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鄭傑和陳玄策一起返迴了天元大陸。
鄭傑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三顆定時引爆的核彈,是國家特地為他量身設計的。
迴到天元大陸後,鄭傑向陳玄策支取十萬塊靈石,然後在陳玄策複雜的眼神中,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
“鄭傑。”陳玄策還是沒忍住叫住了對方,他有些猶豫不決,但是最後還是說道:“萬事小心一些,若是出什麼意外,第一時間躲迴華夏。”
鄭傑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天玄宗這口惡氣不是他一個人咽不下去。
旁邊的李長風看著遠去的鄭傑,有些不解的問道:“鄭傑這是幹嘛去?需要老夫幫忙嗎?”
陳玄策搖了搖頭:“不需要,這是我們?nèi)A夏的事情,也是鄭傑自己的事情。”
一個星期後,野蘭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華夏的基地中,但是這次陳玄策沒有再叫她野蘭花前輩,而是稱唿她蘭花。
“蘭花,鄭傑外出有事,需要過段時間才能迴來。你就在我們的基地裏等他吧,行嗎?”
麵對陳玄策的態(tài)度,野蘭花有些新奇,但是這種感覺讓她很舒服。
於是野蘭花便在華夏的基地中待了下來,每天看華夏的電視劇,學習華夏的文字,吃華夏的美食,過的充實的不得了。
而沉寂了好長時間的坊市建設,又熱火朝天開工了,這次華夏的投入更大,許多藍星的建築材料源源不斷的運用到坊市的建設中。
每天醉唿唿的張恨水,偶爾也會看一看坊市的建設進程,他搞不清楚一個供凡人使用的坊市,有必要搞這麼大的動靜嗎?
而唯一心急的就是宋夕瑤了,她幾乎每天都往華夏的狩獵小城跑,隻為了能見鄭傑一麵,但是陳玄策給他的答複永遠是鄭傑不在這裏。
看著宋夕瑤焦急的神色,陳玄策無動於衷,掌管天一城的確讓人心動,但是他心裏總覺的不靠譜。
最重要的是,他總覺的這個天一宗以及那個妖族和藍星有些關係,這個猜想他誰都沒說過,這個想法實在太可怕了。
若他的猜想是正確的,藍星上很多曆史和猜想都將被重新改寫。
一個月後,一個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和一大群同伴們來到了天玄宗的天玄城外。
此時的他們風塵仆仆,滿臉的疲憊,顯然是經(jīng)過長途跋涉才到達了這裏的。
這些走商修士的修為大都是煉氣期,但是身上的儲物袋卻是一大堆,為的就是能夠盡量多的帶一些貨物,靠大量的廉價貨物賺取一定的利潤。
為首那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小心的走到天一城城門的守衛(wèi)處,陪著笑臉說道:“這位道友,我等需要進城散貨,還望您行個方便。”
天玄城的守衛(wèi)鄙夷的看著眼前的走商修士,雖然他的修為還不如這些走商修士,但是他就敢鄙視他們,無他,因為他是天玄宗的弟子。
“宗裏有令,近期無關人員不得進城,特別是你們這些走商修士。”天玄宗看守城門的弟子語氣霸道的說道。
那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聽後,臉皮不自然的抖了一下,然後連忙隱秘的向?qū)Ψ竭f過去十塊靈石,討好的說道:
“規(guī)矩我等自然是懂的,還望道友高抬貴手。”
走商修士不容易呀,不但要麵對走商路上的各種危險情況,還要接受城門守衛(wèi)的盤剝。
但是沒辦法,隻有在這種大城之中交易,他們才能賺取到好一些的收益。
然後在城中再購買一些稀罕的東西,去到小地方售賣,再賺取一些利潤。
隻是今天天玄城的守衛(wèi)好像格外不好說話,也不知怎麼了?
天玄城守衛(wèi)看著走商修士遞過來的十塊靈石,輕蔑的說道:“我說過了,宗裏有令,無關人等,不得進城。”
守衛(wèi)的話,讓一群走商修士麵麵相覷,這些守衛(wèi)今日到底是怎麼了?十塊靈石還不夠嗎?往日都是意思意思就放行了的。
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將十塊靈石隱秘的塞進了守城修士的袖口中,然後笑嗬嗬的問道:“道友,這次貴宗是什麼章程?何時才能放我等進城呀?”
那守城的護衛(wèi)憑白收了十塊靈石,臉色才好了幾分,對走商修士們說道:“我們天玄宗和天一城的張家發(fā)生了一些小糾紛。
宗裏怕張家人前來鬧事,所以最近才讓加強守衛(wèi)的。”
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一臉的憤然:“他張家離咱們天玄城十萬八千裏都不止,咱還能讓他區(qū)區(qū)張家恐嚇到嗎?”
守城修士一臉的讚同:“老子也是這麼想的,那天一城離咱們有多遠,你們知道嗎?”
看到一眾走商修士無知的搖了搖頭,他才神氣的說道:“不說走路,單單坐傳送陣就要花費整整兩萬塊靈石。”
一眾走商修士聽後都連聲驚歎,這讓守城修士的虛榮心小小滿足了一把。
為首那胡子拉碴的修士驚歎後,臉上立馬露出祈求之色:“道友,我等都是小本買賣,拖一天,我們就少賺一天。
他們大人物鬥法,關我等小人物何事。
我等不像道友你好福氣,拜在了天玄宗門下,旱澇保收的,所以還望道友可憐可憐我等,寬容一下吧。”
為首這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說完,又隱秘的遞給這守城修士一個儲物袋,守城修士向儲物袋中一看,右手不留痕跡的將儲物袋塞進了自己的腰間。
五十塊靈石,再加上這個儲物袋,今天賺大了。
守城修士對著一眾走商修士說道:“快進,快進,完成交易後,馬上出來,若是在城中惹了事端,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們。”
一眾走商修士,頓時連連行禮致謝,趕緊朝著城裏趕去。
那為首胡子拉碴的走商修士,進城後就和同伴們分開了,他快速的向城中心跑去。
沒錯,這人就是鄭傑,此時的他沒有化妝,不管是臉上的胡子拉碴,還是一身的風塵仆仆都是他一個月裏風餐露宿熬出來的。
此刻的他,即便是陳玄策看到都不敢立馬相認。
他在城中心花費一千塊靈石,在離天玄宗最近的客棧中開了一間上等客房。
在客房中他取出了一個偌大的炸彈,然後開始緊張的設置時間。
這顆核彈長三米,直徑一米多,是一顆威力巨大的氫彈。
國家估計也猜到鄭傑要幹嘛,所以為他考慮的很周到。
等設置好核彈的起爆時間後,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立馬就向城外跑去。
早在大半個月前,鄭傑就幾經(jīng)周轉(zhuǎn)迴到天玄城,他不敢乘坐傳送陣直接迴天玄城,天玄宗對他的通緝還在。
他是通過傳送陣先到別的地方,然後趕路來的天玄城。
但是天玄城的防守很嚴,天一城張家的名頭不是蓋的,雖然沒做出實質(zhì)性的報複,但是僅僅一聲遙遠的聲討,就讓天一宗緊張了起來。
經(jīng)過十幾天的觀察和摸排後,鄭傑才找到了混進天玄城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走商修士的辦法。
鄭傑出城後,禦駛著飛梭玩命的向遠處狂奔,雖然他定了十個小時後起爆,但那是核彈,他總覺的心裏慌的很。
這次爆炸後,天元大陸的修仙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這口惡氣他不出,他對不起那些死在李允飛劍之下的戰(zhàn)友們。
至於天玄城裏其他的無辜之人,鄭傑隻能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怪就怪他們離天玄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