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九月,天氣已依燥熱無比。這天下午,學校組織了排球比賽,有女子和男子比賽,今天比的是女子比賽,高三女子排球隊與高二女子排球隊比拚,在體育館舉行。下午,全校沒有安排課程,全校師生都聚集在體院館觀看比賽,比賽結束,直接放學。
張曉與入江悅子姍姍來遲,待倆人走進體育館時,場館內的座位差不多坐滿了。兩人掃視一圈,看看哪裏有空位。恰在這時,坐在第三排的高誌遠衝著張曉揮揮手。與此同時,張曉也注意到了他。
“高誌遠那裏正好有幾個空位,張曉,咱們坐那兒去吧?”入江悅子瞥到高誌遠身旁空著三個位子。
額,張曉麵露為難,瞥了眼朝著她揮手的高誌遠,遲疑道:“還是算了吧,咱們再找找,坐別的位置吧!
“這哪還有其他位置!”入江悅子嘟囔一句,繼續四處找尋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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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女子排球隊中有個校園風雲人物,就是;ㄈ鹭惪ú祭蕦,她是排隊隊隊長,自然球技不錯。此刻,她正在場上與隊員協作對峙對麵的高二隊。恰在這時,她瞥到張曉走進了場館,立在不遠處,而坐在觀眾看臺的高誌遠居然朝著張曉揮手。瑞貝卡的心中噌地竄上一股火,眸中閃著絲絲妒忌。
正好趕上瑞貝卡發球,隻見她把手中的排球高高地拋起,然後整個人縱身一跳,一手猛地一拍球,那排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場外張曉的方向嗖地飛了過去。
砰地一下,排球正中張曉的左邊太陽穴位置。張曉來不及反應,也根本沒看到來球,腦袋翁的一下,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向後倒在地上。看臺上的觀眾也被嚇了一跳,驚唿起來。
“張曉,你怎麼樣?”入江悅子率先迴神,蹲下身,滿臉擔憂。
張曉眨巴兩下懵懂的眼睛,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不作聲。
眾人也反應過來,紛紛將張曉圍了起來,不做所措。
看臺上坐著的高誌遠趕忙跑下來,撥開人群,來到張曉身邊,一臉擔心道:“張曉,你怎麼樣?能坐起來嗎?要不要叫救護車?”
額,張曉仍有些懵懵的,睨著高誌遠,不作聲。
這時,罪魁禍首瑞貝卡也撥開人群,來到張曉身前,故作抱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剛才發球,不知道怎麼就發偏了!
張曉兩手撐地,吃力地坐起上身,瞥了眼瑞貝卡,此刻才明白,原來剛才她是被排球砸到了。不過睨著瑞貝卡一臉抱歉的模樣,張曉心知肚明,這個瑞貝卡是故意的,現在分明是在演戲。
高誌遠抬手在張曉眼前晃了晃,道:“張曉,你能看到嗎?”見張曉眼神呆滯,高誌遠好生擔心。
“額,能!
“那就好,我扶你起來。”高誌遠鬆了口氣,趕忙攙扶著張曉站起身。
“我扶你去醫護室吧。”高誌遠攬著張曉的肩膀朝體院館出口走去。眾人也紛紛散去。而瑞貝卡望著高誌遠攬著張曉的背影,眸中閃著絲絲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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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誌遠領著張曉來到醫護室,張曉坐在桌邊,醫護老師拿著瞳孔筆照射張曉的眼睛,檢查瞳孔在光線照射下的收縮情況。
“老師,她剛才被排球砸到了頭,你看看會不會有腦震蕩?”高誌遠站在一旁,擔心道。
老師用瞳孔筆照射了張曉的兩個眼睛,道:“瞳孔收縮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如果有腦震蕩,得去醫院做個腦部ct才能知道!
老師收起瞳孔筆,坐到桌邊,睨著張曉,道:“你叫什麼?”
“我叫張曉。”
“張曉,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比如有沒有頭疼?”
張曉晃了晃腦袋,道:“是有點頭疼,但也不是很疼,腦袋有點發脹!
老師點點頭,道:“這都是正常情況。依我看,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要是還是擔心的話,就去醫院做個ct吧。除了ct,還要做一個頭顱mri,才能斷定是否有腦震蕩!
“好,我知道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