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交手不過十?dāng)?shù)招,空性若敗,少林便徹底落敗!
“阿彌陀佛,諸位不妨領(lǐng)教一下張真人的高招!”
空聞眉頭微皺,對身後少林 ** 說道。
勝者為王,管他人數(shù)多寡!
況且張三豐早言明,任憑來多少人。
兩人再次交手幾輪,形勢一麵倒,空性被壓製。
這正是張三豐不願結(jié)怨太深,故未下 ** 。
少林援手陸續(xù)到達。
空性見未能擊敗張三豐,心中漸感焦急,但援手已到,招式愈加兇狠,全無得道高僧風(fēng)範(fàn)。
“我修煉龍爪手多年,張真人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能完全接下我龍爪手之人!”
完整的龍爪手有三十六式,但此 ** 修煉極難。
少林寺內(nèi)真正精通的高手不多,空性對戰(zhàn)時往往幾招即勝,後二十多式雖常練習(xí),卻從未在實戰(zhàn)中使用。
同樣,這些招式威力非凡!
……
“罷了!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何為天人之力!”
張三豐一腳踏入虛空。
轟然一聲,他輕踏虛空,一股恐怖的壓力如潮水般襲來。
三大派的 ** 紛紛撐不住,瞬間跪地。
即便較強者,此時也十分難受,勉力堅持卻知難以持久。
“哇…”
麵對張三豐的少林 ** 更不堪,直接吐血倒地。
空聞?wù)痼@不已,僅憑威壓就讓他們?nèi)姼矝],若真動手,他們?nèi)绾蔚謸酰?br />
早知不該冒然挑戰(zhàn)武當(dāng)!
怎料天人這般可怕!
“我少林認輸!”
空聞艱難開口。
隨即那股威壓也消失無形。
“撤!”
空聞示意眾人攙扶傷者,一同離開武當(dāng)。
今日敗得心服口服。
“張真人修為深厚,我昆侖甘拜下風(fēng)。”
昆侖派掌門拱手行禮,臉色凝重。
“我崆峒也認輸。”
峨眉和少林退場後,隻剩他們又有何意義?既然武當(dāng)不可招惹,不如盡早退避。
“殿下,沒想到你也來了武當(dāng)!”
綰綰靈動地跑到嬴天帝身旁,體貼地為其按摩肩頸。
“我來武當(dāng)有何不可?”
嬴天帝溫和笑道。
綰綰搖搖頭,“倒也不是,隻是意外在此遇見殿下。”
天帝接過小貔貅,皺眉問道:“你怎麼獨自一人來到武當(dāng)?難道不怕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對你動手嗎?”
綰綰笑著迴答:“他們可不敢對我下手。
自從傳出我和您的關(guān)係後,無論走到哪裏,都有人護著我。”
看著天帝身邊的四位女子,綰綰熱情地打招唿:“這位想必就是長孫無垢姐姐吧?我是綰綰。”
盡管她也是天帝身邊的人,但她深知自己不過是個江湖中人,而長孫無垢卻不同。
長孫無垢出身高貴,知書達理,是太子妃的熱門人選之一。
因此,綰綰很重視與她的關(guān)係。
長孫無垢禮貌迴應(yīng):“綰綰妹妹好。”
對於綰綰的熱情,長孫無垢並未冷臉以對。
兩人雖來自同一地方,平時並無交集,但因天帝的緣故,她也不會為難綰綰。
看到師妃暄,綰綰忍不住調(diào)侃:“喲,尼姑師太,你也在這兒啊!”
兩人曾是對手,如今見師妃暄這般模樣,綰綰心中暗喜。
“聽說你被逐出慈航靜齋了?”
綰綰陰陽怪氣地說。
師妃暄平靜答道:“我早已不再是佛門中人。”
“師太要不要加入我的陰葵派?我可以讓你當(dāng)聖女。”
綰綰半開玩笑地提議。
雖然表麵上嘲笑師妃暄,但內(nèi)心深處,她對她還是很佩服的。
畢竟,在發(fā)現(xiàn)佛門藏汙納垢後,師妃暄能夠毅然決然采取行動,這份勇氣值得敬佩。
然而,這並不影響她繼續(xù)調(diào)侃對方。
如果真的把師妃暄引入魔道,她也不介意讓祝玉妍給她封個聖女之位。
那時,慈航靜齋那些人的反應(yīng)一定很有趣。
可惜師妃暄完全無視她的調(diào)侃。
“真是無聊。”
綰綰自討沒趣,不再糾纏於此事。
這時,黃蓉上前介紹自己:“姐姐,我是黃蓉,我爹是東邪黃藥師。”
黃蓉性格活潑開朗,某種程度上和綰綰很相似。
她們或許能成為好朋友。
綰綰對黃蓉印象挺好:“黃蓉妹妹,要不要跟著我?”
黃蓉眼睛一亮,似乎心動,但隨即有些沮喪地說:“算了,我現(xiàn)在是殿下的侍女。”
綰綰疑惑,覺得黃蓉雖然長得不錯,但比起長孫無垢等人稍遜一籌,年紀也小了些。
贏天帝輕輕敲了下綰綰額頭:“你在想什麼?黃蓉這丫頭廚藝好,我才留她在身邊。”
當(dāng)綰綰望向女帝時,女帝淡淡地說了句:“幻音坊女帝。”
綰綰豎起大拇指,這個名字確實厲害!
女帝的稱號在大秦,嬴政真的會容忍嗎?
眾人聊了幾句,外麵的戰(zhàn)鬥已結(jié)束。
張三豐擊敗少林,三大派狼狽而逃。
“張真人果然名不虛傳,獨自一人壓製少林。”
“誰能想到天人這麼強大!”
“那陸地神仙又該有多強?”
眾人都看向贏天帝,他是現(xiàn)場唯一一位陸地神仙,卻很少出手,難以判斷他的實力。
邀月神情嚴肅,原本自信實力接近天人,可如今意識到自己低估了天下高手。
“各位,實在抱歉!”
張三豐緩緩走進真武大殿:“抱歉,今天是我百歲壽宴,沒料到發(fā)生這事,讓大家見笑了!”
眾人紛紛安慰:“哪裏哪裏!”
張三豐拱手致歉,眾人怎敢不滿,隻盼著巴結(jié)討好。
“張真人何必如此見外,今日五派上門挑釁,怎能歸咎於您!”
“多謝各位理解,今日確是我等疏忽了。”
張三豐轉(zhuǎn)身對宋遠橋說道:“遠橋,快去催促後廚上菜,別丟了武當(dāng)?shù)哪槪 ?br />
“師父放心,一切都已準(zhǔn)備就緒!”
宋遠橋執(zhí)掌武當(dāng)多年,怎會毫無準(zhǔn)備?
若非五派之人上山尋釁,此刻賓主早已盡歡。
總的來說,武當(dāng)雖未受損,反而是武林中聲名大振。
往後若有誰膽敢輕視武當(dāng),定會思量後果。
張三豐坐到上首,熱情邀請贏天帝等人同桌而坐。
在場眾人無不豔羨,卻羨慕的是張三豐本人。
能與贏天帝共席,便是極大的麵子。
贏天帝左右兩側(cè)分別立著小貔貅和火麒麟。
“諸位,今日是我武當(dāng)失禮,老夫自罰一杯!”
張三豐舉杯一飲而盡。
“諸位請隨意,不必拘束!”
頓時,武當(dāng)一片歡騰,眾人飲酒吃肉、熱議不斷。
皆在討論五派登門之事。
張三豐與贏天帝寒暄起來,但二人默契避開正題,隻作閑談。
“蓉兒,他們做的菜可比不上你。”
“是啊,我都提不起興趣。”
“待會我再給你們做些好的……七公,吃飯能不能優(yōu)雅點?”
**賢內(nèi)助長孫無垢**
深夜,壽宴結(jié)束後,眾人散去。
贏天帝等人仍在院中閑聊。
贏天帝望向門口道:“張真人既然到了,不妨進來。”
話音剛落,張三豐帶領(lǐng)武當(dāng)七俠以及張翠山的妻兒殷素素和張無忌步入庭院。
深夜時分,贏天帝前來拜訪,眾人紛紛起身相迎。
“深夜打擾,還請殿下海涵。”
贏天帝掃視眾人後說道:“坐吧。”
“張真人深夜來訪,可是有何要事?”
話音未落,張翠山和殷素素已跪倒在地。
張翠山急切道:“殿下,犬子無忌中了玄冥神掌,體內(nèi)寒毒纏身,師父也束手無策。
懇請殿下伸出援手!”
殷素素亦懇求道:“當(dāng)年是我之過,害得俞三哥至今如此。
求殿下救俞三哥一命,即便以我的性命相換,也在所不惜!”
贏天帝苦笑道:“你們這些人啊,怎麼總喜歡用性命來作交易?”
俞岱巖聞言動容:“翠山、素素,你們能成婚我很欣慰。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何必如此執(zhí)著?再說,癱瘓之事並不全是你的錯。”
“我已經(jīng)釋然了,能不能好都隨緣。
隻是今後還需各位師兄多多費心。”
若能恢複如常人,俞岱巖怎會不願?
隻是他不願因自己之事讓張翠山夫婦四處求助。
贏天帝看向張三豐,淡然道:“救人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但你們的命對我毫無意義。”
張三豐明白贏天帝是針對自己而來,避無可避。
關(guān)乎徒弟和徒孫的安危,他不得不仔細權(quán)衡。
關(guān)鍵在於贏天帝的要求。
張三豐捋須道:“殿下,請問需要我做何方能助您?”
“很簡單!”
“隻需張真人與武當(dāng)加入我大秦。”
“加入大秦?”
張三豐眉頭微蹙。
這可棘手了!
他本是大宋之人,要他背叛大宋投靠大秦,實在難以做到。
然而客觀來說,大秦確實源遠流長,加入也並非不可,隻是他心中始終難以接受。
若是元朝或金朝,他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
“張真人感到左右為難?”
張三豐神情複雜地說:“殿下,貧道是大宋人,深受朝廷恩遇,實在無法背棄祖國。”
嬴天帝冷笑道:“迂腐至極!”
“如今的大宋國勢如何?朝廷**,外敵環(huán)伺,若非大宋武林之力,江山早已易主。”
“大宋百姓又過著怎樣的日子?這般朝廷,值得守護嗎?”
宋遠橋立刻說道:“殿下,朝廷雖腐朽,但終歸是我的國家,背叛之舉萬難接受。”
長孫無垢忽然開口:“張真人,歸順大秦並非背叛。”
張三豐疑惑地看著她:“太子妃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