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觀海:“!!!”
伸手在她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別在意這些細節!”
虞茗香:……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臉色臊紅。
聽到他死皮賴臉的話,更是一臉無奈。
可顧觀海:……
才不管這些。
娶媳婦兒麼,臉皮要厚。
之前他要臉,就沒媳婦兒。
現在,他豁出去老臉不要了,這媳婦兒他要是還追不到,那他……
就活該雕像了!
顧觀海一臉殷切的看著虞茗香,巴巴的道:“你就說你想不想過明路吧?隱去重生一事不談,僅是身懷異能一事,我有絕對的把握,能幫你在老袁那邊過了明路,然後,把你要到我的麾下。”
“隻要你點頭,你以後可就有了軍方背書,就算我出事兒,都沒人能動你!”
“不止沒人能動你,他們甚至還要供著你!”
“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
說到最後,顧觀海自己都心動了。
畢竟,他從知道這女人身懷異能開始,就做好了和異能局搶人的準備。
現在,這人他勢必要搶到!
搶到自己麾下。
搶到自己床上。
然後……
說不定。
以後他真光榮了,她的雕像還能跟自己立在一起呢?
那畫麵,顧觀海想想,都覺得甚美。
他喜歡!
虞茗香聞言:……
心動?
她心動個屁!
她沒心動,反倒是看到了這男人滿滿的躁動。
“你先算計著!”
她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反正我什麼秘密你都知道了,你就算是賣了我,我也得幫你數錢,不是嗎?”
說著,虞茗香轉身就往外走。
顧觀海見此:“??”
不死心的又追了上去,攔在了門前。
“不是,我怎麼算計了?背著人的算計,那是算計,麵對麵的算計,那就是商量了。”
他舔著臉笑道:“我這不是正和你商量呢嗎?”
虞茗香:“嗬嗬。”
冷笑,“沒感覺到商量,隻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脅迫和算計。”
顧觀海:“!!!”
抹臉。
無奈的道:“連假戲真做的機會,都不給嗎?”
虞茗香:“不給!愛咋咋地!你想出賣我就出賣我!想幫我收拾秦玉珠就幫我收拾,不幫我收拾的話……”
說到這裏,她冷哼了一聲,道:“迴頭你就幫我收屍!”
說著,虞茗香伸手,直接把顧觀海扒拉到了一邊。
顧觀海:“!!!”
看著她開門欲走的動作。
深唿吸。
“你咋跟萱草一樣呢?”
他一臉氣急敗壞的道:“恃寵生嬌這戲碼,算是被你們娘倆玩明白了!”
還他幫她收屍……
她特麼的不嫁他,他有啥資格幫她收屍的說?
愁死!
虞茗香扭頭,衝著他笑。
“那我,謝謝你寵嘍。”
說著,她還指了指自己的頭,一臉嘖嘖稱奇道:“寵一個七八十的老太太,你這愛好,還真是……嘖嘖!”
顧觀海聞言:“!!!”
嘴角猛抽。
頭皮都炸了。
虞茗香:“嗬。”
冷笑一聲,開門,走了出去。
顧觀海:……
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
終是忍不住的低吼道:“我特麼的都雕像了,我有這愛好咋了?”
虞茗香:……
離開的步伐一僵。
不過,卻沒再迴頭。
正兒八經的顧觀海,有原則的讓無可奈何。
這不正經的顧觀海,沒原則的更讓人無可奈何。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樣的顧觀海。
尤其是他那張臉。
糙漢的時候還好。
她頂天是老牛吃嫩草。
這胡子一刮……
她就不隻是老牛吃嫩草了。
是老牛想上天。
虞茗香本就心慌意亂,現在,更心慌意亂了。
可是,她卻沒有時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因為她一從房間裏出來,她的兒子女兒還有兒媳,就都從廚房裏衝出來了。
“媽,你還好嗎?”
“媽,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媽,我們去鎮上吧?”
“……”
虞茗香看著一臉擔憂的兒子兒媳,心下熨帖。
讓她更熨帖的是萱草。
萱草伸手,抹掉了虞茗香嘴角殘留的血跡,一臉自責的道:“對不起,媽,郝曉蕓是我招惹來的,是我連累的你。”
虞茗香聞言:“!!!”
之前吐血昏厥的時候,就隱約聽到了女兒喊自己媽。
現在再聽到……
她激動的紅了眼眶,一把將萱草攬在懷裏。
“說什麼傻話呢?”
她墜泣著道:“不是你連累的媽,是媽沒有照顧好你,是媽讓你吃了那麼多苦,讓你受了那麼多氣……”
萱草:……
被媽媽抱在懷裏的感覺,很溫暖。
溫暖的讓她也有些想哭。
母女倆在院中相擁而泣。
那畫麵,看的秦衛國三人都感動的紅了眼眶。
站在屋門口,扶著門框的顧觀海見此:……
撇了撇嘴。
一臉訕訕的挪迴了屋裏。
唉!
追媳婦兒好難!
陰謀陽謀全用上了,還是差點兒火候。
顧觀海躺迴床上,開始絞盡腦汁的想對策。
別的都好說,讓那女人如鯁在喉的秦玉珠,是肯定不能留了。
她吐血昏倒的樣子,好可怕!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了。
可是。
她不答應嫁他,連假裝都不答應,他該用什麼由頭,召喚老袁呢?
那個老神棍被他揍的……
等閑根本不敢往他跟前湊。
沒點子熱鬧,他肯定不來。
這麼想著,顧觀海心底有了算計。
是以。
當季子琛得知郝曉蕓來了河道村,巴巴趕來請罪時,顧觀海就有話說了。
“你去趟鎮上,找你舅舅。”
他遞給季子琛一張紙條,道:“讓你舅舅,按照上麵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告訴接電話的人,就說老子要追媳婦兒,讓他過來出謀劃策。”
季子琛聞言:“啊?”
整個人都懵了。
追媳婦兒?
誰追媳婦兒?
他家老大是不是弄錯了?
該追媳婦兒的不是他嗎?
顧觀海:“啊什麼啊?聽不懂人話啊?”
季子琛:……
能聽懂,就是有點兒懵。
顧觀海嫌棄的覷了他一眼。
以前他覺得這小子勉強還行。
現在麼……
他覺得這小子是真不咋地。
配不上他家草兒。
“另外,讓接電話的人把郝立安給我捎帶來。”
顧觀海收迴目光,道:“就說,父債女償,他要是敢不來,老子就拿他女兒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