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星河能拿出來證據。
在場的人目光都好奇的看向楚星河。
伴隨而來的是議論聲。
“真的假的,堂堂青鹿書院聖子不可能抄襲吧?”
“誰知道呢,知人知麵不知心,畫人畫皮難畫骨。”
“楚星河說的蘇軾,李清照,李賀是誰,不會是寧修辭的化名吧?”
“倒是也有這個可能。”
“這一波我站楚星河,寧修辭是抄襲。”
“兄弟,壓多少啊,證據還沒有拿出來就開始拉踩了。”
“梭哈。”
不少人露出佩服的目光。
都不了解楚星河是什麼人,就敢梭哈,是個狠人。
包廂中。
溫如水聽到楚星河能拿出來證據。
眼神變化。
在太虛天界這麼多年,這些詩詞她沒有聽說過。
修煉閑暇之餘,她也搜集不少詩詞來看。
能和寧修辭作出來的詩詞媲美的沒有幾首。
能做出來這些詩詞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她也很好奇。
特別是剛才她注意到。
寧修辭念完詩詞後,隱隱約約無形中有什麼在增強。
莫非是信仰,亦或者是其他?
另外一個包廂中的鍾離清夢,嘴角帶著玩味。
知道這個楚星河不是她的那個楚星河後,她就已經失去興趣。
什麼詩詞之道,對她來說,遠遠沒有複活他來得重要。
“計劃準備的如何了?”
鍾離清夢詢問一句。
旁邊出現一道黑影。
“小姐,計劃已經準備好。”
鍾離清夢點點頭。
寧修辭聽到楚星河能拿出來證據,表麵鎮定,內心極度不安。
都是穿越者,肯定有其他的手段。
下方的星汐目光一直盯在寧修辭身上。
真的是抄襲嗎?
寧修辭注意到背後的目光。
迴過頭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楚星河看著鎮定的氣運之子。
心中不屑。
他早就已經有猜測。
這個氣運之子的金手指就是功法。
應該能吸收信仰之力修煉。
這樣的人最好對付。
隻要將他的聲名敗壞就可以。
穿越過來,依靠抄襲古詩詞,成為詩仙。
被太虛天界所有人崇拜,到時候實力會有飛速的提升。
不要小看那些讀書人的瘋狂。
現在還是古詩詞。
等到未來將道德經寫出來。
那才是恐怖。
恐怕不少修煉之人,都會認為此人為仙下凡。
楚星河要做的就是將這一切提前扼殺在搖籃中 。
“證據呢?”
寧修辭看著楚星河站在原地不動,也不說話,詢問一句。
麵上鎮定,甚至帶著不屑。
內心比誰都緊張。
萬一楚星河真的拿出來證據怎麼辦?
現在後悔沒有提前調查楚星河。
亦或者是他自大。
覺得在詩詞之道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肯定是楚星河知道他的事情。
才設下今日這個局。
同為穿越者,何必相殘呢?
楚星河對周圍的目光視若無睹。
手中出現一本古籍。
紙張已經泛黃。
甚至還有不少殘破。
看著楚星河拿出來的東西,不少人愣住。
這就是證據嗎?
楚星河深吸一口氣。
“這是一本古籍,上麵記錄著不少詩詞。”
楚星河說完之後,目光落在墨儒身上。
“墨前輩,你身為大儒,不如看看上麵的東西到底如何?”
墨儒走過來,從楚星河手中接過來這本書籍。
看到裏麵的古詩詞之後,瞳孔震動。
同時嘴裏麵念著不斷讓自己震撼的一句。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在場的人全部傻眼。
“嘶,怎麼會這樣。”
“這都是一個人寫出來的嗎?”
“我也不知道,太美了,真想觀摩一番,不知道楚星河從哪裏獲得的。”
墨儒不斷翻閱著,終於在上麵看著寧修辭寫的詩詞。
還有上麵的人名。
墨儒沉吟一會。
將手中的書籍還給楚星河。
“楚公子,我想跟你做個交易,這本仙經能否........”
楚星河搖搖頭。
“前輩,我也喜歡這裏麵的詩詞,這是我花費巨大的代價才獲得。”
墨儒眼神中帶著可惜。
“不過我可以讓前輩抄錄一份。”
墨儒本來失望的眼神露出驚喜。
“當真?”
楚星河點點頭。
“墨儒,要是我抄錄這裏麵的詩詞,你覺得我會輸嗎?”
墨儒沉默了。
裏麵不少詩詞震撼人心,將感情,思念,分別表現的淋漓盡致。
可楚星河一首都沒有抄襲。
“這是別人費盡心血寫出來 ,我們更要尊重這些聖賢。”
墨儒看著楚星河點點頭,眼神中帶著滿意。
墨儒後麵跟著的兩個人已經著急。
怎麼會這樣。
在場的人從剛才的詩詞中迴過神。
目光都落在寧修辭身上。
剛才楚星河拿出來的那本書籍,很多詩詞都不輸那幾個。
就看寧修辭如何解釋了。
特別是壓楚星河獲勝的,心中激動。
隻要判定寧修辭抄襲,他們身價瞬間翻倍。
星汐聽到墨儒念出來的詩詞。
心中震動。
她很想看看那本書籍。
還有師弟居然是抄襲。
包廂中。
溫如水目光一直盯著楚星河。
妄想從楚星河臉上看出什麼。
像,又不像?
房間中的鍾離清夢眉頭緊皺。
奇怪,這種手段有點像他,又有點不同。
為什麼會這樣?
莫非你還真的活著 。
怕我們認出來,故意用這樣的行為掩飾。
之前在我心中故意留下貪財好色的印象。
就是為以後做準備。
本來確定楚星河不是楚星河。
現在她又有點猶豫了。
“小姐,計劃還繼續嗎?”
旁邊的黑影看著鍾離清夢眉眼間的愁緒詢問一句。
“計劃繼續。”
“要他真是他,我也有辦法讓他離開。”
“若不是,可能是溫如水設下的圈套。”
“何況,他留下的手段一直不用,早晚會浪費。”
鍾離清夢說完之後,目光落在另外一個包廂中。
眼神中帶著嘲諷。
她不知道溫如水做什麼。
若他還真活著。
她一定不會讓別人傷他分毫。
擂臺上。
墨儒轉過身看著寧修辭。
“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