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座有些熟悉的幽靜別院之中。
白慕站在那裏,凝視著麵前懸浮著的混沌鼎,滿臉疑惑地問道:
“妙兒,你說這小鼎到底有啥用啊?”
許妙兒站在一旁,她的手中不斷地飄出一道道符紋,這些符紋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輕盈地落入混沌鼎中。
隨著符紋的不斷融入,青白色的鼎身上漸漸浮現出了一些神秘的紋路。
許妙兒解釋道:
“這混沌鼎可是世上古流傳下來的古鼎之一,也可以算是一個篆刻臺吧。”
白慕聽了,撓了撓頭,繼續問道:
“那要怎麼才能收服它為己用呢?這難度應該不小吧,不然它也不會被放在祖地之中了。”
許妙兒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確實如此,要收服這混沌鼎可不容易,需要一定的機緣和實力。”
白慕聞言,心中有些忐忑。
他看著許妙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你能收服它嗎?”
許妙兒的手停了下來,她掐動著印訣的動作也戛然而止。
她轉頭看向白慕,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說道:
“你是怎麼找到這混沌鼎的?別告訴我是你自己找的,以你的本事,可沒那麼容易找到這裏。”
白慕一聽,頓時有些無語,他心裏暗暗叫苦,這許妙兒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留啊。
“我遇到個老頭,他是靈魂體,是他送給我的。”
白慕一臉無奈地解釋道,同時還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真的是無辜的。
許妙兒聽聞此言,不禁黛眉輕皺。
滿臉狐疑地看著白慕,追問道:
“老頭?”
白慕看到許妙兒那嚴肅的小眼神,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如果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恐怕難以過關。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將祖地中的變故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
“事情就是這樣,真就是這樣。”
白慕講完後,看著許妙兒那依舊嚴肅的小臉,心中有些發虛,連忙擺手道。
許妙兒顯然對他的解釋並不滿意,隻見她袖手一揮,原本懸浮在空中的混沌鼎緩緩落下,穩穩地停在她的麵前。
她向前一步,直視著白慕的眼睛,再次問道:
“不是讓你在地境轉轉就行嘛,幹嘛非要去天境!”
白慕被許妙兒的質問弄得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
幹笑兩聲,試圖打個哈哈混過去:
“嘿嘿,你看我這不是實力強了嘛,而且腦子也比以前好用多了。再說了,我去天境不就是為了那鼎嘛,結果也沒啥危險啊。”
“你……!”
許妙兒氣得渾身發抖,兩眼泛紅,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她怎麼也想不到,白慕竟然如此膽大,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
白慕一看到許妙兒那即將落淚的模樣,頓時感到大事不妙。
他連忙上前一步,緊緊抱住麵前的人兒,輕聲安慰道: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哭不哭,我再也不亂來的了行不。”
白慕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人兒,輕聲安慰著,同時不停地道歉。
他心疼極了,自家媳婦一哭,他的心都要碎了。
許妙兒抽泣著,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俺要迴家……”
白慕連忙點頭,溫柔地說道:
“好好,我們迴家,都聽媳婦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許妙兒的頭發,希望能讓她感到些許安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漸漸濃鬱起來。
許妙兒終於慢慢停止了哭泣,從白慕的懷中掙脫出來。
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看著白慕,認真地說道:
“祖地的白府關係錯綜複雜,而且白家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
白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他知道這次來祖地白府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但隻要能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知道,東西到手咱們就撤。”
許妙兒歎息一聲,緩緩說道:
“那個白通天可不簡單啊,他可是祖地的元老級人物!這次他能夠複生,恐怕會觸動白家一些人的利益吧。”
“而夫君作為帶他出來的始作俑者,必定會招來麻煩。”
許妙兒看了一眼白慕再次道:“不過,夫君也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就算不發生,還有別的事情觸動那些人的利益。”
白慕聞言,心中不禁一緊。
他之前可完全沒有料到這老頭子的背景如此之大,原本還以為他和白玄子的身份差不多呢。
許妙兒似乎看穿了白慕的心思,她打斷了白慕的思緒,接著說道:
“這混沌鼎我雖然能夠暫時將其收服,但想要真正將它據為己有,恐怕不太容易啊。”
白慕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混沌鼎,隻見那鼎通體呈現出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讓人感覺有些難以捉摸。
他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這鼎有什麼古怪嗎?”
許妙兒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白慕的臉頰。
然後搖了搖頭,解釋道:
“倒也不是這鼎有什麼古怪,隻是此鼎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它隻認可男子為主人,夫君你倒是挺合適的呢。”
白慕聽了這話,有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
“我?我可不行啊,我既不是靈紋師,也不是煉器師,更不會搓藥丸,我哪有那個本事去收服這混沌鼎啊。”
許妙兒見狀,連忙安慰道:
“夫君莫要妄自菲薄嘛,這混沌鼎並不需要你有這些技能哦,它會親自教導你的呢。”
不僅如此,我還能明顯地感受到夫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這股氣息似乎對混沌鼎有著特別的吸引力。
而我之所以能夠暫時將這混沌鼎收為己用,很大程度上也是沾了夫君的光呢。
許妙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白慕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語氣堅定而溫和地說道:
“這混沌鼎本就是送給你的禮物,我並不需要它。”
他的目光落在許妙兒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絲寵溺。
許妙兒見狀,似乎還想要繼續堅持。
但白慕連忙打斷她,接著說道:
“日後,若是我有學習符紋的需要,再使用這混沌鼎也未嚐不可。”
見到白慕如此堅持,許妙兒隻好不再多說。
白慕鬆了口氣,眼中滿是笑意道:
“媳婦,要不吃會糖~”
許妙兒:?(?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