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那被冰霜覆蓋的兩人,白慕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流露出一絲訝異之色。
他暗自思忖著,這並非完全源於自身實力的強大碾壓。
而更像是某種神秘莫測的血脈之力在暗中發揮作用,從而形成了這般壓倒性的局麵。
白慕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玄冰靈元相較那三人而言,顯得格外精純和雄渾。
這種獨特的靈元屬性仿佛天生就具備著對他人靈元的克製與壓製能力,令對手在交鋒之中難以施展出真正的實力。
此刻,躺在冰冷地麵上的那兩人身軀早已變得僵直無比,絲絲縷縷的寒氣源源不斷地侵入他們的軀體之內,使得原本順暢流轉的靈元逐漸陷入了停滯狀態。
白慕緩緩邁步走向其中一人身旁,他右手輕輕一揮,手中那桿閃爍著寒光的玄冰槍瞬間挑起了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符。
這枚玉符便是先前從那人口中聽聞過的傳送玉符,上麵能清晰感受到空間力量。
一旦持有者遭遇無法抵禦的巨大危險時,隻需激活此玉符便能瞬間傳送至安全之地。
然而,使用這枚玉符同時也意味著徹底放棄了進入祖地探索的寶貴資格。
為首那名身材魁梧的壯漢,擁有著五重靈府修為。
即便此時他正承受著體內寒氣的侵蝕,但依然強撐著身體。
瞪大雙眼怒視著前方,厲聲道:
“我們乃是白家旁支一族之人,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麵對壯漢的質問,白慕卻是雲淡風輕地嗬嗬一笑。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很和藹的笑容,迴應道:
“喲嗬,你居然還敢問我想做什麼?明明是你們這幫家夥先跑來招惹我的好不好?”
聽到這話,壯漢頓時變得有些無言,臉色漲得通紅。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
最後隻能無奈地喘了一口粗氣,咬咬牙說道:
“這次算我們三個倒黴,栽在了你手裏。隻要你肯放過我們,讓我們安全離去,我們願意將族令交出來給你。”
“怎麼樣?這個條件夠可以了吧?”
然而,白慕並沒有立刻答應壯漢的請求,而是依舊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放你們走倒是沒問題。不過嘛……
在此之前,你必須把你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我才行。
否則,就別妄想能從我這裏逃脫掉。”
片刻過後,原本昏暗陰沉的天空突然劃過三道耀眼的光柱,直直地朝著三名白家旁支族人所在之處射來。
剎那間,光芒大盛,刺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待到光芒散去之後,剛才還站在那裏的三名白家旁支族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白慕雖然隻是一個處於十八線、毫不起眼的小小作者,但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些人呢?
他可是有著自己的盤算和打算的。
於是乎,隻見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捏住那些人的傳送玉符,並將其瞬間捏碎。
這樣一來,這些三人也能離開了,不會打擾自己。
然而,白慕心中也明白,如果自己剛剛迴到老家就大開殺戒的話,恐怕並不是一件好事。
說不定這裏還有著某些神秘的監察者正在暗中窺視著一切,稍有不慎就可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所以,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白慕決定還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
此時,他注意到自己的手中多出來了三塊小巧玲瓏的玉牌。
白慕仔細端詳著這三塊玉牌,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雖說這三枚玉牌與他所擁有的祖令相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但它們其中蘊含的微弱光芒卻是能夠被祖令所吸收。
想到此處,白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既然這樣,那老家的大叔們就要辛苦你們了。
白慕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祖令上方那個神秘而獨特的標記,心中暗自思忖著它所蘊含的深意和指引方向。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向著指引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白慕獨自一人倒是清閑。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怪魚,祖令上的光芒也越來越亮。
半日之後,白慕突然感覺到前方傳來一陣嘈雜聲,加快步伐向前趕去。
果不其然,當他繞過一片荒蕪的沼澤後,眼前赫然出現了一群人的身影。
這群人圍坐在一起,似乎正在商議著什麼重要事情。
他們每個人看上去都約莫三十多歲的模樣,麵容嚴肅且略帶滄桑感。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這人群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年輕麵孔。
這種情況讓白慕心生疑惑,他停下腳步,遠遠地觀察著這些人。
看了一會,白慕也算是看清楚了。
這幫人正在捯飭一柄魚竿,對,一柄巨大的魚竿。
白慕收起祖令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他也想找個人問問,你們老家的年輕人成家都很晚嗎?
還有,就是祖令上麵的標誌就在那一幫人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