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人目露驚駭之色,特別是城下的敵軍。
他們望著滿地雜亂的腦漿倒在地上的屍體,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武器能把人的腦袋直接炸開?
這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一下子軍隊便騷亂了起來,軍心降至了低穀。
而軍隊中一些陰謀家望著這一幕目瞪口呆,他們剛開始準備表演,怎麼楚延之腦袋就炸了呢?
他們剛想數(shù)清楚歌這個暴君的一切罪過,讓這個暴君失去民心。
可怎麼轉(zhuǎn)眼之間,話還沒說出呢,人就沒了?
“陛下,這這是什麼!”李元都望著楚歌手中的巴雷特有些驚恐。
如此遠的距離一槍爆頭!
這莫非是天上的神器?
想到這,他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陛下是天命有天上的神器,這並不稀奇,這很合理!
其他人也紛紛看得過來,麵露震驚。
這是什麼東西?這東西能不能批量生產(chǎn)?如果裝備到軍隊又該如何?
楚歌撇了他一眼並未迴答,而是看向下方的敵軍。
“全軍攻城!拿下弒母殺妻的暴君!”以下的叛軍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隨即所有軍士立即向前衝鋒。
他們此刻已經(jīng)管不了那麼多了,事已至此,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暴君的可怕不會讓他們活著,甚至他們九族也不可能活著。
他們現(xiàn)在隻有一條路,那就是一條路走到黑!
要麼他們贏,要麼暴君輸!
除此之外,他們別無選擇,這是他們唯一的路。
暴君要掘他們的根,要滅他們的族,那麼他們就要掘大周的根,滅暴君的命!
大周800年也該倒下了,如果再繼續(xù)下去,他們終將被暴君弄死。
這也是他們?nèi)绱酥嗟娜司奂谇G州的原因之一,這幾乎是賭上了全國世家的命運。
現(xiàn)在聚集在荊州的幾乎是全國的世家,隻是他們並沒有親自下場而已。
他們在等這場戰(zhàn)鬥的結(jié)果,勝利他們立刻豎起大旗反抗大周。
如果失敗了,那麼他們繼續(xù)潛伏下去,等待機會,等待暴君給他們的機會。
而所有士兵得到命令,在督戰(zhàn)隊的監(jiān)督之下,就隻能往前衝。
在來時他們已經(jīng)知道是要和皇帝打了,在來之時已經(jīng)有人告訴他們,當(dāng)今皇帝是一名弒母殺妻的暴君。
有了名義,他們還是有些不願,可豈是他們所能不願的?
他們的家人在來之時已經(jīng)被控製,一旦退縮,他們家人的腦袋就得掉落在地上。
“好膽!”哲忽濁怒喝。
當(dāng)今陛下,乃天命,乃主宰,豈容這些跳梁小醜放肆?
當(dāng)即,他就怒氣衝衝的單膝跪在楚歌麵前請求道:“請陛下批準!由末將帶領(lǐng)軍隊向敵方衝殺!”
李元都聞言一臉幽怨,又搶他的臺詞....
本應(yīng)該是他來請戰(zhàn),本應(yīng)該是他帶兵衝鋒。
楚歌並未迴應(yīng),冷眼的望著下方衝過來的敵軍,抽出天子劍,怒聲大喊道:“打開城門,全軍突襲!”
這幫叛逆一個也別想活著!
他要徹底的清洗整個荊州!徹底的清洗全國!
全部反抗他的官員,全部世家,誅連九族!
殺多少人都無所謂!全部清洗!
洪武大帝敢為了一個藍玉案牽扯上萬,他要牽扯十幾萬人!
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處死!
眾將得到命令,直接打開了城門,帶著軍隊衝殺了出去。
軍隊數(shù)量隻有2萬,可這些全都是騎兵,重裝騎兵!
“殺!掃清叛逆!”哲忽濁騎著馬首當(dāng)其衝,衝在了最前頭。
哲忽濁明白,此時他需要彰顯自己的忠誠,他的父親已經(jīng)令自己在皇帝心裏有了一道裂痕,哪怕他親手終結(jié)了他的父親。
可這道裂痕難以愈合,特別是如今的陛下。
想到這,他不禁更加怨恨蕭十郎。
這王八蛋死後還要給自己帶來麻煩。
原本憑借蕭家,他本該一飛衝天,可如今卻是難說了,他得更加努力的拚搏才行。
“這臭小子哪裏竄出來的?跑那麼快?”李元都拿著霸王槍看著衝在最前頭的哲忽濁心中微微有些惱怒。
這臭小子搶自己的臺詞,搶自己的風(fēng)頭,還要搶自己的功勞。
“李元都,你整天在俺麵前吹牛,今天俺們比一比誰殺的敵軍叛逆多!”
曹滿哈哈大笑,拿著兩把大斧越過了李元都。
“哼!比就比!”李元都冷哼一聲,揮舞著霸王槍拍馬追了上去。
武藝方麵他隻服張少林!
其他人在他眼中不過都是土雞瓦狗。
特別是在戰(zhàn)場之上,他的武藝更適合戰(zhàn)場,而不是比武比鬥。
而城外的敵軍見到楚歌居然敢開城迎戰(zhàn)麵露大喜。
攻城他們或許贏不了,可出城了那就不一定了。
他們也不是隻有5萬人,後麵還有源源不斷的大軍正在趕過來。
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其他地方全力圍攻這裏,說什麼也要拿下皇帝。
隻要能拿下皇帝,一切塵埃落定!
前方的戰(zhàn)場,兩軍轟然相撞。
剛一交鋒,朝廷軍隊便以勢不可擋之勢衝垮了前方的敵軍,即便是敵方的騎兵亦不能幸免。
幾乎在瞬間,衝在最前列的敵軍便如被收割的麥子般不斷倒下。
這些重型鐵騎和胯下的戰(zhàn)馬仿若毫無畏懼,隻會不斷地向前猛衝。
“殺!!!”曹滿舞動著兩把板斧,衝入敵陣奮力廝殺,鮮血濺滿全身,然而曹滿卻愈發(fā)亢奮。
“過癮,真tmd過癮!”曹滿哈哈大笑,望著鮮血眼中逐漸瘋狂,恍若一頭嗜血兇獸一樣。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哈哈哈哈!”曹滿口中不斷的數(shù)著,但漸漸的他便忘卻了數(shù)字。
而另一邊,李元都同樣是如此,手中的霸王槍每揮動一次,便有一大片倒下。
此時的李元都同樣陷入了瘋魔,血液仿佛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一樣,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們都是天生的戰(zhàn)場戰(zhàn)將,戰(zhàn)場屬於他們!
而反觀哲忽濁表現(xiàn)的卻差上了許多,哲忽濁雖然武藝高強,得到了其爺爺孤鴻子的傳授。
可比武是比武,戰(zhàn)場是戰(zhàn)場,這完全是兩迴事。
雖然他也斬殺了多名敵軍,可明顯後續(xù)有些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