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人怎麼可能有如此力量!這絕對不可能!”
燕王喜幾乎崩潰。
數(shù)萬大軍就這麼敗了!
就算是站著挨打也能累死人吧!
可他看到了什麼?
一個迴合,數(shù)萬大軍傷亡慘重,而贏天帝氣定神閑。
他麵對的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燕王,這就是你的依仗?若僅如此,你拿不下本太子!”
燕王喜戰(zhàn)栗不已,贏天帝展現(xiàn)出的實力遠超人力所能抵抗。
不由自主地,他的心中隻剩下了深深的悲哀。
燕國恐怕真的要覆滅了!
這一刻,燕王喜內(nèi)心的恐懼轉(zhuǎn)化為對燕丹和雁春君的怒火。
原本與秦國交好,做個逍遙君主不是很好嗎?
燕丹不顧生死,執(zhí)意勾結(jié)匈奴謀刺贏天帝,如今非但未遂,還連累了整個燕國。
雁春君若不是沉溺美色,贏天帝怎會大開殺戒、闖入王宮?
自此以後,燕國將成為天下笑談!
“嘖嘖……燕王竟這般無能!”
贏天帝歎道:“燕王,本太子今日暫饒你性命,且看你招惹本太子後有何下場!”
言畢,贏天帝攜四女騰空離去……
“完了……全完了……”
燕王喜連連哀歎。
“不,尚有轉(zhuǎn)機……我還有大將軍!”
燕王喜好似抓住最後希望,隻要呂布能擊退秦軍,他便有機會與秦國議和。
至於擊潰秦軍、 ** 秦國,他根本不敢奢望,早已被贏天帝震懾得膽寒。
麵對這般強敵,他毫無信心。
唯有保住榮華富貴才是關(guān)鍵,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
贏天帝帶四女與秦軍會合,而秦軍此時卻遇到難題。
秦攻燕須借道他國,而走趙國路徑最短。
但秦趙積怨已深,趙國絕不會答應(yīng)。
待秦滅燕後若再圖謀趙國,趙國將陷入兩麵夾擊。
趙國戰(zhàn)神武安君李牧與大將廉頗皆明確反對借道。
雖李牧駐守邊疆防備匈奴,但聞此事即派使者迴稟。
此時,**偃的寵臣、相國郭開已被不良人收買。
加之李牧與廉頗向來對郭開不滿,郭開亦欲除之而後快,便借此進言。
稱秦國難對付,若不允借道,恐秦先攻趙,屆時趙國危矣。
長平之戰(zhàn)後,趙國元氣大傷,雖有所恢複,卻遠非秦國對手。
秦王也擔(dān)憂因此事與趙國交戰(zhàn),考慮借道請求。
然而李牧與廉頗堅決反對,使秦王猶豫不決。
得知此次領(lǐng)軍的是白起,趙國民眾憤慨不已。
長平之戰(zhàn)時,白起坑殺趙軍數(shù)十萬,家家戶戶都對他懷恨在心。
這種情緒傳至 ** 耳中,加之朝臣與百姓皆反對, ** 最終決定拒絕。
白起率五十萬大軍與趙國對峙,揚言若不同意便開戰(zhàn)。
** 急忙派廉頗迎戰(zhàn),而李牧因事務(wù)繁忙無法分身,此時趙國中廉頗實力最強。
局勢緊張之際,秦國太子嬴天帝在燕國鬧出大事。
他為一女子殺害燕國重臣雁春君,又在妃雪閣屠戮權(quán)貴。
次日更闖入燕宮,擊敗數(shù)萬守軍,安然離去。
若非嬴天帝有意留燕王一命,燕王早已喪命。
聽聞趙國之事,嬴天帝威脅若趙國不借道,便前往趙宮探視,後果難料。
此話令 ** 膽寒,連燕王的五萬大軍都束手無策,自己又如何應(yīng)對? ** 召集群臣商議對策,實則已決定借道秦國。
因為害怕再次遭遇如當(dāng)年燕王喜那樣的劫難,他擔(dān)心自己未必還能有如此好運。
“秦太子的要求想必大家都清楚了。
現(xiàn)在,大家討論一下,該如何應(yīng)對此事?”
“大王,此事絕不可行!”
李牧站出來堅決反對:“大王,秦國野心勃勃,今日若對燕國開戰(zhàn),明日便會對其他國家下手。
若是答應(yīng)秦國借道,我趙國將陷入兩麵作戰(zhàn)的困境。”
“懇請大王慎重考慮!”
“大王,武安君所言極是,請大王三思!”
廉頗也站出來支持李牧。
郭開鎮(zhèn)定地說道:“啟稟大王,臣認為兩位將軍的看法並不正確。”
** 偃立刻領(lǐng)會他的意思,“相國有何高見?”
其實,在上朝前, ** 偃已與郭開商議妥當(dāng),讓他設(shè)法說服眾人同意秦國借道。
沒辦法,實在是害怕啊!
“啟稟大王,秦國多年來在邊境屯兵五十萬,卻始終未曾與各國發(fā)生衝突,可見秦國並無與其他國家開戰(zhàn)之意。”
“至於燕國與大漢國的事,不過是些由頭罷了。”
“就說大漢國,使者被殺,這關(guān)係到一個國家的尊嚴,而大漢國遲遲未能找出兇手,秦國要對它開戰(zhàn),也並非不合理。”
“燕國的行為更讓人難以接受,燕國太子丹竟無端勾結(jié)匈奴與農(nóng)家,意圖刺殺秦太子,秦國討伐燕國也在情理之中。”
“諸位想想,若是我趙國的太子被別國之人刺殺,此事能夠容忍嗎?”
“而且,匈奴自古便是七國的共同敵人,燕國勾結(jié)匈奴,理應(yīng)受到懲罰,我們沒必要為了燕國而與秦國為敵,各位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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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胡言亂語!”
李牧憤怒地質(zhì)問道,“我趙國的國土豈容他人肆意侵犯?”
“若開了這個先例,趙國的尊嚴何在?”
“郭開!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李牧拱手向偃說道:“王上,相國郭開散布謠言,意圖擾亂趙國,其心可惡,請王上治罪!”
郭開聞言臉色大變,心想這些不都是按王上的旨意行事嗎?怎麼現(xiàn)在竟要置我於死地!
李牧,若讓我尋到機會,定不會輕饒你!
偃也開口勸道:“武安君息怒,今日召集群臣正是商議對策。
相國所言亦有幾分道理,武安君何必如此激動?”
廉頗在一旁聽後,心中暗歎,偃看來是打算妥協(xié)了。
郭開不過是他用來說服群臣的一個棋子罷了。
郭開憤然瞪著李牧,“武安君,我隻是據(jù)實而言,若有冒犯之處,待退朝之後,我自會領(lǐng)罰。”
郭開擅長阿諛奉承,更懂得迎合偃的心思。
李牧在軍中的威望極高,被稱為趙國戰(zhàn)神,偃對他也頗為尊敬。
若李牧執(zhí)意追究,偃雖不甘,最終也隻能接受。
這樣會讓偃處於不利地位,朝臣們又會怎麼看?
倒不如主動認錯,既能保全偃的顏麵,也能挑起兩人之間的矛盾,對自己將來對付李牧有利。
而且由自己先開口,偃一向重視自己,即便責(zé)罰也不會太重,反而能加深信任,何樂而不為?
“王上——”
“住口!”
李牧剛想繼續(xù)說下去就被偃打斷了。
偃對李牧已有不滿,他是趙國之主,李牧今日行為實在過分。
通過此事,偃也察覺李牧手中的兵權(quán)過重。
如今的李牧正如昔日的白起,對國家忠心耿耿,雖無偃之心,卻有偃之才,這是大忌。
不論哪位君王,對此都無法容忍。
原君若開明大度,或許不會如何,但 ** 偃顯然並非如此。
身邊更有對李牧不滿的相國郭開,僅此一點,李牧的結(jié)局便不會樂觀。
“相國,請繼續(xù),寡人願聽你的見解。”
“諾!”
郭開心中喜悅,麵上卻無絲毫流露。
“臣所言不過是部分緣由,更重要的是秦太子。
諸位可知,若激怒秦太子,又有誰能抵禦?”
李牧怒目圓睜,“他竟敢如此!趙 ** 城豈容他胡作非為!”
“若他真敢來,我定讓他有來無迴!”
郭開再問,“武安君,你與燕國大將呂布相較如何?”
李牧略加思索,坦言道,“雖未交手,但據(jù)情報,此人實力不遜於我。”
李牧其實還留了幾分餘地,因據(jù)情報顯示,呂布的修為與他相差無幾。
但呂布天生神力,正當(dāng)壯年,而李牧呢?
早已年邁!
無論體力還是其他方麵,都遠不及年輕氣盛的呂布。
生死對決,他必敗無疑。
郭開擊掌道,“這就清楚了!”
“武安君自認呂布實力與你不相伯仲,如今連呂布都被贏天帝一招擊敗,即便你出征,又能有何不同?”
“須知,燕王那時調(diào)動五萬精兵護衛(wèi),結(jié)果如何?”
“不過是一招落敗,狼狽而去……”
“若換作趙國,恐怕也難逃此劫!”
李牧怒吼,“五萬不夠,那五十萬總該行了吧!”
“我不信贏天帝一人能滅我五十萬大軍!”
自貶己方戰(zhàn)力,對於李牧來說,無疑是莫大的羞辱!
郭開反唇相譏,“武安君以為,若調(diào)遣如此多軍隊,邊疆防務(wù)如何安排?匈奴豈會坐視不管?”
“城外的五十萬秦軍難道會袖手旁觀?”
趙國麵臨危機,若匈奴與秦軍按兵不動,五十萬大軍能否除掉秦太子仍是未知。
即便成功,趙國也將付出巨大代價,硬碰硬隻會自損。
李牧堅決反對秦軍借道,因他深知,燕國若亡,趙國將是秦國的下一個目標,腹背受敵將難以招架。
郭開怒斥李牧不顧王上安危,執(zhí)意與秦為敵。
李牧欲反駁卻被廉頗製止。
** 不悅地看著李牧,表示支持郭開的觀點,群臣隨即附和,雖知後果嚴重,但都不敢違逆。
邯鄲,李牧府中,李牧與廉頗商議時局,擔(dān)憂秦國動向,即便王命已定,仍需謹慎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