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侯爵始料未及,焰靈姬竟留有餘力,臉色劇變,迅速閃避。
“轟!”
火焰砸地,四周寒冰盡消。
女侯爵躲避不及,被部分內力波及,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手中紅劍掉落。
她本就虛弱,剛與焰靈姬交戰耗盡大量內力,真氣幾乎耗盡,若非如此,還能支撐更久。
“看來我的火焰還是勝你一籌。”
焰靈姬輕笑,緩步靠近女侯爵。
“去死!”
女侯爵怒吼,拚盡全力舉起左手中的長劍刺向焰靈姬。
然而劍剛抬起,她便悶哼一聲,噴出血箭,向後倒去。
焰靈姬冷哼:“裝神弄鬼?”
……
“死了?”
焰靈姬愣住,但仍警惕是否有詐。
她釋放火焰直擊女侯爵心髒。
火焰即將穿透時,她忽地揮掌,火焰在女侯爵身旁 ** 。\"看來是真的。”
“她可能受了反噬。”
贏天帝走近查看。
女侯爵先前尚能與焰靈姬周旋,突然吐血定有異常,但他知道這女人不會輕易倒下。
女侯爵臉色慘白,臉頰沾滿血跡,絕美容顏扭曲,身體抽搐,似承受巨大痛苦。
感受到她體內混亂的內力,贏天帝明白她遇到了麻煩。
若不幹預,她很可能喪命。
但這對贏天帝來說不算難題,他平複她紊亂的內力,隨後封印她的力量。
這女侯爵絕非善類,能闖出這般威名,自然非同小可。
為防止她醒來惹事,贏天帝隻能暫時如此。
看著地上的女子,他頭疼不已,看來又要帶個 ** 迴去了。
焰靈姬倒是未雨綢繆……
\"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迴蕩。
白亦非推開石門,見到贏天帝與焰靈姬時,先是一怔,隨即表情驟變,陰沉至極。
特別是當他發現女侯爵昏迷在地時,幾乎壓抑不住胸中的怒火。
\"贏天帝!你罪無可赦!\"
白亦非萬萬沒想到,自己短暫外出後,血衣堡竟遭侵襲,母親更是生死未卜。
\"哼,撞見正主了吧?你覺得你能阻止我們?\"
贏天帝冷笑,對白亦非的憤怒視若無睹。
\"擅闖本侯領地,傷我母親,今日誰也休想離開!\"
憤怒到極致的白亦非已顧不上贏天帝身份,也不懼實力差距。
他隻想將二人永遠困於此!
\"哈哈,口氣不小啊!但關鍵是你有這個能力嗎?\"
贏天帝停頓片刻,接著說:\"不過告訴你,你母親平安,我隻是有事問她!\"
\"最好如此,但你們已觸怒本侯!縱使你是秦太子,今日我也要讓你們明白,血衣堡不容侵犯!\"
\"囉嗦!\"
贏天帝不耐煩了。
他身形一閃,來到白亦非身邊,手指如劍,一擊便重傷對方。
\"噗……\"
白亦非胸前鮮血湧出,難以置信。
身為大宗師中期,竟無法承受贏天帝一擊!
贏天帝的實力究竟有多可怕?
\"咳咳……\"
女侯爵體內氣息漸穩,緩緩蘇醒。
\"放……放了他,我跟你走!\"
\"娘!\"
白亦非憤怒咆哮。
\"別擔心,我會沒事的,相信我!\"
白亦非無助地癱坐一旁。
確實,他無力對抗贏天帝。
忽然,女侯爵再次嘔血,麵色慘白,虛弱說道:\"血……給我血……\"
贏天帝微微一驚,暗忖:\"這女人也太詭異了!\"
他竟萌生退意。
最終,贏天帝還是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女侯爵死去,又擠出一滴血喂給她。
“你們母子修煉的是什麼邪門的東西?竟然需要靠鮮血維持!”
白亦非憤怒地瞪著贏天帝,沒有迴答他的質問。
但從當前的情況來看,他的母親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贏天帝仔細檢查後發現,女侯爵體內不知何處湧出一股狂暴的力量,正快速吞噬她的生命力。
贏天帝立刻明白,這與她修煉的邪功有關,這種 ** 依賴鮮血維係,否則會反噬自身。
為了不暴露更多秘密,贏天帝直接抓住白亦非。
他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瓶子,對準白亦非的傷口。
“你的血不少,可別浪費了!”
白亦非無言以對。
你這是要吸我的血?
“血...給我血!”
此刻,女侯爵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臉因劇烈的痛楚而扭曲。
白亦非心想,為了母親,他忍了。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快給母親喂血!”
白亦非見贏天帝變本加厲,直接從他的傷口擠血,急忙阻止。
再這樣下去,他會失血過多!
贏天帝感到惡心,這簡直就像吸血鬼,不吸血就會發狂,長時間缺乏血液會讓生命迅速衰竭。
看著女侯爵痛苦的模樣,贏天帝將從白亦非身上擠出的血倒進她嘴邊。
鮮血順著瓶口流入她的口中,漸漸地,她扭曲的臉龐放鬆下來,露出滿足的表情,身體也不再抽搐。
流失的生命力迅速止住。
看著女侯爵不斷喝著鮮血,贏天帝暗自決定:以後絕不能讓自己女人修煉這種東西,哪怕能長生不老也不行,實在太令人不適了!
不久後,女侯爵恢複過來,睜開眼時憤怒地握住身旁的白劍,卻發現體內力量被封印,無法使用。
但還沒等她行動,贏天帝便開口說道:“最好安分些,不然我不介意動手。”
原本他計劃帶女侯爵離開,可看到剛才的一幕,便改變了主意。
他可不想帶迴這樣一個麻煩人物,甚至連她身上的秘密也不再關心。
“虧了,虧了,這是我頭一次做虧本交易!”
贏天帝搖頭歎息,心中滿是懊悔。
女侯爵體內的內力被封印成淡金色,宛如牢籠般困住了她原有的力量。
牢不可破,強大至極!
“你竟敢封印我的實力!”
女侯爵憤恨地說道,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若眼神能 ** ,贏天帝早已死上千百次。
咻…
焰靈姬手中的發簪貼近女侯爵雪白的脖頸,冷聲道:“對太子殿下說話時要有禮貌,否則即便殿下不介意,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贏天帝對此毫不在意,微笑著問:“封印了你的實力又能如何?”
若非顧及到不願傷害她,他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當然,如果女侯爵繼續不知好歹,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女侯爵眼中的殺意逐漸消退。
剛剛她聽見焰靈姬稱贏天帝為太子殿下。
而顯然韓王之子不可能有如此實力,否則大han國也不會如今這般模樣。
“母親,他是秦國太子贏天帝!”
女侯爵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秦國太子,看來秦國又要崛起一位明主了!”
“但我實在不解,太子殿下是如何找到這裏的?”
這一點,連白亦非也很疑惑。
他常年在外,血衣堡每日都有人守衛,內部更是布滿機關。
如果是不良人潛伏其中,絕無可能!
因為血衣堡隻有侍女輪崗,而且沒有發現有人闖入的跡象。
贏天帝是如何尋覓到此處的?
贏天帝麵帶神秘笑意,緩緩道:“本太子所知之事頗多。”
隨即,他又略顯失落地說:“起初我還好奇你們保持青春的秘密,但現在……”
“我們離開吧!”
贏天帝向焰靈姬招手,轉身向外走去。
走了幾步後,他又迴頭叮囑:“對了,我給你一個忠告,這種邪功已在你體內深深紮根,日後會頻繁發作。
即便以純淨的鮮血維係,也難以持久。
時間久了,你需要的鮮血隻會越來越多,最終難逃一死!”
女侯爵全身一顫,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贏天帝所說的話她並非不知,但她始終找不到 ** 之法,隻能暫且拖延。
這套**乃她偶然所得,外人無從知曉。
盡管僅為殘卷,但修習後能在短時間內大幅提升功力,其速為常人數十倍,且可使容顏不老。
然而,每次修煉都需以鮮血維係,修為越高,所需鮮血越多。
每隔一段時日,她都必須飲用鮮血以壓製體內力量。
正因如此,她才會率軍征戰,因戰場上的鮮血最為易得。
“太子既然這般清楚內情,莫非真有解決之道?”
女侯爵語氣稍顯謙恭,她認為贏天帝或許能助她擺脫困境。
“可能有,也可能沒有,這要看你們的選擇。”
“太子若有話,請直說,不必繞彎子。”
“很簡單,我可以幫你消除隱患。
自此之後,你無需再依賴鮮血續命,亦能青春永駐、長壽安康。”
贏天帝拋出了一枚重磅誘餌。
“當真如此?”
女侯爵頓時呆住。
為了消除隱患,她耗費了多少心力?
此刻被贏天帝如此輕易道出,令她心生疑惑。
“為何我要信你?”
“信不信由你,本太子並不強求!”
贏天帝毫不在意女侯爵的想法,因為她唯有選擇相信。
\"母親,您真的相信他的話嗎?\"
白亦非心存疑慮,贏天帝的諸多神異之舉雖讓他有所信服,但仍未完全決定。
贏天帝所言不虛,盡管他的家傳武學威力非凡,但他一直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唯有飲血才能緩解,這也是此武學最大的缺陷,同時維持其容顏也需要付出這樣的代價。
\"我真的不知該不該信!\"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女侯爵最終妥協。
她深知若錯失此次良機,未來或許再無這般機會。
左右不過是死,不如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