沒等林嫣然反應,就往外推林嫣然,此時的後者早已經(jīng)愣住了,茫茫然的被推下了車,可是總覺著不對勁兒,拉著自己姐姐的手“姐,要走一起走。”
“趕緊走,如果你現(xiàn)在不走,以後就不是我的妹妹。”林雅苒故作一臉怒色,使勁兒擺脫了林嫣然的手。
“姐!”
“走!”
林嫣然看著陌生無比的姐姐,突然眼淚就流了出來,固執(zhí)的搖了搖頭,“姐,就算你不認我了,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麵對的,從小到大,永遠都是你站在我的麵前,現(xiàn)在我也長大了,我也想保護姐姐。”
說著林嫣然非但沒有走,反而踏步向前直視著那兩個已經(jīng)奔跑過來的男子喊道“放我姐姐走,我跟你們走。”
“還想跑?”中年男子一臉怒色,十分的氣憤。當即拿著手裏的家夥就準備將林嫣然打暈。
林雅苒飛快的從車子裏麵跳了出來,護在林嫣然的身前,指著那個男子“不準傷害我妹妹。”
“老實的跟我們走,否則就是帶著你們的屍體走。”中年男子臉色猙獰無比的喊了一聲。
男子因為之前林雅苒的突然開車準備送走林嫣然,顯然也是很憤怒了,並且也不再大意,準備直接動手將兩個人帶走。
無疑,對於現(xiàn)狀來說,林嫣然和林雅苒姐妹將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林雅苒見狀也不再猶豫了,畢竟已經(jīng)這樣,那就好好的守護自己的妹妹吧,咬了咬牙看著中年男子說道“我們跟你們走,但是前提是不準傷害我們。”
好漢哦不,是美女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林雅苒自然明白這些道理,畢竟在父親的公司也算是女強人般的存在呢。
現(xiàn)在能夠做的肯定就是拖延時間,讓那些能夠救自己的人得到充分的時間。
中年男子陰森的眸子眨了眨,冷笑道“早這樣不很好麼!”
“帶走!”說罷,招唿著身邊那個男子就朝著林雅苒身邊走去。
就當這個男子伸出手準備拉拽林嫣然和林雅苒的片刻間,一枚金針陡然爆射到了他的頭上,順便穿透腦殼紮在了一側的牆壁上麵。
“什麼人,滾出來!”中年男子看著這觸目驚心的一刻,身形一閃立馬站在了林雅苒的背後,並且手緊緊的掐著後者的脖子喊道。
“對付兩個女人,你也算是個男人麼!”說話的聲音略帶一絲沙啞,充滿了無盡的寒意與殺意,從一側的角落裏麵緩緩走了出來。
額頭處隱約有些汗水,氣息也有些不均勻,顯然也是剛剛跑到了這裏,眸子閃爍了一下看著中年男子,豎起來一個中指。
“你……你不是在醫(yī)院麼?”中年男子虎軀一震,看著麵前的江一帆瞳孔猛地一縮。
“放開她們兩個,我留你全屍。”江一帆一步一步的朝前麵走著,沒有搭理他這個問題。
“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先殺一個!”中年男子掐著林雅苒的脖子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真是一條好狗,為了幫你主人做事,連自己的狗命都不要了!”江一帆冷哼一聲,停住了腳步,畢竟他手裏可是兩個姑娘都在,他沒有絕對的把握是不會貿(mào)然出手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另外一邊的車子裏麵下來了四名男子速度很快的奔襲了過來,將江一帆團團圍住了。
中年男子鬆了口氣,原本就琢磨著中途會有來救這兩姐妹的,看來多準備的這些人手還是對了。
“現(xiàn)在你把你身上的金針都拿出來,蹲在地上,我隻帶走她們兩個。”對著江一帆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江一帆聳了聳肩,一臉坦然。
“那我就殺了她們兩個,反正上麵的命令是,可以帶屍體迴去!”
“你覺著你們這幾個人能阻止我救她們?”江一帆譏諷的看了看圍著自己的四個人。
“那麼現(xiàn)在呢?”就在江一帆的話音剛剛落下,從周圍的牆頭上又跳下來四道身影,並且其打扮均與上次遇見的那個白衣忍者一模一樣。
“你們怎麼來了?”顯然,中年男子沒有預料到這些忍者會出現(xiàn)。
“哼,我就說了你們?nèi)A夏人辦事很不利落,所以就跟先生說,由我們來完成了。”站在最前麵的白衣忍者,冷哼了一聲,語氣裏麵滿滿都是鄙視。
那個中年男子聽著他的話,臉色變了變,但也沒有發(fā)怒,他明白自己不如人家,並且他們還都是家主的貴賓,所以也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了。
“你說說你丟不丟人,讓一群忍者狗這般羞辱!”江一帆看著那中年男子鄙夷的笑了笑。
“你給我閉嘴!”中年男子怕白衣忍者,但是絕對不怕江一帆,現(xiàn)在手中可是有著他在乎的人呢。
“這是要比人海戰(zhàn)術咯?”江一帆沒有再去看中年男子,反而看向了周圍圍著自己的八個人。
“什麼戰(zhàn)術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我們隻在乎任務是否成功。”剛剛開口的白衣忍者繼續(xù)說道。
“咳,那你們恐怕是要失敗了。”江一帆眉梢一挑,輕蔑的笑了笑。
“這次連帶著上次你擊殺我們一個忍者的仇一起報,所以廢話少說,江一帆,拿命來吧!”白衣忍者聽著江一帆的話語,頓時眼中殺意盡顯,手中突兀的出現(xiàn)兩把冰刃,便朝著他擊殺而來。
江一帆眼眸微縮,雙手慢慢攥了起來,右腳猛地一踹地上,便朝著那白衣忍者迎了過去!
“空手就敢跟我搏鬥,不得不說你們?nèi)A夏人都是一群弱智。”白衣忍者看著江一帆的動作,眼神裏麵滿滿都是鄙夷。
“殺我的每個人都是這麼輕敵!所以他們的下場都是死!”江一帆邁步向前,在對方右手掄起的冰刃還未落下的片刻,一拳直接轟擊到了他的胳膊上。
“當啷”一聲,白衣忍者右手所持的兵刃直接掉落在地,江一帆見狀,正是時機,手掌朝上化作一記刀狀,朝著前者那脖頸處生砍了過去!
“一起上!”周圍的人見狀大喊了一聲,便也都朝著江一帆攻擊而去,他們不論是誰服不服誰,但現(xiàn)在都為一個人賣命,那必然是要動手的。
並且在臨行前,他們幕後的那個人就說了,神擋殺佛,魔擋滅魔,必須將林氏姐妹弄過去,如果遇見了江一帆,就地滅殺!
“想要一起上了?”江一帆身形猛地暴退,站在了群人的麵前,雙手揣在了兜裏,隨之抬起頭衝著周圍發(fā)出一道很特殊的響動,類似口哨的那種動靜。
沒等一秒鍾,突然從四麵‘蹭蹭蹭’跑過來八名男子,每個人的打扮均是黑色運動裝,如果仔細看過去長得都很是相同。
同樣的服飾,同樣的發(fā)型,同樣的皮膚黝黑。
看到了江一帆之後,相視一笑並未開口,隻是統(tǒng)一的將袖子挽了出來,同時露出來一個紋身的圖案。
全部都是狼,在陽光的照耀下,那一匹匹狼頭紋身都顯得活靈活現(xiàn),嘴角處都有著一抹鮮血,好似真如撕裂了獵物一般。
江一帆衝著對麵的人笑了笑“比人麼?貌似我們的更多!”
當江一帆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八名男子的一刻,原本戰(zhàn)場中的氣氛陡然間發(fā)生了變化。
似乎在空氣中蕩漾著一股火藥味一般,濃烈到讓這片空間都近乎凝結到了一起,若是此時誰先站出一步,就相當於擦亮火花,徹底點爆這一切!
江一帆嘴角上揚,看著麵前的男子“對於你們這些島國來的家夥,我們?nèi)A夏向來都是不論怎樣,都是必誅殺!”
“哼,你們?nèi)A夏一句話說的好,手下見真章!”帶頭的白衣忍者眉梢一挑,那雙陰桀無比的眸子閃過濃濃的殺意,揮起手中的兵刃,大吼了一聲“全部擊殺!”
“兄弟們,又要並肩戰(zhàn)鬥了!”江一帆聞言,當即話鋒一轉喊了一聲,帶著身後八名男子全部都朝著那圍攻而來的敵人而去。
隻見那帶頭的白衣忍者死死盯著江一帆,他知道,後者身上現(xiàn)在是有傷的,盡管口齒伶俐,也不過是嘴上的活而已,若是真打起來,絲毫可以不懼。
所以對於江一帆他直接出動殺招,頓時身形開始暴增,並且真身開始變得若有若無起來。
江一帆眸子緊縮,手指尖霍然出現(xiàn)了兩枚金針,嘴角揚了揚嘀咕道“就隻會隱身這一招麼?”
“還有殺你的招!”就在江一帆的話音還未落下,隻見得那白衣忍者猶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後,揚起兵刃就朝著他脖頸處砍去。
江一帆身形微微移動,上半身以一個不規(guī)則的姿勢轉了一圈,隨即一腳轟了過去!
嘭!
江一帆借力向後暴退,手中的金針隨之迸射而出,凜然間看見那三枚金針直接穿透了剛剛和他擊殺在一起的白衣忍者身上。
頓時三道血線pen了出來,而這白衣忍者也是不可置信的轟然倒在了地上,臨死前的唯一一句話是“你不是受傷了麼?”
“沒錯我是受傷了,但是對付你們這幫鬼子狗,饒是三根金針足矣!”江一帆鄙夷的掃了一眼那已然死透的白衣忍者輕笑了一番。
其實這個白衣忍者輸不是輸在實力,而是輸在了大意,他太輕敵了!
轉眼間,那周圍的戰(zhàn)鬥也進入了尾聲,畢竟來的白衣忍者也僅僅隻有四名,被江一帆擊殺了一名,剩餘的則是和其他幾個人擊打在一起。
那些人出動的招式均與江一帆略有不同,有的近身格鬥,有的遠擊爆射,有的身體靈活,有的力大無比。總之各有各的優(yōu)勢,並且分工很是均勻。
至於剩下的幾個梁氏集團過來的人幾乎不在一招之下就被製服了,他們多是一些普通打手,真和江一帆一行人動起手來,不往誇張的說,一個人對付十個,很輕鬆。
五分鍾後,地上一片狼藉,遍地哀嚎。
白衣忍者全部斃命,而那幾個梁氏集團的人縱然死不了,也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其他八名男子紛紛站在江一帆的背後,沒有一個人開口,也沒有人表露出任何的表情。
最後的最後也隻剩下了還在挾持著林雅苒以及林嫣然的中年男子,但臉上那抹囂張早已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不論自己手下的人,就說那白衣忍者可全部都是家主花天價從島國請來的,並且每一個人實力都很強大,來的時候家主還派著他的貼身保鏢親自去試探了一下,沒有過三招就落敗了下來。
但是眼下,卻在短短的幾分鍾內(nèi)被人擊殺……
那…這樣說來江一帆,哦不對是林氏集團背後究竟該有多麼強大的支援!
隱隱間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他感覺梁氏這次恐怕就要輸了。
“放開林氏姐妹,我饒你不死。”江一帆向前踏了一步,叼起來一支煙說道。
渾然天成的那種氣場更是讓中年男子有種異常壓抑的感覺,快要窒息了似的。掐著林雅苒脖子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而反觀和林氏姐妹二人同樣都是一陣陣發(fā)自內(nèi)心的驚訝,他們知道江一帆的身手,但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的強大。
在此之前她們的認知是,今天絕對沒法逃走了,當那四個白衣忍者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就覺著,饒是江一帆也不可能敵的過那麼多人,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了八個神秘男子。
短短幾分鍾內(nèi)就把他們?nèi)繐魯溃?br />
這些人和江一帆有什麼關係?
還是自己父親找來保護自己的?
林嫣然眸子的眼淚也少了,她知道自己和姐姐都會被救了。眼神慢慢的從一側看向了江一帆那健壯的身qu,堅毅的麵孔,隨之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這一刻她對江一帆的看法似乎發(fā)生了一些動搖……
隻不過依照林嫣然的脾氣還是很不樂意的去接受而已。
而林雅苒與林嫣然想的卻是不同,她此時腦子裏麵想法很多,江一帆之前受了傷,現(xiàn)在這般打鬥身子還受的了麼?那些人是做什麼的?能夠幫助自己老爸守護住林氏集團麼?
“你真的會放我走?”中年男子徹底被打敗了,被江一帆的氣場摧毀了內(nèi)心的防線,久久之後的思忖,讓他妥協(xié)。
“我會放你走,但是我不希望你在出現(xiàn)在這個城市。”江一帆點了點頭,殺那些白衣忍者他還沒有絲毫的顧慮,可殺華夏人,迫不得已他不會殺。
“好,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裏。”那個男子直接將林嫣然推到了一旁,扶著林雅苒站了起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guī)е杰囘吷希疑狭塑囍幔蜁砰_她。”
“你沒得選擇,現(xiàn)在放下兩個女孩兒自己走,要麼就留下命。”江一帆眉梢一挑,對於給他開條件的人,他不會留活口,這是向來屬於他的規(guī)則。
“萬一你們半路殺我怎麼辦?”中年男子質(zhì)問道。
“動手!”江一帆根本懶得在廢話了,衝著旁邊那個個頭較低的男子低聲說了一句,而後者則是身形突然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與之前白衣忍者的隱身術略有相似之處,恍然間便到了中年男子身後,手起手落,中年男子瞪著眼睛咽下了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