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不是娘親那邊出了問題。”
李安平搖了搖頭,娘親那邊他特意叮囑過,這幾天要待在家中。
而家裏距離縣衙是非常近的,那個地方人又比較多,一般情況不會出事的。
如果這樣都出事了,那肯定就是王家做的。
他隻需要殺上王家就可以了。
沒了繼續(xù)修煉的心思,李安平簡單吃了點東西,就準(zhǔn)備前往王家探一探王家的底。
雖然心中想著報仇,但他理智還是在的,沒有貿(mào)然殺上門去。
路過一個別院,李安平聽到裏麵金鐵交鳴,有人在戰(zhàn)鬥。
他一聽就知道是武者之間的戰(zhàn)鬥,來了興趣,很有可能就是王家的人在切磋。
於是他便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悄悄地摸上了牆頭。
好巧不巧,他看見了一幫人正將白玲圍在中間。
而白玲仗著手中黃階寶劍,殺得其他人不敢近身。
“嘶!”
“這是什麼武器?”
李安平眼見白玲將一個王家護(hù)衛(wèi)的刀給直接砍斷,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他的傳承裏,雖然有一些武道修煉的常識,但是關(guān)於武器等級這些他隻是知道個模糊的概念。
隻知道武器分為天地玄黃四階,天階之上為寶器。
他的毒囊就是寶器的一種,即便是殘缺的,但也比一般的入階武器強上一些。
“臭娘們,有本事放下你手中的武器,仗著武器算什麼英雄好漢。”
一個陰柔的男子心疼地看著手中滿是缺口的寶劍說道。
“好啊,你先打敗我再說。”
白玲微微喘著粗氣,將寶劍從一個護(hù)衛(wèi)的胸口拔出,鮮血染紅了她的長衫。
旁邊的王管事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們的護(hù)衛(wèi)就死完了。
“這位姑娘,你與李安平是什麼關(guān)係?為何要放火燒我們的醫(yī)館?”
王管事挺著個大肚子,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
“你怎麼知道我跟李安平認(rèn)識?”
白玲疑惑,這件事除了她與李安平兩人,應(yīng)該沒人知道才對。
王管事心道果然,上次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他終於知道燒他們醫(yī)館的人是李安平。
後麵聽到李安平加入長青宗,搬到縣城去住了。
他們王家得罪不起長青宗,所以暫時放過了李安平。
沒想到?jīng)]過多久,又有人來燒他們的醫(yī)館。
“姑娘,李安平就是個魔頭,你怎麼能與他為伍呢?”
王管事見這姑娘寧願自己冒險,也要來救那些不相幹的人,知道她肯定是那種充滿正義感的人。
他隻需要略施小計,就能讓對方與李安平產(chǎn)生嫌隙。
李安平所在的地方距離有些遠(yuǎn),隻能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與自己有關(guān)。
趁著他們的注意力全在白玲身上,他悄悄來到王管事他們屋頂,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永壽村你知道吧,他們?nèi)寰褪潜焕畎财綒⑺赖模麄村子隻有李安平一個人活著,這還不能證明什麼嗎?”
王管事繼續(xù)說著,臉上帶著微笑。
“你胡說!他隻不過是躲起來,沒有遭到魔修的殘害罷了。”
白玲表麵上反駁,但是心裏已經(jīng)開始懷疑李安平了。
李安平剛剛蹲在屋頂,就聽到王管事正在說自己的壞話,當(dāng)即就想衝下去撕爛他那張臭嘴。
但聽到白玲堅定地相信自己,李安平又壓下心中的怒火,看看他們還能如何編排自己。
“這話你信嗎?”
“你可以問問,李安平在鎮(zhèn)子上是什麼名聲,人人都知道他跟村子裏其他人不和,為此屠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王管事?lián)又俗趾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
“對對對,李安平就是個魔頭,經(jīng)常濫殺無辜。”
在場的其他人紛紛附和。
誰不知道,整個鎮(zhèn)子,仰仗王家的人非常多,隻要王家一句話,讓他們說什麼他們就會說什麼。
李安平此時的拳頭已經(jīng)握緊,恨不得一拳砸爆王管事的腦袋。
“哼!你的話一個字我都不會信的。”
白玲冷哼一聲,手中長劍陡然加快,王家剩下的那位武者當(dāng)場被砍下一條手臂。
“啊——”
那陰柔武者倒在地上捂著斷臂,擦出慘痛的哀嚎。
“沒用的東西!”
王管事見手下都是一群廢物,從旁邊手下拿過一把刀,一刀將那武者的頭顱砍下。
舔了舔刀上的鮮血,王管事麵露陰狠。
“都給我讓開。”
“臭娘們,我勸你束手就擒,否則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王管事肥胖的身軀往前一站,其他人都感覺像是地震一樣,紛紛往旁邊躲閃。
“嘶!”
“這王管事還是個武者?”
李安平皺起眉頭,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王管事動手。
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這王管事當(dāng)真是心狠手辣。
“你也想嚐嚐我手中寶劍的鋒利嗎?”
白玲抖了個劍花,迎上了王管事砍過來的大刀。
“鏘!”
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白玲無往不利的寶劍竟然無法撼動王管事的刀分毫。
而且,還被他強大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
“好大的力量!你是淬體中期武者?”
白玲揉著發(fā)麻的手臂,凝重地看著王管事。
“嗬嗬,不隻是你有寶劍,我的寶刀也不差!”
王管事嗬嗬一笑,提刀接著衝了上去。
白玲見他力氣大,便利用速度與他周旋。
王管事雖然力量強大,但是由於身體肥胖,靈敏度不足,對白玲依然無可奈何。
“你們都是豬嗎?還不快給我上,把她給我圍起來。”
王管事氣喘籲籲,一刀沒砍中對方,反而被白玲戲耍。
其他人見王管事發(fā)話了,紛紛上前,將王管事和白玲圍在中間。
白玲有心突圍,但是每當(dāng)她想離開,王管事勢大力沉的一刀就會從背後襲來。
這讓她不得不慌忙躲閃,不多時,白玲就已經(jīng)被他們圍在了中間。
“逃啊,我看你這次往哪逃?”
王管事也不急著動手,停下手中的動作,氣喘籲籲地大口唿吸。
“好機(jī)會!”
李安平早就想弄死這個死肥豬了,剛剛還一直說自己壞話,之前有其他人守在王管事周圍,他不好下手。
現(xiàn)在隻剩下王管事一個人在後麵,正是李安平下手的好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