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精通藥理,擅製百越熏香。
每次韓王安來時,她都會用藥迷暈他,再讓其他女子代替自己。
實際上,她與韓王安毫無瓜葛,韓王安的記憶隻是她精心設計的幻夢。
昨日,有人誤闖至明珠夫人處,險些被她迷惑,幸虧此人定力深厚。
嬴天帝竟已忘記來此目的。
而胡某昨日整晚都在房內(nèi)等待嬴天帝,誰知嬴天帝竟去了明珠夫人那裏……
“鑒於你的誠意,過些日子,我會安排你離開。”
說完,嬴天帝悄然離開韓王宮。
韓王安尚不知曉,昨夜,嬴天帝差點讓他戴上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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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否更新視情況而定。
嬴天帝假扮曹賊,心情愉悅返迴紫蘭軒,發(fā)現(xiàn)韓非等人已在等候。
韓非調侃道:“殿下一夜未歸,如今太陽高掛,莫不是去**行樂了?”
嬴天帝坦然承認:“昨晚確實去了你父王後宮。”
韓非啞口無言,但他不信嬴天帝真的去了韓王後宮,認為嬴天帝隻是有不便言的事。
嬴天帝翻了個白眼,直陳 ** 。
“韓兄,你如今已是司寇,怎還這般清閑?”
“無事可做?”
聽到嬴天帝那輕蔑的話,韓非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恰恰相反,新鄭恐怕又要陷入混亂了!”
韓非說道。
嬴天帝反問:“難道現(xiàn)在的局麵還不夠亂嗎?”
韓非點頭承認:“也是。
不過這次的情況確實棘手。”
紫女好奇地追問:“連九公子都覺得麻煩?看來真的出了大事!”
即便麵對姬無夜時,韓非也沒這麼頭疼,因此紫女對韓非口中所說的麻煩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衛(wèi)莊突然插話:“麻煩?隻要解決了就不再是麻煩!”
韓非沒有理會衛(wèi)莊,直接說道:“百越殘餘勢力重現(xiàn)!”
“當年百越廢太子赤眉龍蛇天澤再次現(xiàn)身新鄭,昨晚將一批百越遺民全數(shù)屠戮!”
這些百越遺民本是韓非建議韓王安安置於新鄭城內(nèi),沒想到竟會有天澤突然出現(xiàn)。
“如今父王震怒,命我盡快徹查此事……”
韓非無奈地說。
衛(wèi)莊冷笑:“既然你解決不了麻煩,那就幹脆除去製造麻煩的人!”
韓非無語地看著衛(wèi)莊:“衛(wèi)莊兄,你以為我像你那樣強大嗎?”
百越廢太子天澤不是早已身故了嗎?為何此時又冒了出來?
韓非感到十分頭疼。
當年百越之亂正是由韓王安一手策劃,如今百越餘孽歸來複仇,韓王安怎能安然無恙?
但這件事本該是姬無夜和白亦非的責任,卻轉嫁到了自己身上……
當年處理此事的是白亦非,他還聲稱天澤已死,韓王安不僅未追究白亦非的責任,反而盯上了自己,這豈非荒謬?
不過韓非也清楚,韓王安隻能通過給他施壓來解決問題。
無論是姬無夜還是白亦非,都今非昔比。
二人如今手握重兵,即便韓王安明知他們有問題,也不敢深究。
隻能讓身為司寇的韓非盡快解決此事。
畢竟他是司寇啊!
嬴天帝一手攬著兩位 ** ,淡然道:“百越廢太子天澤其實一直沒死,這些年都被白亦非秘密囚禁在地牢裏。”
“你的現(xiàn)身已引起他們的警覺,而你背後又有我支持,他們便不敢公然與我對抗,隻能借助他人行事。”
“天澤是理想人選,他不認識我,況且百越覆滅後,他已無所畏懼。
他與大漢國仇深似海,你是韓王安之子,即便他取你性命,旁人也會以為他是為 ** ,絕不會懷疑到姬無夜等人頭上。”
韓非憤恨道,“天澤簡直是瘋子!毫無底線!”
“他曾是百越太子,那些遺民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平民,更是他的子民,他怎忍心下手?”
“仇恨!仇恨如毒,浸染愈久,毒性愈烈!百越 ** ,他被囚禁於不見天日的地牢十餘年,心中隻剩複仇。”
“百越遺民雖為百姓,但在天澤眼中,他們已背叛百越,所以他才狠下 ** 。”
贏天帝此言令韓非頗為忌憚。
白亦非和姬無夜尚可周旋,他們也有顧慮,但天澤不同,他毫無顧慮,更不會顧忌其他,這才是讓韓非憂慮之處。
籠中猛獸雖令人懼怕,卻難以傷人。
一旦放出,後果難料。
天澤便是如此。
贏天帝笑著道,“韓兄,恐怕你已在天澤的死亡名單上,我勸你還是多加小心,不然我也隻能替你照料紅蓮了。”
韓非苦笑,“殿下,就不能祝我平安嗎?”
“再說,殿下忍心看我被天澤殺害?”
“所以你最好求求衛(wèi)莊兄,若他願護你,自無妨。”
聽罷,韓非立即轉向衛(wèi)莊,摟住其肩討好道,“衛(wèi)莊兄,你定不願見我陷危境吧!”
衛(wèi)莊眉梢微挑,心中暗自腹誹,此刻他真恨不得痛扁韓非一頓。
“我可不是你的保鏢!”
“可咱們是朋友啊。”
“誰承認過?”
“但你也沒反駁呀。”
“衛(wèi)莊兄……”
韓非執(zhí)拗地糾纏著衛(wèi)莊,那份熱情簡直讓旁人汗毛直豎,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眾人忍俊不禁,連對上嬴天帝時都能鎮(zhèn)定自若的衛(wèi)莊,在韓非麵前卻屢屢失態(tài)。
盡管衛(wèi)莊未曾明言,但他內(nèi)心早已將韓非視為摯友。
隻是這位朋友實在過於執(zhí)著。
一貫冷傲的衛(wèi)莊難以忍受韓非的厚臉皮。
在韓非的死纏爛打下,衛(wèi)莊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臉上盡顯無奈。
即便韓非不開口,衛(wèi)莊也不會坐視不管。
“有衛(wèi)莊兄在,我就安心多了。”
韓非興奮得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仰天大笑。
張良適時潑冷水:“韓兄,衛(wèi)莊先生不過是對你的死纏爛打無可奈何罷了。”
“子房,你若閉嘴,咱們?nèi)允呛糜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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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澤之亂並未給嬴天帝帶來困擾,夜晚他如往常般交代幾句便悄然離去。
上次走錯了路,今晚決不能重蹈覆轍。
不過嬴天帝並非薄情之人,他在明珠夫人宮中逗留了一個多時辰。
隨後從明珠夫人處得知了胡**的住處。
“殿下莫非打算一舉拿下韓王安的後宮?”
明珠夫人依偎在嬴天帝懷中,語氣帶著幾分醋意。
她是韓王安最寵幸的妃子之一,如今卻難逃嬴天帝掌控。
嬴天帝正色道:“本宮怎會做此等事?”
明珠夫人瞄了一眼嬴天帝不安分的手:“殿下這話,說服力太低了。”
“咳咳……”
嬴天帝急忙岔開話題:“今夜王宮恐不太平,這是個機會,稍後我?guī)汶x開。”
明珠夫人輕輕搖頭,說道:“韓王安那老家夥奈何不了我,我留在宮裏也能幫忙。”
嬴天帝點頭同意:“也好,有事隨時聯(lián)係我。”
嬴天帝將一名暗線的身份告知明珠夫人,同時提到韓王安早已被擺平。
這位昔日威嚴的王者,如今每日被明珠夫人和胡氏用藥調理,身體每況愈下。
韓王安如此寵愛二人,不僅因她們的美貌,更因為隻有在這裏他能找迴些許自信。
可惜,他並不知這一切不過是虛幻。
嬴天帝起身告辭時,明珠夫人善意提醒:“今晚韓王會在胡氏處歇息,殿下行事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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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宮內(nèi),一片狼藉。
桌上美酒佳肴灑落一地,侍女們衣衫不整,神色慌張,蜷縮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韓王安臉色鐵青,對這些女子咆哮:“老九這個逆子,身為司寇竟毫無作為!百越餘孽至今未除!”
他的怒火無處宣泄,隻能遷怒於韓非。
想到天澤暗中威脅自己性命,韓王安焦慮難安。
韓王安身旁,端坐著胡氏。
她身著華麗服飾,容貌傾城,氣度非凡。
一抹抹粉紅點綴其中,增添了幾分嬌豔與 ** 。
即便隻是靜 ** 著,也如同夜空中的明星般引人注目。
此乃韓王安最為寵幸的妃子之一——胡氏。
韓王安發(fā)怒時,胡氏帶著溫柔笑意揮了揮手,侍女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後迅速離開,不敢迴頭。
盡管內(nèi)心輕視韓王安,胡氏表麵卻始終溫婉恭敬。
待眾人都離開後,胡氏柔聲說道:“王上息怒,九公子也是為王上辦事,一邊安撫秦國太子,一邊查案,恐怕也忙得不可開交。”
胡氏早已從胡夫人處得知韓非投靠了嬴天帝,因此並不介意幫忙,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韓王安喘了幾口氣,一臉無奈地歎息道:“我又怎會不清楚這些?但隻要那百越餘孽一日未除,我便一日不得安寧。
朝堂上的狀況,我又怎能不知?”
胡氏帶著溫柔的笑容起身,為他倒了一杯參茶,沒有多說什麼。
韓王安喝了一口茶,臉色略顯陰沉,無奈地說:“近來外頭不太平,愛妃若無要事,就少出門吧。
若想念姐姐,不妨將她接來宮中住些日子。”
胡氏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她怎會不懂韓王安的心思。
這人早就對她的姐姐胡夫人垂涎三尺,但因胡夫人是劉意的妻子,而劉意又是姬無夜的手下,他隻能忍耐。
如今劉意已死,他的心思又活躍起來。
韓王安並未察覺胡氏的異樣,繼續(xù)說道:“說起來,我也許久沒見你姐姐了。
左司馬劉意被害,我也想好好補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