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和秦團長越來越像了,這氣勢這派頭天生就是當幹部的料啊!”麥金花打趣道。
“我也是扯虎皮拉大旗,用軍區(qū)的名義嚇唬他們,要不是他們做的太過分,我也不想撕破臉。”
“弟妹放心這事迴去我會斟酌著向上級匯報的,軍區(qū)也不會縱容這種行為,說實話咱們軍區(qū)對附近幾個村子已經(jīng)很好了,允許他們跟軍屬換生活物資,搞大型水利建設之類的基建也會優(yōu)先用附近的村民,工錢比他們賺的工分多將近一倍。”古幹事對這些村民所為感到不恥。
軍區(qū)並不欠他們什麼,相反的每年種地、秋收和有自然災害的時候,軍區(qū)都會出動人手幫忙,他們怎麼能做出搶軍區(qū)物資的事呢,太過分了。
政委聽完古幹事匯報沉默了一會兒:“你去告訴顧念這件事按照她說的辦,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千萬不能跟老百姓起衝突,看來過年不能讓何玲她們跟著搞副業(yè)了,就是不知道顧念會不會答應。
轉過天顧念和麥金花還有古幹事,左參謀一起去了大槐樹村,大隊部院牆外麵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有四五個女人耷拉著頭站在院子裏揪衣角。
“顧科長,古幹事來啦快過來坐。”大隊長讓人搬幾把椅子。
“不用了,村民到齊了嗎?到齊的話咱們開始吧!”顧念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大隊長清清嗓子:“今天叫大夥來是為了昨天何玲同誌家裏差一點丟了蘑菇,村裏一部分婦女和王二妮動手的事開個會,犯了錯的人都在這呢,你們一定要誠懇給人家王二妮道歉,誰先來記住態(tài)度誠懇點。”
幾個不太情願的說了聲對不起,態(tài)度別提多敷衍了,顧念在她們轉身想走的時候把人叫住:“賠償你們帶來了嗎?”
五個人慢吞吞掏錢,看上去比被人逼著上戰(zhàn)場還痛苦。
古幹事和左良坐一邊數(shù)錢,顧念繼續(xù)說:“既然是來道歉的麻煩你們拿出點誠意來,輕飄飄一句話就想把這件事掩蓋過去,有點過份了吧!”
“俺們要是沒誠意就不會過來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哪隻眼睛看出俺們算計軍嫂了,別亂扣帽子啊!”
“我有證據(jù)她在說謊!”顧念拿出一個小錄音機,裏麵有昨天一群人在赫嫂子家說話的錄音:“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道歉,不然的話我就把這個交給公安局。”
“你說過可以私了的,要不然俺們憑啥賠錢又道歉的。”
“我是說過可以私了,可你們這個態(tài)度我們接受不了,換個角度來講昨天被一群人圍著打的要是你們的媽媽、姐妹或者閨女,你們能接受這樣的道歉嗎?要不你們看這樣行嗎,今天就我和麥嫂子來的,我倆打你們一頓,道歉就免了咋樣?”
幾個大娘嬸子都覺得這筆賬劃算,她們常年勞作,五個人打倆軍嫂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大隊長攔住幾個想衝上去打人的村民:“你們瘋了,她倆一個是團長媳婦,一個是副團長媳婦,要是在咱們村挨了揍,明天大槐樹村還在不在都不知道。”
“這話是她自己說的,這麼多人作證呢,怕啥,我就想問問打一架要是贏了,俺們那五塊錢能不能拿迴來。”
顧念和麥金花邊挽袖子邊說:“能,不僅錢退給你們,道歉和處罰都免了,但是......你們要是輸了,要繞著附近幾個村子邊走邊道歉,以後我們軍區(qū)再有什麼活動和福利你們幾家都將排除在外。”
“讓動家夥什不,還是就憑雙手啊!”
“怎麼都行!”顧念貼在麥金花耳邊告訴她,一會兒自己在前麵先把人鏟倒,讓她隨後敲暈對方,動作一定要快,留下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她肯定是這件事的主謀,狠狠收拾她一頓,不然她肯定還得起幺蛾子。
“明白!”麥金花雙眼放光,她打架就沒輸過,對付三兩個婆子絕對不會落下風,今天有顧念配合她更不擔心了。
大隊長眼見雙方拉開架勢,趕緊找到古幹事讓他幫忙勸勸,古幹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們不是來處理問題的嗎?怎麼還上手了,這兩位要是被打了迴去他可怎麼交差啊。
尤其秦團那個護媳婦的,還不得生吃了他啊!
“弟妹,嫂子......”
“古幹事,今天不收拾了這些刺頭,她們還以為軍嫂好欺負呢,我和金花嫂子就讓她們見識一下軍嫂的本事!”
“那你們小心啊!”這倆姑奶奶千萬別受傷啊,古幹事在心裏默默祈禱。
幾個大娘嫂子一窩蜂衝過來,大夥隻覺得眼前有一陣風刮過,顧念貓腰出腿,在她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連著鏟倒三個人,迴手鎖住一個人肩胛骨利落過肩摔又收拾一個,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幾個人倒下五分之四,隻剩下顧念要留的那個人。
麥金花按照顧念交代把人敲暈,倆人捏著拳頭一前一後把那個大娘圍住:“來吧!我們不欺負你,你可以選一個動手。”
“你們真是軍嫂,不是軍人?”看倆人出手這個麻利勁村裏男人都比不上。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欺負何家人,不打王二妮了!”
“自己要挨打知道怕了,你們好幾個欺負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今天!”
“我真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顧念朝院裏看了眼:“二妮嫂子,她那天怎麼打你的,今天加倍打迴去,讓他們知道知道軍嫂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軍屬受了委屈也是有娘家人撐腰的,真當我們軍區(qū)大院裏幾十號軍嫂是擺設啊!”
王二妮沒有絲毫猶豫,過去騎在女人身上左右開弓扇了她幾個大嘴巴子,撕破了她的衣服,在她頭上一頓抓,起來的時候還在她屁股和腰上踢了幾腳。
麥金花過去拉她的時候也踢了對方幾腳,看得大隊長直齜牙,以後寧可得罪軍人也不能招惹他們的家屬太可怕了!
爬起來的女人別提多委屈了,指著顧念控訴:“你不是說自己是軍區(qū)幹部嗎?我一會兒就去軍區(qū)告你,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