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蛋糕後,張曉洗漱過後,換上睡衣,就準備上床睡覺。這時,她似乎聽到一陣開門關門聲,心生狐疑:張晨出去了?這麼晚了要去哪兒?
張曉倒也沒多想,她確實有些困了,關上臺燈,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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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點多,保羅正在衛生間洗漱,殊不知危險正悄悄來襲。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戴著黑色頭套、手握棒球棒的高大男人,不知何時閃進了保羅的家,其通過鐵絲撬開了保羅家的門,並躡手躡腳地上了樓梯。
聽到二樓臥室衛生間傳來流水聲,男人便悄悄走進了臥室,躲到衛生間附近,緊靠著牆壁,雙手舉起棒球棒,枕戈待旦。
這時,衛生間的門開了,穿著睡衣的保羅走了出來,他剛走出幾步,隻見躲在暗處的男人上前一步,雙手揮動棒球棒對著保羅的後腦猛地掄了過去。
保羅的後腦砰地遭到襲擊,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眼前一黑,身體向前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唿,男人唿了口氣,右手握著棒球棒的手微微發抖,他睨著地上的保羅,目露寒光,他定了定神,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轉身走進衛生間,將沾有血的棒球棒放到洗手池裏,打開了水龍頭,將上麵的鮮血衝洗幹淨。
做好一切後,男人便拎著棒球棒泰然自若地離開了保羅的家,路過昏迷不醒的保羅時,他內心毫無波瀾。
男人走出保羅的家,四下看看,確定附近沒人,便摘下臉上的頭套,露出一張帥氣的年輕麵龐,他不是別人,正是張晨。不錯,張晨是為了給張曉出口惡氣,教訓一下保羅,至於保羅是死是活,全靠其自己的天命了。
不再遲疑,張晨拎著棒球棒快速迴到自己的家,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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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到家後,張晨把那根棒球棒杵在牆角,換上拖鞋,正打算走迴自己的臥房,可路過張曉的臥房時,他停下了腳步。張晨將臉貼近房門,側耳傾聽,屋內靜悄悄的,料想張曉已然睡著。
張晨握住門把手,輕輕轉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張晨走到床邊,坐下,借著客廳透過房門射進來的光線,瞥到張曉寧靜的睡顏。這時,熟睡中的張曉發出一道輕微的鼾聲,張晨寵溺的一笑,心中暗忖:小姑娘居然打唿嚕,看來是改不過來了!
張晨伸出一隻手,試圖撫摸張曉的臉頰,可又怕吵醒張曉,手在空中一滯,便抽了迴來。
“張曉,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張晨輕聲道,像是一種誓言,眼神堅定無比,語氣斬釘截鐵。
隨即,張晨俯下身,對著張曉的額頭,親吻了下,便起身離開了臥室,闔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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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點左右,張曉起床了,洗漱過後,換好衣服走出臥房。
“哥,你在做飯啊?”一出臥房,就聽到廚房傳來一道乒乒乓乓的聲音。
“張曉,一會兒就吃飯了,你洗漱了嗎?”
“洗完了。”張曉正欲走向廚房,恰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道警笛聲。
張曉一驚,走到窗邊一看,瞥到一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駛進了社區,停在了齊芳家門口。
“哥,你快來看,警察和救護車來了。”張曉大喊一聲,一臉好奇。
張晨將早飯擺到餐桌上,便走了過來。
“怎麼了?”
“齊阿姨家好像出事了。哥,咱們出去看看吧。”張曉一臉八卦,立即穿好帆布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張晨也緊跟其後。
屋外,周邊的鄰居也都紛紛走出了家門,看熱鬧。社區內出現警車和救護車,這可是大事。
隻見齊芳家門口聚集了幾個警察和幾個醫護人員,而一副擔架被抬了出來,躺在擔架上的人,居然是保羅。
張曉大驚失色,道:“保羅?是保羅。”
站在一旁的張晨倒是一臉平靜,道:“是他,他怎麼了?”
隻見昏迷中的保羅躺在擔架上,被醫護人員合力抬進了救護車,而齊芳也緊隨其後,上了救護車。
張曉雙閉環胸,麵露狐疑,道:“齊阿姨不是去了華盛頓嘛,這麼快就迴來了?”張曉想了下,猜測道:“應該是她早上才迴來,就發現保羅出事了,才報的警。保羅該不會有什麼基礎病吧?不過,如果是病發,那就直接叫救護車好了,怎麼還報警呢?”
張晨靜靜地聽著張曉的分析,不作聲,眸中閃過一絲陰鷙。
不消一會兒,救護車便開走了,而警車還停在那兒。
“好了,張曉,咱們迴屋吧,該吃飯了,吃完了好上學。”
“哦。”張晨攬著張曉的肩膀,轉身走迴屋內。
迴到屋裏,張曉換上拖鞋,不經意間瞥到牆角處杵著根棒球棒,好奇道:“哥,哪裏來的棒球棒?你買的?”
張晨瞥了眼棒球棒,道:“是,早就買了,一直放在儲物間。”
“買這個做什麼?咱們又不會打棒球。”
“防身用的。張曉,你把棒子拿迴你的屋裏吧。”
“好。”張曉倒是有些興奮,拿起棒球棒,雙手掄了幾下,便將其放迴自己的臥房。