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平在曹林身上一陣摸索,結果,什麼也沒摸到。
曹林身上隻有區(qū)區(qū)碎銀幾兩,這實在是與他大師兄的身份不符。
“好歹你也是大師兄,不可能這麼寒磣吧?”
李安平都將他翻了個底朝天,褲衩都給脫掉。別說武技了,就連銀子都沒多少。
想想也對,誰會沒事將武技帶在身上?
正當李安平覺得今天應該沒什麼收獲的時候,在曹林腰間的香囊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牛皮紙。
打開一看,竟是一張地圖,看上去還莫名有些眼熟。
他從毒囊之中拿出來一張差不多的地圖,這張地圖似乎是之前從村長家裏得到的。
鋪開來拚在一起,還是沒有看到地圖的終點在哪,應該是還缺少了一部分。
李安平也不著急,地圖這東西,誰知道裏麵的是陷阱還是機緣。
所以,一切隨緣吧!
揮手將曹林的屍體收了起來,頃刻煉化,李安平這才來到墨河身邊。
看到墨河並沒有死,他也就放心了。
此時的墨河在地上疼得蜷縮在一起,沒有手沒有腳,碰到哪都疼得厲害。
“喂,墨老狗,沒死就吱一聲。”
李安平一腳踢在墨河的腰子上,墨河剛剛才適應了身體的疼痛,停下了慘叫。
誰知李安平這一腳,將他強忍著的那口氣踢散了。
“啊——啊——”
“安平啊,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尊,你竟然這樣對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墨河發(fā)出淒厲的慘叫,李安平聽得舒心。
他還從毒囊裏拿出來一把鹽,“輕輕”抹在墨河的傷口上。
“啊!!!殺了我,殺了我!”
雖然血流了不少,但是因為李安平給他吃了一些長青草,所以墨河暫時還死不了。
此刻,他已經受不了折磨,開始求死了。
然而李安平會如他的願嗎?必然是不可能的。
密室中林二狗淒慘的樣子還曆曆在目,李安平從來都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即使墨河將他推下懸崖,他也隻是想殺死對方而已。
但是他對林二狗所做的一切,讓李安平非常痛恨對方。
所以,必須要將其千刀萬剮,方能解心頭之恨!
在李安平動刀的時候,墨河就承受不住,一直在慘叫。
知道求饒求死都沒用,墨河便不再求了。
“李安平,我真後悔當初收你為徒,你個欺師滅祖的敗類!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的大哥會替我報仇的!”
墨河用充滿仇恨的眼神死死瞪著李安平,仿佛他用目光就能殺死對方。
“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
李安平手中的匕首刺進了墨河的眼中,“噗呲”兩聲,墨河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當中。
“啊!我的眼睛!”
“李安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李安平,你不得好死!”
“李安平,你這個惡魔……”
隨著時間的推移,墨河的聲音越來越小,氣息越來越弱。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墨河身上沒有一片好肉,全都被李安平給剃光了。
而墨河,早已死去多時。
“唿——二狗,你就安息吧,我已經為你報仇了!”
李安平重重唿出一口氣,默默在心裏說道。
原來折磨人也是一種累活,可把李安平給累到了。
他剛剛就已經把臉蒙上了,幸好沒有人看見他在這裏折磨人,否則一定會將他當成是變態(tài)殺人魔。
將墨河的屍體收進毒囊,煉化成灰灰,李安平離開了這裏。
……
就在墨河身死的那一刻。
京城,某座豪華的府邸之中。
“老爺,老爺不好了,二老爺?shù)拿扑榱耍 ?br />
一個看守命牌的老者,急匆匆地跑進大廳,跪在一個中年人麵前。
此人與墨河有五分相似,正是那墨河口中的大哥墨青。
“怎麼迴事?你說清楚。”
墨青猛然站起來,一手提起那老者的衣領,將他懸空提起來。
“是是是,是二老爺?shù)拿扑榱恕!?br />
那老者臉色鐵青,指著地上斷成兩截的命牌說道。
“啊!二弟,究竟是誰?竟敢殺害我二弟?”
墨青手上微微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那老者的脖子就被捏斷了。
“來人,給我不惜代價施展追血秘法,一定要把兇手給我找出來!”
墨青將手上的屍體像垃圾一樣扔出門外,大聲發(fā)布命令。
“老爺,追血秘法消耗太大,況且二爺?shù)难}隻有一個墨羽獨苗了,不惜代價施展秘法的話,恐怕墨羽少爺撐不住啊!”
一個身著儒衫的中年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苦口婆心地勸道。
“哼!墨羽那個廢物,修煉幾年了,還是淬體境三層,就讓發(fā)揮最後的作用好了。”
“爹,二叔的死一定要查清楚呀,否則我墨家的顏麵何存?”
一位身著紅色金邊綢緞的青年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墨青的二兒子墨南。
“我兒說得對,我墨家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兇手必須給我找到,你們照辦便是!”
墨青擺了擺手,一甩衣袖就走了。
那儒衫中年聽後,知道勸不了,於是便不再多言,朝著坐在那裏喝茶的墨南拱了拱手便下去了。
……
遠在京城所發(fā)生的事情墨河是不知道的,此刻他正在家中修煉在墨河身上搜出來的武技。
此武技名叫《摧天神爪》,玄階中級,正是墨河屢次防住李安平進攻的那一套爪功。
用了三天時間,他終於將摧天神爪修煉入門了。
經過三天時間,曹林和墨河的死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亦或者被發(fā)現(xiàn)了,宗門仍沒有任何動作。
這一切李安平暫時不知道,他現(xiàn)在實力強橫,即便是宗門知道了,他也依然不懼。
收拾了一下,跟母親道別後,李安平再次踏上了長青山。
這一次,他是要將墨河的住處搜索一番,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好東西。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要將墨河的罪行公之於眾。
墨河住處的那個密室,裏麵的骯髒畫麵,就應該讓宗門執(zhí)法殿的人去看看。
看看他們所敬佩的長老,私底下到底做出了怎麼樣見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