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潭中的金鱗內丹,你是怎麼抓到它的?”
茹胭很是驚訝道。
許妙兒沒好氣的開口道:“至於怎麼抓到的就不勞胭姐姐費心了!
“邪修我們自會處理,那剛才談到的籌碼是不是要更改一下了!
茹胭眉頭輕皺,“除了那原石,我身上並沒有可交換的東西了。”
“咯咯咯,我雖然對俺家相公養小動物的事情很是反對,但也不是不可以!痹S妙兒露出熟悉的笑容道。
茹胭原本姣好的麵容此刻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警惕之意。
許妙兒目光銳利地盯著麵前之人,緩緩開口道:“胭姐姐就沒想過留在這裏嗎?”
聽到這話,茹胭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渾身散發出一種淩厲的氣勢。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嬌軀一軟,重重地癱坐在身後的軟床上。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許妙兒,眼中充滿了驚愕和憤怒。
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此時已經被怒火所填滿,她咬著牙,怒聲喝道:
“你竟然對我下毒。俊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白慕臉上露出茹胭更為驚愕的神情,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著,半天都沒有合攏。
而另一邊,許妙兒卻顯得格外鎮定自若。
隻見她不慌不忙地將那些精美的茶具一一收拾起來,動作優雅而嫻熟。
隨後,她輕輕歎了口氣,略帶幾分無奈地說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居然忘記跟胭姐姐說了。這茶可不是普通的茶哦,它乃是取自那大名鼎鼎的合元道宗。”
說到這裏,許妙兒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臉色已經變得煞白的茹胭,接著又緩緩開口解釋道:
“而且呀,這還是專門為我家相公平日裏滋補身體所特製的補茶呢。不過嘛,如果是元陰尚未受損的女子不小心喝了下去,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啦!因為這茶水會立刻化作一種無藥可解的強效麻醉劑,讓人瞬間失去靈元和行動能力!
說罷,許妙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此時正捂著胸口、唿吸急促且胸口劇烈起伏著的茹胭。
然後語氣平靜地繼續說道:“其實吧,妹妹我也隻是一片好心而已,哪裏能想到胭姐姐竟然如此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呢?哎……這可真是讓我始料未及啊!”
“你……”
茹胭麵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伸出的手指劇烈抖動著指向眼前的女子,那驚恐萬狀的模樣仿佛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物一般。
隻見許妙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輕聲安慰道:“胭姐姐莫要如此驚慌失措,我這輦車內可是精心布置了強大的陣法屏障呢!別說外麵的人聽不到咱們這裏麵的半點聲響,就連他們想要探查也是絕無可能之事哦!
說罷,許妙兒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精致的茶具輕輕收起,動作優雅而從容。
接著,許妙兒轉頭看向茹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與算計。
緩緩說道:“胭姐姐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著想做一番大生意嗎?既然如此,倒不如就留在這兒吧。隻要胭姐姐願意留下,一切都好商量喲!
話鋒一轉,許妙兒突然伸手拉住身旁的白慕。
臉上笑意更濃,嬌嗔地對白慕說道:“相公啊,還不快去好好伺候一下胭姐姐。待你侍奉完之後呀,胭姐姐就算正式成為咱們白家之人啦。
從此以後,胭姐姐的事就是咱家的事,咱們自然會盡心盡力相助,絕不會向胭姐姐索要任何報酬的喲!
聽聞此言,茹胭隻覺得渾身一震,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許妙兒和白慕二人,心中暗自思忖:
這個女人怎敢如此放肆?她竟然......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話語來!
白慕隻覺手臂上傳來一股輕柔卻又不容抗拒的拉力,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直起來。
順著那股力量望去,隻見身旁的許妙兒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那雙美眸彎成了月牙狀,似乎藏著什麼惡作劇般的心思。
白慕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疑惑不解之色。
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的妙兒啊,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呀?我可不相信你會突然這麼好心,給我找個小妾迴來。而且就算真要找,也不是這種方式吧……”
想到這裏,白慕越發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妙兒看著白慕像根木頭一樣呆呆地坐在那裏,不禁皺起眉頭,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白慕的腦袋。
然後趕緊催促道:“哎呀,你這個笨蛋!怎麼還傻愣愣地坐著不動。窟不快點好好去服侍一下胭姐姐嘛!”
說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繼續說道:
“記住哦,一定要把你那套吃糖九式全都給用上!嘿嘿,她現在可是動彈不得呢~”
聽到這番話,原本就半躺在柔軟大床上的茹胭嬌軀猛地一顫。
她費力地想要向後挪動身子,卻因為身體虛弱而顯得十分艱難。
隻見她滿臉驚恐和警惕之色,聲音顫抖著警告道:
“我……我奉勸你們兩個不要胡來!我的背後可是有雀樓撐腰的,如果我在這裏出了任何事情,雀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隻見許妙兒輕移蓮步,身姿婀娜地緩緩站起身來。
她最終停在了茹胭的麵前,微微仰起頭,臉上綻放出一抹俏皮而靈動的笑容,輕聲說道:
“胭姐姐怎會出事呢?
我家相公可是經驗十分豐富,。所以呀,姐姐您就安心享受,隻管偷著樂就行啦!”
然而,茹胭聽後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妙兒。
原本那張嬌美的麵龐早就不見了之前的平淡,她拚命地搖著頭。
茹胭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甚至夾雜著一絲哭腔喊道:
“同為女子,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許妙兒隻是微微一笑,“因為呀,那是我的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