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了那個男孩之後。
葉言就命令著李敢二人,將其關(guān)在馬車上的陰棺內(nèi)。
這口棺材原本是替殿主準(zhǔn)備的。
裏麵有著一株靠吸收精氣,血液為生的,血藤詭,它會分泌一種毒素,在吸血的同時將人迷昏過去。
如此一來就達(dá)到了關(guān)押犯人的作用。
能夠保持半個月。
半個月過後棺材裏的人就不敢保證存活了。
眼下已經(jīng)快到目的地了。
再返迴不現(xiàn)實(shí)。
將他帶進(jìn)禁區(qū)內(nèi)則更加的不現(xiàn)實(shí),所以葉言準(zhǔn)備到了巖隕村。
就將這口棺材藏起來。
等出來之後再將其一並帶迴朝陽城內(nèi)再做商議。
處理好屍體。
有心人就再次準(zhǔn)備晚飯,準(zhǔn)備好好的吃上一頓。
葉言也沒閑著。
他燒了一壺?zé)崴贸鰯y帶的糖漿,給葉小桃衝了一杯糖水。
後者化身的小貓從懷裏鑽出,
伸出粉舌,
小口小口地興致勃勃的喝了起來,喝的津津有味,非常開心。
李敢二人見得驚奇。
卻也沒有多說,
對於葉小桃的身份他們也沒有去問,有些事情,葉言說了他們就閉緊嘴巴聽上一聽就好。
若是對方不說,他們也很識趣的不會去問。
輪流守夜過會。
天亮了。
葉言一行人先是檢查了一下棺材裏的男孩。
依舊陷入昏迷。
沒有任何想要蘇醒的征兆,於是就重新蓋緊棺槨,駕駛馬匹向著巖隕村的方向快馬加鞭。
前行的路途中。
葉言有一絲不妙的感覺,那老丈和男孩遭此一劫。
巖隕村的狀況有些堪憂啊?
不過眾人在趕路的途中,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傳信。
心裏的擔(dān)憂也就消散了大半。
策馬狂奔。
等到下午的時候在遠(yuǎn)處看到了一處村子。
眾人來到村子口。
就碰到了幾名推著獨(dú)輪車的,肩膀扛著竹籃的礦工,看樣子是剛從礦洞裏麵出來,迴到家中休息。
“小哥,你們好。”
李敢一馬當(dāng)先,準(zhǔn)備問出那些人的住址。
“你是?”
一名年輕人皺緊了眉頭,村子裏很少有外人過來。
而且還都騎著馬。
從身上穿的衣服來看,都是一些大戶,不像是周邊村民。
“我是那夥人的朋友,前來找他們,他們已經(jīng)打擾你們好幾天時間了,我們等休整一下,明天就走。”
李敢沒說自己來幹什麼隻說了自己來找人。
畢竟他們來此的目的,
可不太好說。
“那夥人住在村長的家裏,就是村裏麵最大的房子。”
年輕人指了指裏麵的房子。
沒有多說,就自顧自的走進(jìn)了村子,開始搬運(yùn)著煤礦。
看著他們大包小包的。
以及渾身的疲憊,風(fēng)塵仆仆的,葉言忍不住問道:“挖礦的地方距離村莊很遠(yuǎn)嗎?”
“很遠(yuǎn)。”
李敢來時就做過功課,當(dāng)即解釋道:“村子裏麵的人,一般都會帶足幹糧,挖夠了足夠的礦,才會迴到村子裏麵整頓。”
“這樣子啊!
葉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行人向著年輕人指著的房子前進(jìn),那是一間大院子,裏麵足足有著三棟土房,呈品字形,布局,看的出來這村長家。
應(yīng)該是有一些家底的。
“嗯?”
還沒等進(jìn)去,葉言就輕疑一聲,皺緊了眉毛。
“怎麼了?”
李敢見到他的表情,急忙詢問道。
“我看了一眼,這村子裏邊怎麼這麼多空房無人居?”
葉言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有可能是出到礦洞裏挖礦,還沒來得及迴家吧!
封丘四處察看起來,捏著下巴說出自己的看法。
“有可能!
葉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總感覺這村子有些不對勁。
來到村長家。
剛一進(jìn)門,就有一眾修士迎麵走出,為首的一個鷹鉤鼻男人。
他抱拳道:“諸位道友,你們可是朝陽城的那幾位?”
“正是。”
李敢掏出令牌,指了指葉言:“這是我們這一行的指揮。”
“哦,見過大人。”
一幹人見葉言如此年輕,不由得露出了些許驚訝。
簡單的商討了一下之後。
鷹鉤鼻修士的名字叫劉鳥,他指了指一旁的屋子,說那裏還無人居住,讓他們在那裏歇息。
李敢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先行告退了,那些人很熱情,還主動提出幫忙整理行李。
不過卻被葉言婉拒了。
進(jìn)到屋子。
封丘還笑容的說:“那夥人還真是熱情,雖然是來幫忙的,但還真看不出來,他沒有任何抵觸心理。”
“是啊,還是好人多!
李敢也不由的感歎。
“我看未必!
忽然,葉言說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嗯,有問題嗎?”
二人全都驚奇的看了過去。
葉言推開窗戶,眉頭一皺,於是又關(guān)了上去,歎氣道:“咱們已經(jīng)被那夥人給盯上了。”
“盯上了?誰,難道他們是壞人。”
封丘有些失聲,好在李敢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他非常疑惑的說道:“何出此言,你看出他們有問題了?”
“你看哪裏,是馬圈的地方,咱們這間屋子和那裏,正好最遠(yuǎn),而且另外兩間房子剛剛好,將咱們圍住!
葉言眼睛微瞇:“也就是說他們想趁機(jī)解決掉咱們!
“不會吧?”
李敢也有些遲疑:“那些人都是各個勢力的,沒必要啊,再說了咱們不進(jìn)去找迴陽氣,這天下遲早要大亂。”
“你看這間房子,是主屋,估計(jì)是村長居住的!
葉言分析道:“咱們自從進(jìn)村以來,好像除了門口遇到的那夥人,還沒碰見過什麼村民吧?”
“這……”
李敢也頓時意識到了不對:“你是說……蟲……”
“估計(jì)是了!
葉言皺緊了眉頭,“我的詭瞳,沒有看出他們有什麼破綻,就和那天在破廟中,遇到的那個老丈一樣!
“那咱們怎麼辦?”
封丘頓時沒了主意,開口詢問道:“直接殺出去?”
“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葉言露出危險的笑容:“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了葉小桃去了,讓她偵查一下這間村子,到底有什麼不對勁。”
“等得到了確鑿的證據(jù),咱們就……”
說到這裏,葉言用手掌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動手。”
李敢和封丘二人。
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殺機(jī),頓時咽了一口唾沫,一個人去對付十幾名降詭境修士?
這聽起來有些嚇人,不過葉言和他們一夥的。
這樣一想,腰桿頓時硬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