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眼前不是人類,而是牲畜!
無雙鬼意猶未盡地喘了口氣,狼牙棒上沾滿了鮮血和碎肉...
整個人被染成血紅色,碎肉黏在身上,看起來如同魔神降臨!
無雙鬼興奮地指著前方的城牆問,“殿下,我們現在就攻進去嗎?”
“我還未盡興!一點都不過癮...\"
贏天帝笑著迴應,“別急,這隻是開胃菜,以後有的是戰鬥,你慌什麼?”
贏天帝策馬向前,“李牧將軍,本太子勝了!”
李牧苦澀地說,“殿下手段高明,用大宗師對付我的士兵,是我太大意了。”
“兵不厭詐!再說,我從未說過他們是普通士兵。”
“我認輸!但我心不服!”
李牧深吸一口氣,承認失敗,沒什麼好辯解的。
李牧將軍,以您的才華留在趙國實在有些委屈。
*偃過於信任奸佞之人,這樣的君主怎配得到您的忠誠?
\"不如跟隨本太子前往秦國,本太子承諾,隻要您肯來秦國,我定能說服父王重新設立一位武安君!\"
李牧毫不動搖:\"多謝殿下厚愛,承蒙看得起,這是我的榮幸。
但趙國是我的故土,也是我誓死守護之地,絕不可能背棄!\"
\"哦?\"嬴天帝冷笑一聲,\"即便*偃不重用你,甚至畏懼你,你也依舊如此?\"
...
李牧直截了當地迴應:\"自古以來,位高權重者鮮有善終,這一點我早已看清。
即便王上有所忌憚,我也必定守護這片土地。
秦國又如何?昔日的武安君白起不也是因功高蓋主而喪命,隻是他運氣好,遇上了您!\"
\"李牧將軍,賢才應擇明主而事,我父王與曆代君王不同,與其他諸侯國的君主也不同。
在秦國,隻要有才能且忠心,便無需擔憂功高蓋主的問題!\"
嬴天帝正色道:\"因為父王和本太子有能力掌控整個天下!\"
\"秦國的未來不會止步於六國之間,它將走向更廣闊的天地。
所以希望李牧將軍能加入我們,共同見證一個偉大帝國的崛起!\"
李牧心中震撼,卻依舊搖頭:\"仍如之前所說,趙國是我的家園,我絕不會背叛!\"
\"是這樣嗎?\"嬴天帝追問,\"既然如此,本太子也不勉強,但還想問一句——若趙國覆滅,您是否願意加入秦國?\"
李牧聳聳肩,迷茫答道:\"或許吧!\"
若趙國真有不測,他可能會隨趙國共存亡……或者選擇加入秦國,保護百姓……
未來的事又有誰能預知呢?
“李牧將軍,今日所談之事望能深思,本太子之言始終有效。”
贏天帝對此並無太大把握,他隻是想種下一顆種子。
即便不能說服李牧,也無妨。
趙國仍有機會。
實在不成,殺掉李牧再重生,依舊效忠。
秦國並非非李牧不可,但他確實是一位出色的將領,在對付匈奴上很有手段。
未來秦國人才輩出,韓信尚在炎黃學宮,是未來的兵仙。
“李牧心領殿下了,定會慎重考慮。”
李牧隨口答應,隨即策馬離開。
臨行時,贏天帝喊道:“李牧將軍,我在鹹陽等你!”
此言一出,秦趙兩軍皆震驚。
太子已收服李牧?
李牧是否叛趙投秦?
李牧心中暗沉,此事麻煩了。
他本就遭人猜忌,此事傳出,百口莫辯。
雖未背叛,但朝臣若不信,趙國危矣!
李牧默然,選擇沉默。
他明白,解釋隻會適得其反。
此時,城中有人悄然離去,奔赴邯鄲。
隨後半月,李牧閉門不出,贏天帝亦無意急攻,彼此僵持。
趙國都城邯鄲,相國府。
郭開處理完一天的事務,獨坐桌前。
自秦滅韓燕後,天下動蕩,秦趙紛爭再起。
若非李牧坐鎮,趙國早已陷落。
秦趙局勢緊張,令**偃每日憂心忡忡。
然而有李牧坐鎮,**偃雖心存憂慮,卻依舊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趙國大小事務皆交由相國郭開打理,一時間,郭開成為邯鄲城中權勢最大的人。
但掌握大權的他並無半點喜色,深知這隻是暫時的,還有一人讓他十分忌憚——武安君李牧。
盡管郭開明白要保全趙國和自己的地位,必須全力輔佐李牧,守住趙國僅存的基業,但他內心仍難掩不甘。
尤其讓郭開難以接受的是,趙國百姓隻知李牧,不知他這個相國,甚至有人稱他為佞臣。
如今趙國依然需要李牧,郭開即便不滿也不得不隱忍。
否則,單憑之前從秦國傳來的消息,他早對李牧下手了。
“相國大人……”
門外傳來家仆急切的唿喊。
郭開眉頭微皺,嗬斥道:“本相已說過,無要事莫要打擾。”
“相國大人,有貴客來訪……”
家仆的聲音比之前更響亮,毫無懼意。
“貴客?此刻怎會有貴客?莫非是……”
郭開滿腹疑慮。
秦滅燕、韓後,必會對鄰國下手。
與秦接壤的國家不多,趙國便是其中之一。
為保住趙國及自身權勢,郭開不得不有所準備,近期已向周邊四國暗中示好。
遺憾的是,至今未收到迴音,他最期待的仍是秦國。
畢竟秦國實力最強,加入其他任何一國都存在風險,唯有投靠秦國最為穩妥。
再加上他之前與秦有過合作,更有把握。
難道是秦國使者來了?
吱呀一聲,郭開親自開門,將客人迎入屋內。
未等郭開說話,來人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到他麵前。
郭開含笑接過,但匆匆看過信後,笑容迅速收斂。
“你先退下。”
郭開揮手示意家仆離開,待其出去後,請來人坐下。
“你是太子派來的?”
郭開語氣平靜,多年 ** 的威嚴逐漸顯現。
盡管有意投誠,但也不能顯得廉價,需彰顯自身價值。
“是的。”
來人坦然承認。
“信裏寫的事都屬實?”
來人點頭,“我受太子之托而來,此事自然不假。”
“殿下提到,大人曾助秦國,雖各取所需,但他感念大人情誼,特派我來聯絡。”
郭開微笑道:“多謝殿下厚愛,實不敢當。”
來人指向門外,“殿下備了十箱財寶,隻需大人在某方麵稍作助力,這些便是您的了。”
郭開心中掠過一絲貪意,卻淡然道:“閣下難道忘了李牧將軍的身份?”
皇帝要他對付李牧,但郭開在意的並非如此,財富雖好,性命更重要。
“大人還在意這種小事?”
“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報酬得增加。”
來人一怔,隨即說道:“太子承諾,若大人促成此事,在攻破趙國後,可入朝為官。”
郭開滿意地點點頭,“此事交給我,禮尚往來,我也定會給殿下一份厚禮作為迴報。”
“禮物的話,我就替殿下先行謝過先生了。”
來人拱手告辭,轉眼消失在夜色中。
“哈哈,像你這樣的人也想入我秦國朝廷為官,去陰間做官倒更合適!”
郭開命人妥善藏好金銀珠寶,神情輕鬆。
長期的擔憂終於消散,得到嬴天帝的承諾後,即便趙國 ** ,他也能安度餘生。
當晚,他振奮精神,召來幾名小妾取樂。
次日黎明,郭開便匆忙前往王宮。
早朝結束後,他直奔**偃。
“啟稟王上,臣有要事稟報。”
“哦,是相國啊,何事?”
**偃心不在焉地問。
“此事重大,怕驚擾眾臣,故特來奏明。”
“講。”
**偃勉強提起興趣。
郭開嚴肅地說:“臣懷疑武安君李牧和廉頗將軍已投靠秦國。”
此話一出,**偃亦難以平靜。
李牧與廉頗竟投敵?
“相國,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確鑿證據?”
**偃正色追問。
郭開連忙迴應:“若無證據,臣怎敢貿然進言。”
他繼續陳詞:“數日前漳水傳來消息,嬴天帝在鹹陽等待李牧。
王上雖知此事,但這是他設下的圈套。”
“不,”
郭開加重語氣,“臣起初也這樣認為,但細細思量,越發覺得不對。”
“兵法雲:虛實相生。
若此正是他們的計謀,故意製造懷疑,使我們放鬆警惕,日後他們便能隨心所欲行事。”
“而且,李牧對相關傳聞未作任何辯解。”
“半月前,他已讓趙國損失五百精銳。
試想,天下皆知嬴天帝之威,李牧怎會如此疏忽?”
“那時兩軍交鋒,任何手段都會用盡,可嬴天帝卻放過他,這說明兩人早已達成協議。
李牧成了他的棋子,因此嬴天帝不敢殺他。”
李牧已經按兵不動半個多月,兩軍對峙。
若繼續僵持,我軍糧草難以為繼。
一旦白起攻下齊國,勢必支援秦軍,趙國將陷入絕境。
這顯然是李牧在拖延時間,時間越長,對我方越不利。
偃聽到這些話,心中疑惑,覺得郭開說得有道理。
難道李牧真的投敵了?但想到李牧當初反對秦軍借道,又覺得不像。
郭開提醒他,正因為表麵忠誠,李牧才更危險,就像當年的呂布和燕國的 ** 一樣。
偃越想越害怕,開始懷疑李牧的忠誠。
他想起李牧以往的種種表現,似乎都在掩飾什麼。
他憤怒地質問自己為何會被蒙蔽,最終認定李牧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